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随从自身后拿出了一张桃木色的令牌,令牌的正面刻着几个稀奇古怪的字。
他拿着令牌便晾到阮天的面前。
阮天与阮家老祖宗目光幽凉的望向那张令牌,当他们看到上面的字体后,眉头不由深深一锁。
令牌上有安家老爷子的亲手刻的安家标志,若非安家子弟是不可能拥有这块令牌。
阮天狠狠咬牙,若是眼前这位真的是安家的人,而连魅又是安家的客人的话,那么,他们穆都城是不允许出现家族与家族之间的撕斗。
否则,被欺压的家族,可以向本国皇室起逐城令。
阮家好不容易在穆都城站住了脚步,眼下,炼丹比试也不远了,阮天又岂会让安家拿住把柄。
阮老祖宗看到令牌后,气的翘起了胡子,回头恶狠狠的瞪阮天,然后重重的哼了一声:“往后这种丢人显眼的事,少拿到我面前来提,丢人。”
阮家老祖宗拂袖一挥,快步的走出人群。
而穆都城的老百姓虽然不敢当着阮家人的面说什么,可是以私底下,他们还是很不赞同阮家的人留下来。
毕竟,之前的穆都城虽然无主,可安家在这儿扎根数百年,却从未出现过像阮家这般野蛮之人。
阮天攥紧了拳头,因为无法教训连魅,而气愤的脚下地板深深凹陷了进去,放下了狠话:“连魅,别让我逮住机会杀了你。”
“好啊,你要有本事,现在也可以过来杀我。”
“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敢那你就来呀。”连魅挑了挑眉,虽然不懂得穆都城的规矩,但是,她敢肯定,现在的阮天是不敢再明目张胆的动她,以及她身边的人。
阮天知道她在诱惑自己去犯错,忍之又忍,最后一拳重重的打在了致品客栈大门。
“轰”一声,致品客栈大门的梁柱被一拳打断,门往左边倾斜而去,使得站在致品客栈大门前的客人们,无不是捂头冲出来。
阮天一拳发泄完后,便撤走了阮家所有的护卫。
离开之前,他一记怨怒的目光甩落在连魅以及夙琴的身上。
他记住了这个女人。
连魅望着阮天的背影,挥了挥手道:“慢走啊,不送,哦,下次出门记得带一把伞,老天爷都是很公正的,做了错事或坏事的孩子,容易遭雷劈——”
阮天自然听到了连魅的话,他攥紧的拳头“咯咯”的响,眉头也深深的皱紧,忍着不去回去,不去听那女人的话,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连魅的眼前。
安锦年走来,将男随从刚才拿出来的令牌递给连魅:“连姑娘,这是我们安家的护身符,只要拿着它,穆都城内任何一个家族都不敢对你们如何,包括阮家的人。”
她低头望着安锦年递来的“护身符”,再抬头看看安锦年。
看在他刚才那么卖命护她的份上,她对他之前的几分厌恶也散去了。
她伸手接过令牌:“那我多谢安公子了。”
“虽然阮天不敢再明止张胆对你如何,可是,我担心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