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一阵作响,男人几下便将二人身上的束缚剥了个精光,厚实温暖的被褥里,赤条条的身体紧紧粘黏在一起,虽然清晰感觉到男人身体的渴望,可是南宫龙泽的动作却出奇的停缓了下来,炙热火辣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的小脸。
“讨厌!”皇甫羽晴只觉得身子一热,却还是撇开脸不与男人目光相对,南宫龙泽在大手紧抓住着她的葱白纤指,高大欣长的身体沉下,再沉下,扳过女人的小脸又印下一吻。
“本王要你……”男人眉目一凝,低沉的嗓音直白得让女人心尖儿发颤,那双深邃眸底潜藏的野性,暴露出他想要肆意妄为掠夺的本意。
皇甫羽晴脸颊也微微发热,冷白他一眼,没有吱声,身体却明显的柔软的配合起他,细微的身体反应顿时让男人的怒火硝烟云散,镌刻的冷毅五官也在瞬间化为柔软下来,男人大脑的意思瞬间沉沦,从生理到心理的强烈刺激让他产生了圆满的错感,被压在身下的香软女人,脉脉双含绛小桃,娇喘嘘嘘惹人怜。
“小东西,本王的三魂六魄都被你勾走了……”南宫龙泽深吻着她,凝视着她,紧圈着她娇软的身体,他没完没了的亲吻着每一寸细腻光滑的肌肤,游龙一举深入幽谷,疯狂的掠夺着她的甜美芳香,寂黑的夜晚屋内的温暖持续不断升温。
激情一直延续着,女人精致妖娆的身子让南宫龙泽感到疯狂,—所有美好都化做粗喘娇吟,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瘫软成一摊春水融化在男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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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过后,皇甫羽晴窝在男人怀里,纤指慵懒地在男人胸膛画着圈儿,清澈的眸光流转,睡意全无:“泽,今天晚上的刺客你觉得会是谁指使来的?”
“女人家总惦念着这些事情做什么?”南宫龙泽低沉缓慢的淡淡应道,似乎并没有要回答她问话的意思。
“那些人好像是早就知道我们会出现似的,若不是宫里的人,又有谁会知道呢?”皇甫羽晴看似漫不经心的抬着手指依然在男人胸前画着圆圈,低敛水眸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起来像是正在揣测谁的可疑性最大。
“本王已经说过……这些都是男人的事儿,你就不要搅和进去了。”南宫龙泽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语气依然很平静,他知道她聪明,可是有时候还是希望她单纯一点,不要太累。
就在这个时候女人突然倏地抬起眼敛,水眸对视上男人那双深邃幽暗的鹰眸,低沉道:“泽,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最可疑,只是我也不能确定今晚的事儿到底会是他们之中谁干的,若说是二皇子,他似乎没有理由这么做,若说是大皇子,他似乎更没有理由要这么做……”
闻言,男人终于蹙紧了眉头,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也不想掩饰的内心的情绪,低沉出声:“晴儿,这件事一定比你想像中还要复杂得多,所以本王不希望你被牵扯进来,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从此以后你不要再提。”
皇甫羽晴凝望着男人一脸正色的表情,那双深邃的瞳仁如大海般高深莫测,沉默数秒后,女人紧接着轻笑出声:“那些人是针对王爷而来的,臣妾身为王爷的女人,其实早就被牵连其中了,不是吗?”
“你就不能乖乖听一次话,不要回驳本王的意思么?”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逸出来的话更透着几分无奈,身下的欲望直抵着她的柔软,重重地喘息一声。
皇甫羽晴莫名身子一颤,男人性感薄唇气息不稳地在她的唇角轻啄一口,低沉沙哑的嗓音再度低低逸出:“不过你说的也对,身为本王的女人……你已经被牵连进来了,日后王府里会加强戒备,平日里若是没什么事儿,你也就不要出门了。”
“可是臣妾要经常回去看爹娘……”皇甫羽晴皱了皱眉头。
“要回将军府倒也不难,本王亲自送你便是。”南宫龙泽唇齿缓缓下移,乌黑的头颅埋入女人雪白的沟壑之间,透着浓郁晴欲。
气氛似乎又开始变得不对劲了,皇甫羽晴微眯的水眼逐渐变得迷蒙,脑子却是闪过一抹警觉,这男人是又想吃她了么?还未等女人来得及开口拒绝,男人粗粝大掌的动作突然渐渐缓慢下来,最终后倏然停止。
女人迷蒙的水眸闪过一抹疑色,凝向男人的俊颜,只见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光瞬间变得更暗,很快皇甫羽晴便也感觉到了长廊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王爷,嵇副将中了刺客的暗器——”一道并不熟悉的陌生嗓音从窗外传来。
南宫龙泽从床榻上一跃而起,一边迅速穿戴的同时,低沉的嗓音从喉底逸出:“马上备车,本王现在就带嵇副将进宫去见太医。”
男人眉头紧拧成团,如果他没有料错的话,嵇禄一定是中了剧毒,今晚他就曾注意到,黑衣人发出的暗器上都是抹了剧毒的。
皇甫羽晴闻声也不禁吃了一惊,只是这个关键时刻时间紧迫,她也不方便再耽搁男人的时间,却也在南宫龙泽出门后急急地起床开始穿戴,风灵的声音也突然从门外传来:“王妃,王爷这么晚是要去哪儿?是不是嵇大哥出事了?”
