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云寨正面寨墙方向传来巨大的爆炸声,立刻引起了后面黑云寨主峰山上老虎厅里的土匪注意。
很快,老虎厅里没被喝醉的土匪,急忙一个健步跑到老虎厅主位上趴着睡觉的谢宝庆急忙摇着喊道。
“他娘的,摇什么摇!”
谢宝庆此时已经是喝醉,正趴在老虎厅主位眼前的桌面上呼呼大睡,被人这么猛地摇晃着身体,晕头晕脑的骂了一句。
“轰轰轰,轰轰轰!”
“哒哒哒,哒哒哒!!!”
就在此时,刺耳的枪炮声传来。
谢宝庆不愧是积年老匪,就算是喝醉了,听到这种猛烈的枪炮声,立刻酒醒了。
“怎么回事?哪里打枪打炮了?”
谢宝庆努力站了起来,而后双手撑着桌面,对着摇晃他的土匪问道。
“大当家的,有人偷袭,有人偷袭山寨前面的寨墙,寨墙失守了。”
得知有人偷袭的土匪赶紧向谢宝庆说道,语气颤抖着。
“什么?”
这时候谢宝庆总算是彻底酒醒了,一下子从老虎厅主位上跑下来,直接跑到了老虎厅的大门口外面。
站在老虎厅大门口外面,向主峰山下前面看去。
只见,黑云寨南面的山寨正面寨墙那里,还有寨墙两侧的两个山地上,爆炸的火光照亮了整个黑云寨的夜空。
“呼呼呼!!!”
忽然,一阵阵山风吹来,激灵的谢宝庆一个颤抖。
“快,把老虎厅里所有的兄弟叫醒,给我增援山下前面寨墙的兄弟,给我夺回寨墙。”
谢宝庆立刻对着报告情况的土匪抓住,怒吼道。
“是,大当家的!”
报告情况的土匪赶紧神色慌张的跑进老虎厅,还有老虎厅周围,叫醒其他喝醉的土匪向山下南面寨墙方向增援。
“大当家的,怎么回事?”
这时候,二当家山猫子也被剧烈的枪炮声惊醒了,赶到了谢宝庆身边。
“有人偷袭山寨,正面寨墙失守了,寨墙两侧的山地,恐怕要不了多久也会失守。”
谢宝庆赶紧对二当家山猫子说道:“猫子,你带着山上这里集结的兄弟下去,给我夺回山下前面的寨墙,守住正面两侧的两个山地。”。
“把山上仓库里所有的机枪都带过去,我随后带其他兄弟增援下去。”
见谢宝庆如此说,二当家山猫子知道一旦黑云寨没了,他们就是无根之萍了。
“是,大当家的!”
山猫子在夜色下没看到谢宝庆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机灵,而是赶紧重重的说道。
“快!!!”
谢宝庆挥挥手,说道。
“是,大当家的!”
山猫子不疑有他,立刻带着山上集结好的七八十号土匪,从黑云寨主峰山下而赶到黑云寨前面的寨墙方向而去。
等山猫子带山上打大部分土匪走了后,谢宝庆立刻把心腹喊来,对他说道:“立刻收拾老子的金银财宝,准备从密道撤离黑云寨。”。
“大当家的,那二当家还有其他兄弟怎么办?”
听着黑云寨正面寨墙方向传来的喊杀声和刺耳的枪炮声,谢宝庆的这个心腹知道恐怕带其他土匪下山增援前面的二当家山猫子他们恐怕跑不了啊!
“他娘的,只能够辜负山猫子和其他兄弟了。”
谢宝庆咬咬牙,说道:“你小子听听枪声,突袭山寨的人已经差不多快拿下山下前面的寨墙和两侧的山地了。
”。
“这个时候守不住山寨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山猫子和其他兄弟享受了那么多的东西,也该为老子掩护掩护了。走!!!”
见此,谢宝庆的心腹不由得心里暗暗对着谢宝庆竖起大拇指,心中说道:“大当家的,你够狠。”。
但是谢宝庆的心腹嘴上还是立刻说道:“是,大当家的!”。
而后,谢宝庆带着二十几号心腹人马,带着历年积累的钱财,立刻从老虎厅背后的山上一个山洞密道入口潜出黑云寨。
当然,此时的黑云寨山猫子是没有想到谢宝庆居然跑路了。
山猫子这时候指挥着集结的七八十号土匪从黑云寨主峰山下跑下来,赶到了黑云寨前面的寨墙这里进行阻击。
“哒哒哒,哒哒哒!!!”
指挥七八十号土匪杀下来的山猫子,指挥其中拿着轻机枪的土匪,对着控制了黑云寨正面寨墙的晋绥军303团一营部分人马进行火力射击。
“团座,有大概七八十号土匪从里面杀出来了!”
一营长陈振平立刻在夜色下,看到了从黑云寨里面冲出来增援的土匪,立刻对徐锐喊道。
“玛德,炮兵连,掷弹筒,轰掉土匪的机枪!”
看到从黑云寨里面冲出来的土匪正在拿着几挺轻机枪对着寨墙射击,猫着头隐蔽观察战斗的徐锐立刻调来掷弹筒,下令道。
“瞧好了吧,团座。”
炮兵连连长王大柱哈哈大笑,立刻亲自拿起了一个掷弹筒,和另外四个拿着掷弹筒的炮兵立刻踮着脚,而后对着黑云寨里面冲出来的土匪机枪就是齐射炮击。
“咻咻咻!!!”
夜色之中,掷弹筒打出的炮弹尖啸着砸向黑云寨二当家山猫子指挥的机枪手那里,旋即炸起一团团火花。
“轰轰轰,轰轰轰!”
五发掷弹筒炮弹,立刻把里面冲出来的土匪机枪给轰掉,恣意射出一道道火舌的土匪机枪,立刻被打哑了。
“二当家的,机枪和机枪手都被敌人用掷弹筒轰了。”
还算是一个熟悉掷弹筒的土匪立刻向二当家山猫子喊道。
“玛德,快向大当家的请求增援!”
这时候,山猫子见寨墙两侧上的山头,把守两侧山地上的土匪已经被敌人消灭,立刻面色大变的对说话的土匪喊道。
只是,不到一分钟,便有黑云寨后面的土匪几个跑了过来。
“二当家的,大当家不见了,还有大当家的铁杆心腹二十几个人手,都不见了。”
一个土匪面色苍白的向山猫子报告道。
“什么?”
山猫子一时愣神,但是很快回过神,不由得气急败坏的骂道,“玛德,谢宝庆这龟儿子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