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他怒意更胜,拿起腰间佩刀直接朝着景风砍了过去。
景风纹丝不动,连眉眼都没有眨一下。
眼看着沈君豪的剑就要落到景风的血肉之躯上,景风这才抬眸冷笑着看着愤怒的沈君豪,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的将剑夹住,接着一个反手擒拿沈君豪的剑就落入了景风的手中。
沈君豪恼羞成怒还欲上前,突然一把剑锋直指到他的胸前,景风冷声道:“站住,本侍卫的剑一旦出窍,那可就是要见血的。不信,沈少爷只管一试。”
“你!狗......”
沈君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沈恩泽一声大吼喝断。
“孽障!景护卫奉了宸王的命令而来,岂可忤逆!快快道歉,还请景护卫息怒。”
沈恩泽冷眼看着自己一直以来宠爱的好儿子,心里真的是凉了半截,儿子这般没有脑子,今后沈家如何能交付于他?
“父亲,孩儿冤枉啦,那病秧子苏挽月害的我们沈家家门不幸,现如今她自己快被吓死了,难道还是我们沈家的不是?就是因为她母亲都死了,我恨不得那病......”
“啊!好痛,我的胳臂断啦......啊.....”
沈君豪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不知何时景风如鬼魅般快的折断了沈君豪的胳臂。
“豪儿,豪儿......”沈家众人都忍不住的心疼惊呼起来。
沈老太太更是双眼微闭着默默流泪,嘴里无可奈何的叹道,“沈家家门不幸呀!混账东西,不肖子孙呀!”
“竟敢公然折辱王妃娘娘,本该是死罪,暂且折断沈君豪双臂,待属下禀告王爷之后再请王爷定夺!”
景风在听到沈君豪一口一个“病秧子”的诅咒王妃只折断他的双臂,没有直接让沈君豪毙命,也只是顾忌到王妃娘娘毕竟出自沈家。
看到沈君豪痛到地上直打滚,沈老夫人虽然心内怨归怨,可终究是自己嫡亲的大孙子哪有不心疼的呀。
沈恩泽毕竟是为官多年,深知景风绝不是随意造次之人,沈君豪现虽断了双臂遭受些痛但好歹命还保存着,如刚才这些话宸王知道了,那......
忙上前对着景风抱拳道:“景统领,犬子顽劣口不择言,您教训的好,老夫这就让人将他捆起来让他跟您去‘明珠苑’。”
说完后,对着管家沈伯吩咐道:“沈伯,将这不孝子给本丞相捆起来送到‘明珠苑’领罪。” Wωω★Tтká n★¢ ○
“爹爹,哥哥已经痛到不行了,要不先让府医替他医治一下吧.....”
沈玉婷求情一边是心中对沈君豪的心疼,但更多的是对苏挽月的痛恨。
“玉婷,不要说了,父亲没有错,是哥哥不该口不择言。”
沈玉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沈莲心冷冷的打断。
沈莲心在一旁默默垂泪,半蹲着搂着痛到地上打滚的沈君豪,而一旁的沈倩倩更是抓紧着沈恩嘉的袖摆,紧张害怕的瑟瑟发抖。
“将沈君豪和沈倩倩两人带走吧!”景风冷声对身后的侍卫们命令道。
“是,景统领。”
身后的侍卫们应声后,就像提小鸡崽子一般将瑟瑟发抖的二人带走了,一路上只留下两人求救的嚎叫声。
待两人远去后,景风这才上前对沈老夫人、沈恩泽道:“沈老夫人、沈丞相,如今你们可以自行离开这院落了,但切记不可离开丞相府,一切事宜待王爷定夺。”
“是,景统领。”沈老夫人应下声来。
景风也未在多逗留,对众人晗乐晗首后转身离去了。
目送着景风等人直至身影消失不见,沈老夫人这才将拐杖重重的拄在地上,口中念叨着,“孽障呀!沈家家门不幸呀!”
“母亲,是孩儿不孝没有管好君豪和倩倩,还请母亲保重身体为宜。”
沈家众人皆跪在地上宽慰着沈老夫人,这沈老夫人抬了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嘴上叨着:“沈家列祖列宗,求您保佑宸王妃无事,这样君豪和倩倩可能还有一丝活路,老生愿折寿十年来换沈家太平。”
“母亲,您不需如此,是孩儿们不孝让您操心了。”
沈家三兄弟皆涕泪横飞,深知此事事关沈家命脉却又无可奈何。
沈老夫人望着自己这几个出类拔萃的儿子们,嘴里叹了一口气道:“泽儿、嘉儿、明儿,如今咱们能赌的就是宸王妃的良善,你们随老生去看看宸王妃吧,希望她没事 。”
“是!母亲”沈家三兄弟应声道。
几人怀着复杂的心情,一路往明珠苑方向去。
到了院门口,直觉院中气氛凝重,静谧的有些吓人,就连七月间最常听到蝉鸣声都没有。
沈老夫人等往内室望了一眼,却不敢贸然入内。
这时,“明珠苑”门口停了一辆马车,景雷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在院外,景雷对着沈老夫人和沈恩泽等人沉默的曲了曲膝后并未多言就直接进了内厅。
片刻,景雷就从内厅出来了。
他身后跟着的是一袭黑丝金线螺纹锦缎长袍的慕宸澜。
他精瘦的腰间挂着一枚墨绿色龙形玉佩,倾城如画的面上此时冰冷的就像是寒冬飞雪,全身散发着凌冽的寒意。
站在他身侧的还有一人,他一袭月牙白冰蚕锦袍的翩翩君子,玉树临风,此人正是神医上官飞。
“老生参见宸王殿下!上官神医!”
“微臣沈恩泽参见宸王殿下!上官神医!”
“微臣沈恩嘉参见宸王殿下!上官神医!”
“微臣沈恩明参见宸王殿下!上官神医!”
“都起来吧!你们来的刚刚好,本王正有一处好戏供你们欣赏。”
慕宸澜冷淡如冰的声音落下后,对景风使了一个眼风。
就看到宸王府的侍卫们分成左右两排站着,在他们正中摆放着两条长凳。
沈倩倩和沈君豪被绑在长凳上面,两人嘴里分别堵着一块儿破布。
“开始吧!”
慕宸澜对景风命令道,他的声音凛冽的如同寒冬里的冰棱,让沈家在场的众人骨子里都忍不住发颤。
沈倩倩和沈君豪两人拼命的挣扎着,嘴里呜呜的嚷着。
他们想为自己辩解,为自己求救,可被破布堵在嘴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干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