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塞利斯坦帝国,盖默的心顿时的轻松了许多,压力也一下子小了下来。
“没有想到,你的名气那么大啊!”斯蒂芬妮轻声的在盖默耳边道,此时的她,同样的轻松了许多。那些人的谈话,她虽然没有听的太清楚,却也听了个大概。
“我也没想到,就决斗了一场,倒是闹的满城皆知了。”盖默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早知道,自己的名气有着如此之大,他怎么也不会使用盖默的那个牧师证了。
“不是满城皆知,而是举国皆知,正果塞利斯坦,好像都已经知道了。”斯蒂芬妮纠正着盖默的错误。
“有那么夸张吗?顶多,也就塞利斯坦帝国北部的人知道罢了。”
“对了,你还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呢,你是和谁决斗,有着这么大的影响。”斯蒂芬妮好奇的道。
“也没有谁,就一个剑圣而也。”
“哪一个剑圣?应该是一个很有名.的剑圣吧,否则,影响不会这么大的。”斯蒂芬妮笑着问道。
“拉克斯,你恐怕也不会知道。”
“拉克斯,本森特家族的那个拉.克斯剑圣?”斯蒂芬妮却是听说过拉克斯剑圣,而且,还颇为的熟悉。
“恩!”
“你打败了他?”斯蒂芬妮的眼睛里,有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
“谁知道杀了他这么的引人注目,我就干脆不和他.决斗了。”盖默有些的郁闷。
“你竟然杀了拉克斯.本森特!”斯蒂芬妮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盖默。
“不就杀了一个一个剑圣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竟然在竞技.台上杀了拉克斯.本森特,有这么大的名气,倒是不奇怪了。”
“对了,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盖默岔开了话题。
“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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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可能越境来追杀你吗?”盖默申请略显凝重。
“可能性不小。”斯蒂芬妮也显得严肃了起来。
“你不是你们那一派的头吗?你走了,他们应该求之不得才对啊,干嘛,还要越境来追杀你?”盖默颇为不解的问道,在约萨克境内追击斯蒂芬妮,还可以说是斯蒂芬妮影响力大,害怕她去联结她的势力或者其他什么的,限制她的行动,而如今斯蒂芬妮都已经离开了约萨克了,和约萨克再没有关系了,继续的追杀斯蒂芬妮,那显然的没有必要了。
“问题是,他们并不知道我是永远的离开约萨克,再也不回去了。”斯蒂芬妮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算他们害怕你勾连外国,可是,按照一国的法律,贵族没有经过批准是不能离境的,擅自离境,也就等于叛国的罪名了,现在,你还能回到约萨克?”混乱之岭的不少人,都是逃亡的骑士之类的,盖默也就对这些的法律了解了一些。斯蒂芬妮出境,对那些人最大的威胁,就是借助塞利斯坦帝国的力量,借助教廷的力量,干涉约萨克的事务,可如果斯蒂芬妮都已经非法离境,构成叛国了,那自然就没有资格去涉足本国的事务了。
“一般的情况的确如你所说,可是,我离开约萨克,却还有着一个理由可以解释,那就是我和他们之间,有着政治斗争在里面,我可以说,我是受到了迫害,被迫逃离约萨克的,就想当初哥哥逃离约萨克,也是这个原因。”
“你们这些玩意,还真复杂。”盖默摇了摇头,猛然的一鞭下去,马车的度再次的快了起来,既然敌人可能越境追杀,盖默却是不敢耽误了,虽然他本人并不怕任何人的追杀,可是,现在的他可不是一个人,而是还带着一个没有什么自保能力的大祭祀,而且,更让他担心的是,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如果敌人不顾一切的击杀斯蒂芬妮,他可是防不胜防,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敌人,尽可能的远离敌人。
一路上,他没有休息,每到一处集镇,他就换一匹马匹,不惜成本的换马,当然,一匹马的价格,对于他来说,委实也算不上成本,如此不计代价之下,马车的度,甚至不亚于普通马匹的度。
如此的疯狂赶路,一天下来,他们也是赶了差不多三百公里的路程,黄昏时分,一座小城出现在了眼前,说是小城,也许和一个热闹一些的大镇差不多吧。小城的城墙,多数已经被毁坏掉,透着几分的破败,不过,走进小城,小城之中却是和那破败的城墙有着天壤之别,整个的小城,显得分外的繁荣。
“前面有间旅店,我们过去。”盖默指了指左前方。
“恩!”听着盖默要去旅店,斯蒂芬妮终于的松了口气,此时的她,浑身也是感觉着不听自己的使唤,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的力气,最想做的,就是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或者是,泡一个热水澡,消除一身的疲劳。
下了马车,斯蒂芬妮也是感觉着站不稳脚步,整个的身子,几乎是靠在盖默的身上,被盖默扶着走进了客店,走进客房的房间,斯蒂芬妮也顾不得盖默就在她的身边,盖默犹自还没有关上房门,她也是躺在了床上。
“后悔了吗?”盖默关上门,轻轻的坐在床边,为斯蒂芬妮按摩了起来。
“盖默,我是不是特没用。”斯蒂芬妮有些沮丧的道,她的心底,不能说没有一点的后悔,虽然她想到了出来的苦楚,可是,却没有想到,这单单身体上的痛楚,就已经让她感觉着吃不消了。
“不,这样连续的折腾两天,别说你一个牧师,就是一个武士,也吃不消,你能坚持下来,已经让我刮目相看了。”盖默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不会是安慰我的吧!”斯蒂芬妮脸上微微的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我说的可是真的,就是当初你的哥哥,表现也没有你好,走了两天路,就叫苦了。”盖默笑着道。
“是吗?”斯蒂芬妮轻笑了笑,“讲讲你们在一起的事情吧?”
