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早在对方开口说话的时候,林冬生就已经猜到了对方是谁。
可是他却还是不敢肯定。
虽然猜出了是谁,可是没有经过证实,林冬生还是有一些犹豫。
可是当少女的最后一句话说出,林冬生也终于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可正是因为确认了对方的身份,林冬生反倒是有些茫然了。
这是现实,又不是什么三流狗血偶像剧,他又不是万人迷,怎么会有人意外喜欢上他呢?
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在记忆中一阵很安静的少女。
甚至两人的接触一直都不多,再加上如今对方的组合正在上升期,对方又是公司力捧的人选,怎么可能会有那个时间喜欢上他?
哪怕是另外一个和他关系亲近的成员,林冬生都不会惊讶,可是她……
林冬生是真的没有想到。
“神父,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少女幽幽的声音响起,显然此时的她,正处于那种对于未来的迷茫之中。
“咳!”少女的轻呼,终于让林冬生回过神来,这一刻,林冬生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有些发懵,也有些茫然,迟疑了许久,才放缓语气,轻声询问道:“我的孩子……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那个男人的呢?”
随着林冬生的询问,对面似乎也被问到了。
这一次,少女过了许久,才轻声回答道:“我……我也不知道……”
眼睛一亮,林冬生似乎发现了某种拜托如今这种尴尬情况的线索,清了清嗓子,开口询问道:“既然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对方,那么……你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可是……”
“好吧,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你是喜欢他的,那么摆在你面前的。也就只有两条路,一条,自然就是放弃……”
“我不要!我……”少女似乎急了,连忙否认道。
“哦。那好,既然不想放弃,那么你就只剩下一条路……”可是说着说着,林冬生就察觉到不对。
天哪!
他明明是想要打消对方的这种念头的,怎么到现在。反倒是成了帮对方追男人了?
而且更加让人无语的是,那个男人竟然还是他自己!
看着一副纠结万分的表情的林冬生,闵先艺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该!
活该!
谁让你这个可恶的男人那么坏的?
可是闵先艺却完全忘记了一件事。
那就是现在的两人,可是正在进行着最亲近的接触。
因为某些原因,林冬生可以轻易地感受到闵先艺此时的情绪。
结果自然不用再说,某个正在暗中偷笑的家伙,直接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正当忏悔室中发生着荒唐却又让人感到惊奇的一幕时,之前去寻找水杯的帕尼,还在寻找着水源。
“啊——可恶!怎么连个自来水都这么难找呢?”虽说以前来过,可是如今教堂已经翻修不说。更是不记得当初的一切。
所以哪怕这里是帕尼经常前来的教堂,可是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在教堂翻修之后的水源。
正当帕尼满头雾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不好的时候,一道甜甜的奶音,在帕尼的耳边响起。
“前辈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么?”
“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虽然这个声音是软糯的奶音,可是任谁在查看了四周都没有半个人影之后。耳边再响起这样的声音,恐怕一定会吓一大跳!
更何况是本来胆子就不大的帕尼?
着实被吓了一大跳的帕尼,惊慌失措地跳离原地,这才转身向后望去。
一张娇俏可人的小圆脸映入帕尼的眼中。
眼睛一亮。帕尼笑了。
这个人,她还真的认识。
“哈,原来是初珑xi啊,咦,你也经常来这里么?”因为apink从一出道,就一直被称为“少时第二”。
再加上apink基本上全是少时的粉丝。两个组合里私下接触的很多,因为同样的信仰,初珑和帕尼私下里可是不错的亲故。
只是因为两人的住处离得很远,再加上习惯,所以一般而言,两人都是在不同的教堂的,而随着最近一段时间,不论是帕尼所在的少女时代小分队TTS,还是apink都积极的参加着各种活动,到是让两人的关系更加亲近了一些。
“不是的帕尼欧尼。”初珑将披在肩膀的黑长直秀发在脑后绑成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辫,笑着解释道:“因为现在这间教堂的负责人是我以前经常前往的教堂的负责人,现在这两间教堂合并成一间,所以……”
“哦,原来如此。”
“诶,对了,欧尼你刚刚在找什么?”因为好奇,初珑轻声询问道。
“哦!对了!我在找水,你看。”说着,将手中的水壶放到初珑身边,无奈地说道:“因为这里环境改变了,我虽然以前常来,可是却没有发现水源。”
“哦,呵呵,这里的水源在教堂修建好之后,就换地方了,走,我带欧尼去。”
“真的吗?呵呵,那太感谢了。”帕尼一听,整个人都开心极了。
他乡遇故知,显然就是如今帕尼最真实的感受。
虽然这里谈不上是“他乡”,可是对于帕尼而言,却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了。
这样的地方,竟然会遇到一个熟人,显然是一件让人感到开心的事情。
只是,兴致勃勃跟着初珑离开的帕尼,却没有发现,初珑脸蛋上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经过林冬生的不懈努力,终于让那位站在忏悔室另一边的少女放下了一切固执,当然,过程到底如何就不用细说。
总之,林冬生只知道自己差点没被渴死!
口干舌燥,再加上偶尔捣乱的某人,差一点让林冬生就此完蛋。
不过显然,随着林冬生终于搞定了那位少女,一直嘚瑟的某人就彻底完蛋了。
闵先艺倒是也十分光棍。
反正更加没羞没sao的方式都有过了,难道还会怕他么?
只听说过只有耕不坏的地,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没有累死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