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娇滴滴宛若流水的声音几乎能够将一个男人坚硬的心都给融化了,稍翘的尾音带着余音绕梁的感觉,恍若许久未曾见到的情人。
纤纤细腰,若柳条般纤弱的身姿被一袭轻薄的纱衣所笼罩,隐隐绰绰能看到薄纱下的美好景色,如莲藕白净细嫩的胳膊就搭在面前的男人脖颈上,殷红的唇里喷涂的温柔气息带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诱惑。
女子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男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媚眼如丝不断丢着销魂的眼神。
一只强有力的胳膊就横亘在女子的腰间,宛若贴脸般坚硬的不容人能够松开,就算是女子那双含情的眼底深处也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痛意。
不论她怎样的露出露骨的动作,或是搔首弄姿,都不可能轻易的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她明白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整个天下的君主,是一言九鼎,随意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生死的男人,这个男人的感情就如同整个天下坚不可摧,不是简单的诱惑就能轻易动摇的存在。
已经见惯了世间百态的女人当注意到面前男子的双眼时候,总会有种恍若梦境的感觉,若是真的可以宁愿在这个男人营造的虚伪的梦中缓缓死去,至少再也不用去面对那些让自己本能会厌恶的东西。
却也能够更加明白了当初那人找到自己的根本目的是什么。
女人看着这张始终无动于衷的脸庞,心一横,终于做出了个大胆的举动。
她双手横过人的脖颈,柔软的腰身微微用力,已经攀附在男人的身上,头颅微抬却已经很轻易的将自己温润的唇贴在了人的脖颈上,透过双唇能够感受到男人脖颈动脉处强有力的心脏跳动,并没有因为自己忽然间的举动就有一丝的混乱。
仍旧是在按照自己的节奏缓慢的跳动着,这份魄力让她不由的为止叹服,她稍稍离开了些人的肌肤,凑在耳边低声说:“陛下,妾入宫前曾听说您只对失踪的皇后一人有情,可妾对您也是一片真心,您难道就真的不看看妾?”
语气娇嗔,能够充分拿捏一个男人对于女子的容忍程度。
她知道这样做充满了危险,但是自己没有任何的办法,想要活下去就必须不断找到面前男人的弱点,完成那人给交给自己的嘱托,不然坚持不了多久她也会无辜死去。
在那种地方已经生存了太久的她见惯了生死,可真正轮到自己头上时候却不是那样心甘情愿的赴死,明知死亡才是会好的解脱,但她仍旧愿意在这种没有希望的绝境中继续苟且偷生,以前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为什么现在还不能重新接受没有改变的生活。
却在这个时候,始终没有动作的李擎仓加紧了手中的力道,引来怀中女子嘤咛一声,柳眉蹙起,嗔道:“陛下,您弄痛妾了。”
李擎仓的眼眸眯起,但是并没有多少直接的感触,不论在自己手间的感觉是多么的美好,可是他仍旧提不起任何的感觉,就是一场大家都很清楚彼此底牌的试探罢了。
既然那些朝臣们还是不肯放弃对自己的试探,连这种行为都做出来了,身为帝王的他为什么不将计就计,却也能够蒙蔽他们的双眼,让他们无法肯定帝王到底是有怎样的打算。
李擎仓另外一只手忽然间有了动作,贴在女人的后背上,隔着一层纱就这样缓缓的向上游移,速度并不快却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虽说有了一层薄薄纱衣的遮掩,却也不能将这种肌肤之间的接触能够彻底的忽略掉,不知怎的女子一点点的绷直了身体,明明就是个很带有暗示性的动作,可是却让女子本能感觉到了一种被野兽盯上的不真实感觉,仿佛这种感觉就在自己的身后。
本能的想要逃离人按在脊背上的手掌,却听半抱住自己的男人那特有的残忍语调,“这么好的皮肤,墨白看到定然是要同朕要来做珍品了。”
女子根本就不知道陛下口中的墨白到底是什么人,但是本能也能猜测出来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尤其是是提起皮肤时候总会有种自己的肌肤会慢慢从身体上被扒下来的感觉。
很快身体就已经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女子颤抖着缩回自己的双手,就连唇上的红艳也因为恐惧褪色了出来,就这样低下头不敢去看面前的陛下。
忽然间记起,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被她轻易地所掌控,长久以来的那种下意识的想法已经彻底将人的能力都给遮蔽住了,完全忘记了今天自己面对的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不论发生什么也绝对不会被外界的环境所影响。
也是从这个时候才明白了,那个人说的话根本就不值得相信,不是面前的这个帝王昏庸无能,而是人始终都将真实的已将彻底隐藏起来,从不用真正的面目去面对人,所以那些人都是被虚伪的假象给彻底的蒙蔽。
到头来最容易被掌握在手心里的并不是这个所谓的帝王,而是那些所有天真认为可以将一切掌控在手里的傻子们。
李擎仓手很快到了人的后脖颈,用更加暧昧的口吻,一字一句的道:“只要你听话,朕保证绝不会伤害你。”
这个承诺到底能够维持多久李擎仓自己可是不想去思考,就要看看这个聪明的女人能不能明白自己的生命在这个时候到底值多少钱,还是为了那些金钱愿意主动的放弃了更加宝贵的性命。
这种平等的交换,很多时候的人们都能够做出个比较正确的选择,不然那些人也就白白的牺牲掉了人愿意给他们一次能够活下去的机会。
若是女子选择错误了的话,李擎仓认为自己也是没有必要去充当一个好人,更加没有必要去做什么没有意义的事情,因为这些东西和自己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