说话的同时,那丫头已经推门而入,从头面探进头来,只要南宫龙泽不在屋里,她倒也不怎么拘谨,一脸睡意惺松表情,想必应该也是从睡梦中惊醒。
“嵇禄受伤了,王爷带他入宫看太医,想必应该是伤势不轻。”皇甫羽晴秀眉微蹙,若有所思,从刚才南宫龙泽一脸肃然大步流星匆忙离去的样子,她也不难揣测出嵇禄的状况应该不太好,否则南宫龙泽也不会连个招呼也没打便急匆匆离去。
“嵇……嵇大哥伤得很重吗?一定是的,否则王爷也不会带他进宫看太医……”风灵也蹙紧了眉头,一脸又紧张又焦急的模样,突然杏眸凝向皇甫羽晴,恳求出声:“王妃,求你也带奴婢进宫看看嵇大哥吧,奴婢很担心他的伤势。”
皇甫羽晴水眸闪过一抹异样,凝盯着风灵的水眸看了好一会儿,悠悠反问道:“风灵,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喜欢上嵇禄了?”
“王妃,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带奴婢进宫吧!”风灵撇了撇嘴,水眸避开了主子的眸光。
“就算你不说……我也算明白了,你这丫头是动了惷心,一定是看上嵇禄那根呆木头了!”皇甫羽晴唇角微微上扬,漾起一丝浅浅笑意,一边朝摇篮走去,淡淡出声:“也罢,本妃就陪你走这一趟吧,如若不然你心里便要怨我不通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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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宝殿之上,南宫龙泽一行遇刺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南宫彦耳朵里,男人深邃幽暗的鹰眸闪过一抹复杂异色,人是从宫里出去的,而刺客如此精准的掌握了他们的行踪,若说不是出了内贼谁也不会相信。
“传朕的旨意,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一定要救活嵇副将。”南宫彦低沉的嗓音苍劲有力,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眸光看似不经意的从文武百官各大臣身上一扫而过,冷冷道:“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一定要严查到底,不论是谁干的,朕也绝不会轻饶。”
男人透着戾气的森寒嗓音,也让空气瞬间变得压抑,大殿之上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面面相觑,各怀心思,南宫龙泽黑沉着脸,冰冷的眸光带着迫人锋芒冷睨向长皇子和二皇子,只见两个男人均面色淡然自若,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
“有件事情……儿臣想请问父皇!”南宫龙菁突然淡淡出声。
“什么事儿?”南宫彦锐利的眸光回落到他的俊颜上,声音依然冷冷的,不过因为空气原来的冷凝,倒也不会让人感到特别的古怪异常。
“儿臣想问……冥先生他真的出宫了吗?呃……因为儿臣自从昨日在祠堂门口见了他一面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原本父皇是将他安顿在儿臣行宫里的……”南宫龙菁的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面色却依然是平静如水。
“冥先生还留在宫中,他答应过朕要修建一个地震仪,又怎能言而无信……”南宫彦低沉的回应道:“朕已命人将他关押进地牢了,他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朕再放他出来。”
闻言,南宫龙菁眸底划过一抹深邃异色,站在一旁的南宫龙夔眸底亦闪过一缕诲暗精光,同时偷睨一眼离自己距离并不远的南宫龙菁,薄唇带着似笑非笑的浅意微微扬起,邪魅不羁。
“父皇将冥先生关进了地牢?地牢里寒气重,他身子骨那么削瘦,恐怕会受不了……”南宫龙夔看似漫不经心的淡淡出声,语气却是别有一番深长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