他安静的站在了门边,默默的注视着方雨烟,她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认真地端详着,她此刻的模样,不禁又让冷暝寒回忆起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方雨烟总是喜欢靠在临窗的角落看书的情景。
她的长发乌黑光滑的垂在胸前,两颊带着淡淡的粉红,嘴唇也恢复成了原有的色泽,整个人变得健康了不少,他几乎被她此刻认真的模样迷住了,脚步放慢的走了进去,尽量的不去打扰她。
雨烟正看得入迷,听见了脚步声,条件反射的抬头,目光正撞上他如墨般的眸子。
“是你。”雨烟放下了书本,交叠的双腿不由得放了下来,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腿麻木的似乎失去了知觉,冷暝寒连忙走过去揽住了她,有一些小小的责备:“你身子才刚好,别这么坐?容易腿酸。”
而雨烟却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目光澄净的看着他,“暝寒,不要担心我了,我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快坐下来,我们聊一聊好吗?”
“好,雨烟,聊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他按耐住心中的狂喜,看她点了点头,便说道,“雨烟,我想知道,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地位?”
“又或者,我想知道,你对我还有当初的那份感觉吗?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吗?答案不予置否,雨烟已经在心中问过自己无数遍,甚至在某个时刻,她爱他到了疯狂的地步,冷暝寒这个名字,已经在她心中扎下了根,一辈子都无法抹去,雨烟想了想,这份迟来的爱情,还会回到从前吗?
就像是,上天一直可笑的捉弄着他们一样,隔了这么多年,他们之间原本破裂的关系才终于冰释前嫌,她是应该感激命运并不是对她太残酷吗?终于在许多年以后,让她和当初最爱的男人互诉真心。
冷暝寒看得出雨烟心里的痛苦,他明白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很难谅解,更何况是她呢?
他叹了叹气,声音格外温柔的说道,“没有关系,我可以一直等待这个答案,雨烟,无论要我等多久,也不管结果怎样,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自私霸道的对待你了,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我只是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他漆黑如墨的眸子此刻洒满了无尽的温柔,也和从前那样尖锐冷冽的气息相去甚远,褪去了棱角的他,也不过是一个追不到心爱人的可怜人,更是一个满脸哀伤,忏悔自责的男人,雨烟感觉眼角酸酸的,伸手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走过去,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忽然开口,“冷暝寒,经过了这么多事,在我心里,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坏,和你离婚这些年,你一直压在我心底,我想,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深深的爱着你,从未改变。”
冷暝寒怔怔的看着她,心口涌上了大片的震惊,而身子却像是僵硬了似的,毫无知觉,雨烟见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她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告白过,脸红的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想出去透透气,这里。。。。。。太闷了。。。。。。”雨烟觉得心跳的异常快,她走到了门边,准备拉开门,却孰料身后忽然被人紧紧地抱住,他炙热的呼吸,和他身上的味道,将她团团包围,她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身子不由地颤抖着,整个人几乎软在他怀里。
“雨烟,雨烟。。。。。。”他更紧的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永不分离。
“暝寒。”她声音颤抖的厉害,双腿不由地发软,整个身子向后仰,他慌忙的抱住她,扶她到了墙上,双手抵在墙上,将她四周包围成了一个小小的圆圈。。。。。.
她的脸红得发烫,他也按耐不住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忍不住的去吻她的嘴唇,舌头探了进去,疯狂的汲取她口中的甜美,这样亲密的接触,令她害怕的去推他,然而他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固定在他腰上,浑身的血几乎快要沸腾了,他不禁又埋下头,霸道狂热的吻着她的嘴唇。
雨烟觉得全身都燃烧了似的,以前也不是没和他像现在这样亲密过,可心里的感觉却从未像现在这样兴奋、愉悦到了极点,真恨不得,和他一辈子厮守,永远在一起。
他的唇滚烫如火,更像火焰般浇在她的柔嫩的肌肤上,要她浑身禁不住的颤栗着,脸颊两侧很快涌上了可爱的粉红色。
他被她此刻的模样引诱的发疯,可他还是不敢太过激烈,怕一下控制不住,把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的关系又破坏了。
他凑在她耳边,忽然邪恶的轻咬住她的耳垂,粗喘着气,然后用他那性感而磁性的嗓音对她说道:“雨烟,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爱你。。。。。。”
“更恨不得,马上要了你。。。。。。”
她的衣领忽然被他扯开,露出了形状漂亮的锁骨,他的手使坏的探了进去,她敏感的全身都在颤抖,他一边霸道的吻着她的锁骨,手又开始不听使唤的作祟,隔着衣服,轻轻的罩住了她的柔软。
雨烟蹙地睁开眼睛,一张脸,红的几乎快要滴出血,她吓坏了,更不想在这种地方和他。。。。。.
想着,她便连忙推开他。
“暝寒,暝寒,不要,不要在这里。。。。。。”雨烟虽然被他亲吻的意乱神迷,但仅存的理智还是有的,也绝不可能和他在这里发生什么?
所以,在他对她这般为所欲为的情况下,她心底最后一道仅存的防线提醒着她,使她不得不抗拒他更加大胆的举动。
“雨烟,你没事吧?”冷暝寒忽然被她使劲推开,俊美如斯的脸染上一丝异样。
“我,我没事,暝寒,我们不要在这里好吗?这里毕竟是医院。”雨烟抬起头看他,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眸更加让冷暝寒心痛不已,也不禁暗暗责备起自己方才的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