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年坐在那,看着她媚.态横生的样儿,心.痒难耐,小腹堆积的欲.火灼烧着他,疼得难以忍受。抽过纸巾,轻轻地为她擦拭,看着那妖.艳的颤抖的红色小口,他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终还是帮她拉上底.裤,盖上被子,下了床。
“你又去哪——”
“洗手!”,纪景年沉声道,摊着自己的手,那最长的中指上似乎还染着晶亮的水光,令她不禁脸红,羞囧地别开头,“那你……不要吗?”,小声地问,纪景年苦涩地笑笑,“小东西,你怎么这么欲求不满?”,戏谑地说了句,快速地去浴.室。
“是你老了,满足不了我了!”,顾凉辰不怕死地挑衅,可惜,他像没听见,进卫生间了。
到底是他老了,不行了,还是她太放.荡了?
躺在床.上,她傻乎乎地想。
纪景年已三十二了,奔四的人了,那方面的能力应该衰退了吧……
不对啊,他之前可是很凶猛的……
高朝过后,全身轻松,闭着眼,等他回来。
纪景年冲完冷水澡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
她要自己去机场的,他不让,要亲自送她去,时间来得及,他带她去吃了早餐,才去往机场高速方向。
“纪老师,你平时在哪吃饭的?”,顾凉辰打破车厢里的寂静,关心地问。
“外面。”,他淡淡地说了句,忙起来哪顾得上吃饭。
“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自己知道照顾自己的吧?别不吃饭!”
“是在关心我?”,转过脸,看着她,微笑着问。
她白了他一眼,转过头,“才不是呢——”
纪景年笑笑,“你在外,别给我大大咧咧的,跟男性保持距离,知道吗?时刻记住,你是个已婚妇女,要矜持!”,双眸看向正前方,转而严肃地教训道。
他是怕她出轨吗?
“我在外真要,反正你管不着。”,故意刺激,就喜欢看他因为吃醋而恼羞成怒的样儿。
车子在机场高速收费口停下,他让她从副驾的抽屉里拿了二十块零钱,递给收费员,随即,趁她不注意,在她后脑勺轻轻地敲了下,“啊——”不疼,是被他突来的举动吓了下,叫出了声。
纪景年边挂档,边开口:“老钱可是我的人,你在外怎样我可以把你监视地一清二楚!你要是敢劈腿,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纪景年低声喝道,表情严肃,侧脸刚毅、黑沉。
“你能怎么收拾我?我才不怕!”
纪景年转过脸,看了眼她那张倔强美丽的脸蛋,眸色温柔,笑笑,“在外注意安全!”,认真地看她一眼,沉声道,因着那一丝的温柔,声音显得有些僵硬。
没有什么比她的安全最重要。
“知道啦……你也是!”,她微感动地说了句,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嘴角噙着笑。
纪景年看了眼后视镜里,她偎在自己身侧的样子,嘴角不禁扬起……
真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定格。
在机场的地下停车场,纪景年坐在车里,逮过她,给她一记深深的火热的吻,才将她松开,“到了给我打个电话,手机时刻开着,知道吗?!”,捧着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严肃地说道。
“知道了!啰嗦,你自己常常不开手机,还好意思命令我!”,看着他的俊脸反驳。
纪景年忽地又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吸吮.了两三秒才松开,“下去吧。”,低声说了句,放开她。
送行的时候,他一句话没说,只冲着过安检口的她挥手,顾凉辰和大师兄冯远站一起,冲他挥挥手,然后不好意思地转身了……
她的身影消失,他才转身。
在停车场里,竟遇着了,陆博轩。
他一身黑色,戴着墨镜,嘴角扬着,双臂环胸,一副很得意的样儿,纪景年睨着他,面无表情,拿着车钥匙开锁。
“纪大检察官,好久不见啊——”,陆博轩上前,幽幽地嘲讽道。
“你,什么事?”,纪景年睨着他,严肃地问,声音狠戾。
“没事,没事,跟您打个招呼而已!”,陆博轩笑着道,走开,一辆白色的保时捷跑车发出开锁声,只见他走了过去,“对了,忘跟你说了,那丫头可会演戏了!纪大检查官哪天可不要栽在她手上啊!”,陆博轩那嘲讽的声音在地下停车场里回响,纪景年当那是耳旁风,上了自己的车!
