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泽处在蝶舞身旁,虽是一言不发,只是眉宇间神色有些失措,见蝶舞检查完忙问道,“瑶瑶,奴儿这是怎么了。”
蝶舞一挑眉,深深的望进他的眼眸里,带着落寞的深情,“你很在乎她?”
欧阳泽看向床榻上纤弱的人儿,继而低头凝望着蝶舞,她嘴巴轻轻嘟着,示意着她的不悦,欧阳泽牵起蝶舞的手,“瑶瑶,我只是觉得她可怜,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在意。”随即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蝶舞冷傲的抬起小脸,对欧阳泽冷哼了一声,“暂且相信你。”
欧阳泽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的神色,她是在吃醋。
“我就是因为她有这个病才接她过来的。”蝶舞望着床上的硫瑶淡淡的说道,“泽,我已帮她压制住病情,出去吧,免得打扰她休息。”蝶舞走上前抱着欧阳泽胳膊,欧阳泽不放心的看了看床上的人,和蝶舞一同出去。
他们刚一出门,硫瑶便张开眼眸,刚病发,身上没多少力气,挣扎起身,靠坐在床头,紧抱双腿,缩成一团,他说,他只是因为觉得我可怜才会关心我,我竟然傻傻的认为,他是察觉到一丝相似气息,呵,好可笑,冷然的笑出声,似是绝望的哀鸣,泪,无息的滴落,似是她的情,随风流逝,一切消失殆尽。
凄迷的闭上双眼,再次睁眼,脸庞的笑靥绽放在嘴角,凛冽,冷傲,有着一股飘若如尘逝去的心死,眼角泛起狠意,“蝶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百倍奉还。”硫瑶起身,离开房间,来到王府中的藏书阁,打算习究下蛊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日晚上,一个纤小的身影闪入书房,环视了一周,只看到有一张画挂在墙上,走到那墙边,掀起画,果然后面有一块暗格,从中拿出兵符,嘴角微微上扬,将画摆正,悄悄离去。
留恋阁,蝶舞坐在床边,等硫瑶过来伺候她。见到硫瑶缓慢走来,双手抱胸,说话极度刻薄,“硫瑶,你是当王妃当太久了,娇生惯养,连伺候人都不会了。”
硫瑶走进蝶舞,冷漠着看着她,“蝶舞,带我去见小怜。”
“哼,你那是什么态度,你。。。”蝶舞突然捂住胸口,脸色煞白,冷汗直冒,“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一点毒药。”硫瑶浅浅笑着,上扬的嘴角,勾勒出阴冷的画面,“带我去见小怜,立刻,马上。”
“你没有资格,要知道,你身上还有蛊毒,我随时可以让你毙命。”蝶舞捂着胸口恶狠狠地说道。
硫瑶善意的眨了眨眼,走近蝶舞,挑起她的下巴,“你觉得我会打没把握的仗吗?”硫瑶手慢慢挪向她的脖子,紧紧扣住她,“搞清楚,我是悬壶济世的大夫也可以让你送命的刽子手。我再问一句,小怜在哪?”
蝶舞被硫瑶掐的喘不过起来,“我说,我说。”
硫瑶一把将她推在地上,冷眼打量她。
“小怜不在我手上,那天我派人去将她擒来,谁知却半路被奕冰劫走,之后我的人一直追赶,把他们逼到山顶,他们不小心堕落山崖,生死未卜。”
“你说的是真的!”硫瑶脸上闪过一丝伤痛,脸色越发苍白。
“是,是,我没有骗你,那个钱包也是在崖边找到的。”蝶舞生怕一个不小心,硫瑶会不给她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