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涟怡,你还有什么话说?”欧阳泽用打量的目光看着硫瑶,他难以置信,这么一个,看似与世无争的女子,会有这么阴险的一面。
“你,信我吗?”硫瑶一如既往的问出这句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欧阳泽,仿佛用尽了一生的情。
欧阳泽听到这句话,脑子犹如被雷击中,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天,瑶瑶同样也问过他这句话。那时他不相信她,最后知道真相的他是用了多少的心思,才得到她的原谅。而眼前这一女子,同样的一身傲骨,同样的冷如霜,他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硫瑶见欧阳泽一言不发,嘴角弧度微微上扬,自嘲一笑,自己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三年前是这样,如今仍是这答案,自己还真可笑,“王爷,家法处置吧。”
“你。。。”欧阳泽看着如此决绝的硫瑶,心中暗自叹息,为什么就不开口解释一下,难道真是她做的吗?
“钟管家,据家规,硫妃该得什么处罚。”
“王爷。”钟管家看了眼,一脸倔强的硫瑶,和以前的王妃太相像,再看了下家法,实在于心不忍,“硫妃,身子弱,实在不已。。。”
一尖锐女音打断钟管家的求情,“钟管家,王爷是要你宣读家法。”
“这。。。”钟管家刚好迎上硫瑶感激的目光。
“老钟,没事的。”硫瑶对他的举动,心中一暖,转身冷眼看着悦姬,“钟管家在王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你这种小妾可以数落的。”
欧阳泽见硫瑶这么凶横,板起脸,“硫涟怡,你是戴罪之身,这种话怎么也轮不到你讲。”
“哈,是吗?那我今天就讲开了。你,悦姬,一石二鸟,果然够高明,一来让蝶舞吓破胆,二来栽赃陷害让我硫涟怡受到惩罚。不过,我告诉你,用这些下三滥手段得到的爱情,不会长久。”硫瑶对着悦姬骂去,悦姬脸色越发难看,走到其他妾室面前,“还有你们,跟在她后面,作威作福,告诉你们得不到的就是得不到。”
“柳若丝,你,多少次为他人作嫁衣裳,你不累吗?在欧阳泽面前表现大度,温柔,可私底下,你又流了多少眼泪。”
“够了。”欧阳泽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硫瑶的话,让他青筋暴露,说那些人也就罢了,竟然还说到若儿头上。
“欧阳泽,你以为找这么多和硫瑶长得一样的女子,她就会复活是吧。我告诉你,你在她心里死了,永远的死了。”硫瑶不顾欧阳泽的阻止,把她想讲的一次性讲清楚。
欧阳泽一个飞身,来到硫瑶面前,一手扣住硫瑶的脖子,“本王说不要再说了。”
硫瑶恶狠狠地瞪着欧阳泽,虽然被掐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可嘴里却还是不饶人,断断续续诉说着,仿佛了用尽一生的力气,“你好可怜,孩子没了,她也没了。”
欧阳泽被她激的,加大手中的力度,“咳咳咳,我恨你,恨你。。。”硫瑶脸色已然苍白,却仍不见求情。
“王爷,不要啊。”钟管家忙上前劝阻,拉住欧阳泽的衣袖,欧阳泽用内力将他震开。现在他满脑子只想杀了她。突然一双小手紧握住他的手,“泽,不要生气,姐姐也是一时气话。”
欧阳泽一脸戾气在看到她之后,慢慢消逝,松开握住硫瑶的手,扶着一脸苍白的蝶舞,坐到位子上。“钟管家,什么家法?”
“重打五十大板,一年没有月银,禁足一个月。”钟管家看到硫瑶跌倒在地,不敢再求情,怕惹怒了欧阳泽,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执行。”欧阳泽一声令下,下人们便把硫瑶压倒在地,一仗仗重重的打在她身上,硫瑶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哼声。就算再疼,她也不会叫出声,不能哭,她不会让他看不起,绝不。
杖刑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没有一人敢求情,也没有一人敢说风凉话。就在结束的那一刻,硫瑶晕厥过去。
“把她抬下去。”欧阳泽看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硫瑶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