盖默随口的讲着当初他们一起的经历,一边替斯蒂芬妮按摩着,虽然是胡乱的按摩,可是,在神之力的注入下,依旧的让斯蒂芬妮感觉着一阵阵的舒服,身体上的疲劳,消失了不少。
“能起床了吗?我们出去吃点东西,旅店的饭菜可不怎么好吃。”盖默结束了按摩。
“谢谢你,盖默!”斯蒂芬妮坐了起来。
“你还是暂时叫我马克好了,那是我的一个佣兵身份。”此时自己的名声,恐怕也是有些的大了,盖默可是不希望被人注目。
“恩,你也叫我芬妮吧,我牧师证上,就叫做芬妮。”斯蒂芬妮点点头。
“你等等,我把窗户关上。”盖默起身将窗户一一的关的严严实实,又让哮天现身。斯蒂芬妮俯身就要去抱哮天。
“留它在屋子里,我有用!”盖默低声道。
“哦!”斯蒂芬妮放下了哮天,两人出了房门,房门刚刚关上,哮天立刻的爬到了门框上,用爪子将门闩弄了过去,将门闩上了。
“走吧!”盖默推了推门,门已经被闩的严严实实,他立刻的收回了哮天。
“哮天还能关门?”斯蒂芬妮再一次的瞪大了眼睛。
“哮天可聪明着呢。”盖默笑着让哮天再次现身,把自然之心戴在了哮天的脖子上,递给了斯蒂芬妮。
“这样你吃的消吗?”斯蒂芬妮轻轻的抱着哮天。
“哮天的消耗是很小的,即使是让他长期的保持,也是没有问题的。”盖默笑了笑。
出了旅店,盖默一路的走着,却是留心着附近的一切,转了好一会,才选了一家饭店,两人走了进去。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点好了饭菜,盖默就起身离开了。
他出了饭店,迅的来到了南门的一家车马行,要了一匹马,往前跑了一段,又骑着马跑了回来,在饭店不远处的一家及其偏僻的旅店,要了一套住房,才再次的回到了饭店。盖默清楚,城门口暴露了身份,他也是成了大家关注的对象,如果敌人追过来,却是很容易猜到他们,至少的,会被怀疑,因此的,他做了这么一些的部署。
杜勒斯进入了塞利斯坦,也就变得小心了起来,毕竟,这里可不是约萨克,乃是他们的地界,在这里出了事情,拉乌德伯爵恐怕撇清犹恐不及,自然不可能为他做什么,当然,也没有能力做什么,拉乌德伯爵虽然在约萨克呼风唤雨,可是在这塞利斯坦,可什么都不是。
一路上,他打听着对方的行踪,两个年轻男女,一辆两轮马车,这的确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标记,因此,他并没有太费力的,就打听到了盖默他们的行踪。
“一路换马,全赶路,从约萨克那边过来,不是他们,还能有谁!”一个老成精了的佣兵,杜勒斯自然也有着他的一套,很快的,他就打听到了盖默他们一路换马的事情,也更加的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虽然杜勒斯全力的追赶,可是一路上打听所耽搁的时间,让他也一直的无法追上盖默他们,到达那座小城的时候,也是完全的暗了下来。
先的,他来到了两家的车马行,仔细的打听了起来。
“没有人租借马匹,也没有看见有那么一辆马车离开,那就是说,他们今晚是歇在着城里了。”杜勒斯心底思索着,“不过,也算正常,一个娇滴滴的公主殿下,能撑到这里,也算是不错了。”
再一次的,杜勒斯一家家旅店的搜寻了起来,此时的他,除了这样的笨方法,也并没有其他的办法,不过,运气也还不错,第三家旅店,他就找到了盖默他们的马车。
“老先生,你住店吗?”看着杜勒斯只是看着马车房里的马车,伙计的有些不耐烦的问了起来。
“给我一间安静一些的房间。”
“好的,老先生,你请跟我来!”伙计的立刻的带着杜勒斯来到了一处最僻静的房间,“老先生,你看这里怎么样?”
