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凯旋的号角响起,祭璃墨心知此次想必是兰陵王再次大搓敌人凯旋而归,并且此次的牺牲皆在兰陵王本人的预料内。
整了整衣裳,其实这种事情他祭璃墨不用去参加也没什么,不过现在现在这个时候唯恐发生了一些预料之外的事情,自然是尽可能地让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至少这样还能确保事情的重要性。
可是是在这个地方上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出比较妥善的答案。
兰陵王在一众将领的簇拥下回到营长之中,虽然并未看到他们的身上残留的血污,祭璃墨却也能够感受来自他们身上那尚未平复的血气,只怕这几个相当厉害的将领此次战役之中没少沾染血色。
当然这些事情并不在祭璃墨关心范围内,自从兰陵王进入军营中,他的目光全数就锁定在兰陵王的身上,毕竟还要知晓此次战役之中收获如何,牺牲多少,若是没有太多也好写回报京师那边的战书,可以隐含的猜测下,还需要多长时间能够解决掉这边的叛乱。
或许用另外的方式根本不能证明什么,可是从这点上已经足够证明事情到底有多重要,若是有机会自然是要仔细的看看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情。
只怕是在这些地方之中根本不能轻易的给出个比较好的结论,哪怕是发生的离别的事情也好提亲做准备,不需要太过担心还有什么事情会牵绊住自己。
但看到兰陵王脸上浮现出的自信笑容时候,已经差不多知晓了这次的收获应当不是很差,尤其是兰陵王在看到他之后露出的友善笑意。
说到底他这个纵横沙场多少年来的老将领不怎么喜欢这种柔弱的书生,哪怕是到了战场上突围都还要其他的人分心去保护,可是自己本来对于军务方面的事情并不怎么擅长,也就只能是让对方帮助自己来完成这些麻烦的事情。
两相比较下去,纵然是心中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硬生生的承受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这些事情之中可以让人接受,可是这个地方上如何能够轻易的发现了一些额外的东西,倘若可以有了更加惊人地发现,自然是不用担心还有什么更加麻烦的地方。
但就是因为这点,某人全然忘记了应该怎样去完成这一些列麻烦的事情,兰陵王朝前走了两步,笑呵呵的说:“这次可以说得上是我军第一次在东边战场上大获全胜,死伤的兄弟不足百人,却生生俘虏了蛮夷数百老弱病残。”
其实这次关于战斗的具体过程,兰陵王本人也是有些怀疑,为什么这一次的蛮夷们根本就没有想要和他们硬碰硬的意思,只是将他们一路引诱到了关键的地方,等彻底到了那里之后,他们又装作不敌的样子主动溃逃掉。
兰陵王自然是知道这是一场阴谋,可是自己没有办法选择,毕竟这场战争并不是凭自己自己的心意去完成,总是还要做出一些成绩能够让京师某些官员看在眼中,只有这样那些文官才不会再关键的时候背后捅刀子,当即下令追击他们,却也是小心的让额外的人马兵分三路,形成包抄之势。
一旦有任何的异样,发现他们不由有丝毫的留情,快速的将他们给围拢起来,做的也不是杀生,而是暂时将他们给俘虏回来,这样一来他们就有了可以和蛮夷们叫板的资格。
自古蛮夷的汉子们个个都能骑马打仗,在战场上没有战死被俘虏就是毕生的耻辱,可是偏偏蛮夷们都对这些被俘虏的同胞非常的在意,但凡有机会都会将他们给主动的救出来,这也是多少年来兰陵王不断和各方面的敌人对阵的时候发现的特点。
几个大汉在后面不断起哄,说今天收获很大,晚上要喝酒摆庆功宴。
本来祭璃墨还打算要说几句话,就被兰陵王的目光给制止了,兰陵王别有深意的说:“都已经憋了这么久,就让他们好好放松下,接下来的战斗可没有那么容易。”
至于如何放松精神这点上兰陵王比起谁都更加熟悉,本来想要叫上祭璃墨一起摆庆功宴,偏偏这位皇帝陛下亲自指派的文官以身体不好为由给拒绝了,倒是对与兰陵王的好意没有拒绝。
这之中不论是有什么事情都和他祭璃墨没有太大的关系,现在自己想要做的不过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些事情里到底和那件事有多少的关系,并且兰陵王打算讲那些俘虏给怎样的处理。
想必当初皇帝陛下的旨意王爷也曾经看到过,自然是不可能公然抗旨,不过到底是打算什么时候降这批俘虏送到自己的手中处理,这还是个很大的问题。
毕竟现在这个时候可是不代表兰陵王已经对他彻底的放松了警惕,毕竟祭璃家的人可不是那样普通,谁也无法确定会不会就在关键的时候忽然的在人的背后捅刀。
这样一来他们之间都互相警惕着彼此,唯恐事发生了什无法预料的事情,同样对于祭璃墨来说自己也有自保的手段,他并不想是表面看起来这样弱不经风,若是真的威胁到了自己性命,有百分之五百的把握能够从这里逃走。
到时候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根本没有人会知晓,毕竟祭璃墨这个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给自己在绝境的时候找到更多的出路,如此一来也能找到更多的方式。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能证明什么,乃至是这些事情之中钱带出了很庞大的麻烦,若是真的想要将一切给彻底的做出个不错的解答的话,只怕还需要花费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轻易完成这些事情。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能让人接受这些基本性的东西,到底是需要完成什么样额外的事情才能够彻底的让人去相信,他们都是和这件事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过在此之前,自己还是要去搞清楚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