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丁长山的话,刘大江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走下了车子,然后把车门轻轻地关上。
看着车子在院子门口掉了个头,往另外一栋别墅开去,刘大江的眉头皱了皱。他知道丁长山要去找的那个连大师在哪里。其实也不远,就在同一个小区,只是住在另外一边,并且那栋房子也是他的,只是对那位神秘的连大师,他还能敬而远之。
就在两个月前,突然来了一个连大师,具体叫什么他不知道,是丁长山带来的。虽然岁数不大,但是身材很高大,并且在那个领域听说似乎不比丁长山差,甚至还略高他一头。丁长山让刘大江帮着安排一个住的地方,本来他想让这个连大师跟他们住在一起,可是人家不同意,他只能单独让他住在子同一个小区的另外一套房子里,一日三餐派人给他送过去,这两个月来,就再也没有见到那个连大师出来过。丁长山倒是隔三差五就会过去一趟,每次两人都会谈半天。
车子在小区内三拐两拐便停在了一个别墅的门口,此时别墅内没有一点灯光,如果不是丁长山知道这里住着人,他也会以为这是没人居住的空房。
丁长山缓缓的走下车子,然后冲着司机摆了摆手。司机会意的点点头,便缓缓的把车子开走。
随着车灯的消失,周围变得昏暗起来,虽然说小区内有路灯,可是不知为何,这块区域刚好在背光的地方。
让人意外的是,丁长山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轻轻的来到了后门,这进去便是地下室。轻轻一推,门便开了。里边漆黑一片,但是对于丁长山来说似乎不是问题,他也没有急着找灯的开关,而是大步往地下室走去。地下室前边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大门,看这条走廊的样子有点类似他们白天买的那套房子的顶。
“你来了!”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丁长山听到这个声音,停下了脚步,眼睛看着远处黑乎乎的大门沉声说道:
“连大师!我来看看你!”
说完这句话,周围又陷入了沉寂。好半天之后,那个沙哑的声音才再次传了出来,
“进来吧!”话音落下,就看见那扇大门缓缓的自动打开了。
丁长山走进屋子的时候,习惯性的往左边看了看,那里有一盏油灯,此时正跳动着微弱的火苗,现在在城市里能见到油灯也算是稀有产物了。在这盏油灯的旁边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盘腿坐在一张床上,全身都包裹在黑袍当中,似乎在打坐修炼。
就在丁长山见到这个黑影之后,冲着他拱了拱手。
黑影伸出了一只手掌冲着旁边的凳子指了指,让人感到意外的是,这只手竟然是一张年轻人的手,上边并没有多少皱纹,就是比较粗壮,还有些苍白。
“连大师,您要的房子找到了!”丁长山坐下来之后,缓缓的说道。
“哦?”那个包裹在黑袍中的人发出了一声狐疑,他知道这种房子在北京这个地方几乎是很难找到,这个丁长山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了?
“是的,连大师!今天刚刚买完,等我们收拾好您就可以搬过去了!”丁大师从这个连大师的狐疑声中听到了不太相信,于是再次解释道。
“是谁发现的?”似乎那个黑袍人说话总是会思考半天,过了好大一会儿才问道。
“是通过一个年轻人!”丁长山一般说着一边在琢磨是否该告诉这个人他的发现。
听完丁长山的话,那个黑袍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不过与以前几次不同的是,他这次似乎在思考什么,一直没有开口。
虽然说丁长山的耐心比一般人要强很多,但是在这位面前似乎还是有些忍不了太久,因为有些事情他一定要弄明白。尤其是这个人跟他说的那件事情,虽然让他很兴奋,但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主要是太多的细节他想不明白。
看着还一言不发的黑袍人,丁长山终于忍耐不住,于是咳嗽了两声,试探着问道:
“连大师,您告诉我的那个消息,呃……我……我想知道我真的有资格去吗?嘿嘿!我当然相信您的话,只是我觉着这自己的修为好像……好像……。”
“怎么?你不信我?”黑袍人的话听不出任何情绪变化,只是抬起头,透过那个遮挡住自己面部的帽子看着丁长山。
“不不不!您别误会!我绝无此意!”丁长山连连摆手,同时嘴里赶紧解释,虽然看不到这个人的眼睛,但是丁长山还是能想象的到,此时这个人肯定死像毒蛇一样拿眼睛盯着自己,心里也有些发怵。
丁长山认识眼前这个人还是通过另外一件事情。因为他是专门给刘大江看风水的,所以外边的活基本不接,自己也就没有那么忙。他手底下一个徒弟叫孙德胜,风水术一般,但是私活却没少接,还有一个不良嗜好就是好色,背着丁长山不知道干过多少偷鸡摸狗的事情。丁山对此并不是一点不知道,但是他是个护犊子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间长了那个孙德胜更是肆无忌惮。
有一天这个孙德胜给一家保定的业主看风水,那家也是个有钱人,在市区有一套大房子,但是男主人刚刚去世,家人认为风水不好,便不知道通过哪条途径知道了孙德胜,便花重金请他去看风水。本来孙德胜是不想跑这么远的,但是看在钱的份上就跑了过去。当然跟丁长山是说去给人家看墓地,因为阴宅跟阳宅完全是两个领域,丁长河就只看阴宅。而孙德胜却是来者不拒,只要给钱,哪怕是店铺也去。
到了保定那户人家,孙德胜就走不动道了,因为那家男主人死后,留下了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虽然男主人四十多岁,但是备不住有钱,找了个年轻漂亮的老婆,那个女人也就是二十五六岁,长得很是标致。
自从见到这个女人,孙德胜就起了邪念,一定要把她搞到手,当然了并不是想跟人家好好过日子,只是想把人家给弄到床上去。
虽然那家人很是信任孙德胜,也把他当做大师一样供着,可是人家女主人年轻,属于现代青年,似乎对这一套不是很信任,并且以孙德胜的长相,谁会看上一个四十来岁相貌平平的半老头子。
这些当然难不住孙德胜,他专业不行,但是歪门邪道很多,于是就在那个女人身上做了些文章,施了一点计谋。
那个女主人突然就就昏迷不醒,送到医院也是束手无策,这个时候,孙德胜跳了出来,说服他们家里人将女主人弄回了家,说自己有办法可就医治。出于对孙德胜的信任,家里人还是把女主人弄回了家。然后孙德胜就以做法为名,将其他人赶了出去,因为本身就是他坐的手脚,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弄醒呢,但是他并没有急着将那个女人弄醒,而是在自己淫邪的欲望面前,对昏迷中的女儿实施了强奸。
就在孙德胜正在为自己阴谋得逞又色心的到满足而洋洋得意的时候,意外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