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柴落晨也是担心何杨敏,“你怎么总是让自己受伤,还真是不把自己五脏六腑摔一遍,你是不甘心吗?”
“呵呵……”何杨敏看着柴落晨念叨,心里升起温暖,看來自虐倾向真是越來越重,“我沒事,只是感冒而已,你不要大惊小怪。”
“你啊,不要把自己身子不当回事,哪天你老就知道痛苦。”柴落晨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才放下心來,烧不是很高了。
“啊!你说什么啊?”何杨敏恍惚想霍邵东说的话,以后自己真的去盛世王朝上班,那自己就跟穆绍飞朝夕相处,一定会增强彼此的感情。
赶明自己说的话,何杨敏一个字都沒有听见去,她无奈翻了翻白眼:“真是树木不可雕也。”
何杨敏心情很好,冲着柴落晨傻笑,抱着她像三岁小孩子撒娇着。
十天过去
何杨敏跟庄逸信软磨硬泡,终于得到他的同意,來盛世王朝上班。
霍邵东对她真的不赖,给她安排秘书工作,离穆绍飞最近的地方。
清晨天气格外的美妙,蓝天白云,鸟儿清脆叫着,何杨敏从來不知道早起是那么愉快的事情,她充满生机勃勃,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进盛世王朝。
之前,已经來过无数次的地方,前台小姐看见何杨敏热情打招呼,“何小姐,好久不见,你是要找穆总,他还沒有來。”
“沒有,我是來这边上班,以后我们就是同事,请多多指教。”何杨敏非常爽朗口气说着。
前台小姐错愕看着何杨敏,马上反应过來,微笑点点头,“很高兴和你做同事。”
何杨敏跟前台小姐道别,继续迈着小布走上穆绍飞的办公室,路上跟许多人擦肩而过,自然大家都奇怪眼神看着她。
毕竟,之前每次进盛世王朝都那么高调,现在自己出现盛世王朝,却是挺奇怪。
穆绍飞的办公室,他的外面就是秘书办公室,望着陌生而又熟悉脸颊,她深吸一口气,紧张捏着自己包包,手心都汗水。
她看着忙碌的人,弯腰说道:“大家好,我是新來的同事,以后请多多指教!”
“何小姐,你好!我是秘书处的组长,叫龚爱玲,你就叫我小玲姐就行了。”龚爱玲认真的介绍,之前她的职位是米白做,现在米白走了,便让她坐上米白的位置。
“小玲姐!”何杨敏有礼貌点了点头,女人成熟女性,穿着职业装不算特别的漂亮,却非常自信。
霍邵东是龚爱玲的好朋友,自然霍邵东叫她照顾的人,她绝对不会怠慢,热情说着:“來,你的座位,以后你就坐这里,如果什么不懂都可以问我。”
何杨敏感受龚爱玲的热情,心里阵阵暖和,在大家奇怪注视下,跟着龚爱玲走到自己位置上,看着整齐桌子,还有台电脑。
“谢谢你,小玲姐。”她有礼貌弯腰道谢。
“好了,你先坐的,等穆总來了,我带你过去。”龚爱玲友善说着。
但是,何杨敏听见穆绍飞三个字,心里噗通跳个不停,她微笑点了点头,见龚爱玲离开,迫不及待坐在办公桌上,脸靠在桌子上。
“好开心啊,终于我也有自己办公桌了。”何杨敏幸福摸着桌子,嘴里唠唠叨叨道:“漂亮的桌子,以后我会好好待你,所以以后合作愉快了。”
她抬起头的时候,看见很多同事奇怪眼前盯着自己看,她尴尬笑了笑。
大家奇怪小声讨论了,还以为何杨敏是穆绍飞带來奸细,想要监视他们的行动。
穆绍飞进门的时候,眼神撇着坐在桌位上傻笑的女人,眼神中出现非常复杂情绪,在瞬间时光,又把复杂情绪收起,转來是冷漠如同冰块的态度。
龚爱玲见穆绍飞出现,“穆总,我们办公室新來秘书!”
“谁说要招新人,叫她马上给我滚出去。”穆绍飞冷漠语气说。
吓得龚爱玲身子微微颤抖,“可是,何小姐是霍邵东介绍过來,我……”
“这里我是老板,还是那个家伙是老板?”穆绍飞走到何杨敏的面前,冰冷语气说着:“滚!你沒有知识,沒有文化,沒有社会经验的人,我们公司不招废人,马上给我OUT。”
他的怒吼,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听清清楚楚,惊愕看着他们。
何杨敏被他吼得满满委屈,低着头哽咽抽泣着,好心情瞬间化为乌有,死死咬着嘴唇,就是不让泪水流出來。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们这里不需要废人。”穆绍飞厌恶撇着她一眼,双眸是冷漠,但是心里波涛破浪。
她怎么就那么倔强,为什么要跑來这里?难道自己跟她说那么羞辱的话,就沒有让她退缩。
何杨敏低着头,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捏住裙子,穆绍飞对自己每句话,就像无形利剑割伤自己,难过眼泪滴在鞋子上。
感受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委屈耻辱在心里蔓延,可是脚无法挪动了,粘在地板上,她不可以放弃,不能因为穆绍飞几句话,就放弃那好机会。
她握着裙子的手放开,随即抬起眼神,直视穆绍飞冰冷眼神,倔强说道:“我说要帮你恢复记忆,就算你冷嘲热讽,都不能把我赶走,我会这里上班。”
“穆总,东西是死,人是活的,你就给何小姐机会,她定会做好工作。”龚爱玲忙上前说好话。
穆绍飞沒有说话,世界仿佛安静下來,大家屏住呼吸看着穆绍飞,等待他给出答案。
“公司,所有厕所都洗一遍,我就觉得你有点用途,就考虑你进公司。”说完,穆绍飞沒看何杨敏,转身就离开,只留给何杨敏淡然的背影。
穆绍飞的全身都伤痛,他费劲千辛万苦就想要把何杨敏赶走,不想要何杨敏跟着自己受苦,为什么她就那么不乖?为什么她要纠缠自己?
他走进自己办公室,关上了门,感觉自己头噼里啪啦的疼起來,捂住自己的胸口,压制就难受,伸手摸出口袋药,颤抖的手狠狠把药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