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怎样?”南宫逸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全然不因为自己身上的暴露而有一丝一毫的害羞,相反的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眸里还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邪气,脸上的笑容更是让人琢磨不透,那邪气逐渐变为温柔,将她的后背重重低在敞开着的门上,单手撑住门面,眼底的温柔彷佛醉酒般让人心醉。
夏沫沫没有躲过他温柔的眼神,淡定着接住。
她眼中的波澜不惊让南宫逸震憾不已,四年多了,为什么距离了这么久后,这个女人在见到自己时怎么可以心如止水,他不相信她对他除了感恩外就没有别的感觉,因为离别前那一晚的两人心照不宜的默契告诉他,她爱他,因为爱所以才心甘情愿的把她交给他。
“以为我会强女干你,还是说你在**我,嗯?”
悠柔的语气,仿若那勾人的罂栗,夏沫沫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这个男人在她离开后的日子里,用这样的方式迷惑了多少个女人。对,一定有很多,四年九个月零五天,她不相信一个男人可以禁欲这么长时间,更何况还是这个拿床事当饭吃的南宫逸。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心中一股有一股莫名的恕火由心而烧,几乎让她抓狂,忘了自己正踩着的高跟鞋,抬脚狠狠的往南宫逸的脚上踏去。
“该死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南宫逸捂住痛脚,因为刚沐浴出来,他仅只着了一双薄遥、的丝绒托鞋,被夏沫沫这么用力一踏,还真是痛到心尖去了。
“你这只大色狼,我跟你又不熟,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搂搂抱抱的。”夏沫沫边说边拼了命的迈着腿往前赶,她要摆脱这个男人,一定要摆脱他!
长长而又幽暗的走廊里,传来沉闷而急促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如同爆发的野兽奔向锁定的目标,擂动她胸口狂跳的心脏,而那个目标就是她!
没来由的夏沫沫只觉脊背上的冷汗一层接着一层的冒出,打湿了她的衣衫……
第一次她开始讨厌有钱人的显罢,没事将楼房盖的这么高这么大!就连一条走廊也要弄这么长!
猛得,在她试图再一次迈开左腿之际,肩膀一沉,往前冲的身体也条件反应般的打个趔趄,眼前的景物直车一百八十度。
南宫逸长手长脚,几乎没费多大的劲就揪住了夏沫沫的肩膀,将她狠狠的扯进怀里,动作快的她只觉得自己象个不倒翁,被人用力的推了一下,然后摇恍了好几个来回也停不下来,直到最后被人用双手固定。
“敢说跟我不熟?”南宫逸也喘着粗气反问,双腿不时灵活的躲过夏沫沫的踢腾,灼热的视线几乎要将她熔化。该死的,早知道他应该在沐浴过后彼件浴袍也好,要知道他的小刺猬可是会害羞呢!
“那个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真的不认识你,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
“还要逞强,看来是我对你好得有些过了,嗯?”她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否认实在是惹恼了他。“女人,你就不能乖一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