车里的陆博轩看着那辆离开的q7,嘴角扬着,“看你以后怎么死!”,陆博轩狠戾地说了句,随即,开车离开了。
她到洛川后给他打了电话,纪景年一再叮咛她注意安全,顾凉辰只觉他很啰嗦,不过,这种啰嗦让她觉得挺温暖。答应他26号一定回家吃晚饭,不知道他为什么强调。
翻翻日历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也不是谁的生日。
纪景年回到家,面对空荡的房子,心情很是失落,为那盆绿萝换了水,去冰箱找吃的,冰箱门上贴着便签条,“严禁吃方便面,买了也不准吃!下点挂面吧,和煮方便面一样简单,放点鸡蛋、肉肠和青菜!”,看着她娟秀的字迹,纪景年莞尔。
小丫头是关心他的吧?
究竟是关心还是爱呢?
应该只是关心,她说过,希望他好好的,哪怕对他没感情……
爱,是个难解的谜题,没有准备的词汇来形容它、描述它,也是一种模糊又深刻的感觉。
他的厨艺还是能勉强填饱自己肚子的,吃过饭后,去了书房。
她的qq似乎没再登过,空间状态什么的,一直没更新。
天意吧。
纪景年苦笑,打开自己的,开始写点什么。
一个老男人居然还会像那些矫情的刚恋爱的少年少女那样,写空间日志……纪景年很鄙视自己这样的行为,不过,他写的,没人看到,只是纯粹的记录。
登msn的时候遇到艾雯儿,他问她近况,她守口如瓶。
“你不说,我不会干预,防着点唐司漠,不要让他发现你的身份。”
“老大,我明白。那个傻小子好像要夺唐家的财产,暗中在收购股份。”
“静观其变!”,纪景年思索了下,敲了这四个字。
“明白,不过,唐司漠那小子好像一直在惦记着你的小老婆。”
看着艾雯儿的这一句话,纪景年蹙眉,不禁也想到了陆博轩,“我家小丫头只爱我!”,纪景年发完这一句,下线。
顾凉辰在宾馆会议室开会的时候,纪景年打来电话,手机震动,被她按掉了,发了条信息回去:在开会。
老男人失落地去洗澡,然后上床休息。
过了十二点,又打电话给她,正睡得香甜的顾凉辰被吵醒,心里十分不爽,累了一天了,好不容易睡下,“你是不是怕我在偷情啊!烦人!我都睡着被你吵醒了,明早还要早起!”,气愤地吼了句,挂了电话。
纪景年着实被伤着了,气愤,想打电话骂回去,作罢,怕影响她休息,舍不得!
只是,她能体会他为她担心的心情吗?
她是个新人,第一次出差,心情很激动也紧张,怕自己跟不上大部队的节奏,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中,也很享受这种积极工作的充实。纪景年早被她抛到了脑后,除了去分公司开会,还跟大师兄冯远一起去帮代理人处理拖欠工程款的案子。
跟对方律师交涉,如若交涉不妥,得准备起诉事宜。
她也意识到,作为一名律师,不仅仅是打官司那么简单。基础知识的储备、灵活运用,积极的心态、发达的头脑、充沛的精力、深厚的法律素养、高.潮的语言技巧,等等。
在看到运用法律帮代理人赢回合法权益时的那种自豪感,也是让人振奋的。让她觉得,学法律是有用的!
纪景年很少在打来电话,在25号晚上打过一次来,问她明天能否准时回去,她说可以。
“我在家等你!”,纪景年沉声道,语气里透着喜悦。
“哦——”
“要回来了,不开心吗?”,听着她无精打采的声音,纪景年酸酸地问。
“有什么好开心的,在外头挺充实的,每天都能接触新鲜的事!”,她振振有词道。
“难道一点都不想我?”,纪景年忍不住地问。
“不想!一点都不想!反正你在家不会有什么事!”,不同于他出差时,她的感觉,她在外面,只知道他在家是安全的,所以没什么可想的。
“小没良心的!”,纪景年气恼道。
他也尝到为人牵挂的滋味了?顾凉辰暗暗得意,“挂了啊,睡觉了。”
纪景年不肯,非得让她亲他一口,才挂掉,她妥协,“亲”了他一口,才挂断。
第二天,纪景年正好休息,将家里统统打扫了一遍,乐哉悠哉地忙碌着,忙着欢迎小老婆回家,下午四点多,她已经回到京城了,说在公司还有点事,晚上会回家。
顾凉辰怎么也没想到,唐司漠会公然开着名贵跑车出现在她面前,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他,戴着墨镜从车上绅士地下来,什么也没说,拉着她到了车边,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
“唐司漠!你干嘛?!”,顾凉辰气恼地问,双眸朝四下里看去,生怕他被人发现。
“辰辰,别怕,我自由了。”,唐司漠摘掉墨镜,挂在口袋边,睨着她,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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