“行,就这里吧!”杜勒斯点点头。
“老先生,你还需要些什么吗?”伙计的问道。
“不需要什么了,”杜勒斯拿出了几枚银币,“伙计,这两天,你是否看见过两个二十多岁的男女?”
“老先生,你这样说的,那就太多了,二十多岁的夫妻,哪天不接待几对的。”伙计的笑着道。
“他们男的比较俊俏,个子不是很高,女的非常漂亮,衣服也颇为讲究,大约,应该是坐的一辆两轮马车吧。”杜勒斯继续的补充道。
“两轮马车,今天倒是有一对夫妻驾着两轮马车,住在这旅店里,和你说的,还有几分相像。”
“哦,他们住在哪间房间?”杜勒斯惊喜的问道。
“老先生,非常抱歉,旅店的规矩,是不能泄露其他房客的信息的。”伙计的摇了摇头。
“他们住在哪间房间?”杜勒斯抬手拿出了一枚金币。
“他们就住在老先生左第三间套房。”伙计的接过金币,立刻的道。
“他们在屋子里吗?”
“这个时候了,他们不在屋子里,能去哪里?”伙计的笑了笑。
“好了,你下去吧!”
“是!”伙计恭敬的退了下去。
“看来,应该是他们不错了!”杜勒斯站了起来,往窗外看了看,此时,到处的灯都还亮着,却是颇不方便刺探。
返回了床上,杜勒斯躺了上去,虽然一个剑圣几天不休息也没有问题,可是,接连的两天折腾,他也是真有些累了。
小睡了一觉,外面的灯火,已经几乎的熄灭了,杜勒斯翻身坐起,仔细的听了一下,推开窗户来到了那间房间之外。
将耳朵贴近窗户,仔细的听了一下,眉头却是微微的皱了起来,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拉了拉窗户,窗户紧闭着。略微的迟疑了一下,他来到了那房屋的门前,门同样的紧闭着。
“难道,难道我的耳朵出了问题不成?”杜勒斯眉头再次的将耳朵贴在门上,凝神细听了起来,一个剑圣的耳力和感应力,即使是大祭祀,也无法隐藏。
“应该是没有人才对!”犹豫了片刻,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的影子,杜勒斯拿出了一把小剑,小心翼翼的拨开了门闩,轻轻的推开门,他的身子,却是瞬间的后退了一步,一会儿功夫,才小心谨慎的走了进去。
“这人难道飞出去的不成?”杜勒斯一时间,迷糊了起来,屋子里,空无一人,门窗,也都关的严严实实。
“没在这房间内,那他们会去哪里呢?是离开了,还是,住在其他的房间,或者,是住在其他的旅店?”看着外面的夜空,杜勒斯猜测着对方的行踪,此时,天空中也是下起了雪花,“这么冷的天气,她恐怕无法承受这样严寒的天气,也许,他是住在这城里吧。”
“不过,她是一个大祭祀,也有可能,他们有着什么御寒的魔法装备,也不能不防着他们离开。”略微的迟疑了一下,杜勒斯出了房间,也没有骑马,直接的向南方的车马行而去。
车马行的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杜勒斯敲开了对方的房门,不,应该是敲开了窗户门,车马行守夜的中年人,并没有起床,而是躺在床上,打开了窗户。
“老先生,你要马还是马车?”车马行的伙计瑟缩在被窝里。
“伙计,打听一个事情……”杜勒斯拿出了一枚的金币。
“你有病……”伙计的大怒,猛然的看见递进来的金币,却顿时的改了语气,态度也变得分外的热情了起来,“老先生,你想知道些什么?”
一边问,还一边的拿过了衣服穿了起来,一枚金币,别说叫他半夜起来,就是几天不睡,他也毫不迟疑。
“不用起床,我只是打听一些事情。”杜勒斯拦住了伙计穿衣起床的意思。
“老先生只管问。”
“昨晚黄昏之后,可有一对年轻的夫妻来租马车或者是马匹?”
“没有,绝对没有。”
“那有没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来租马匹或者马车?”
“有一个,大约二十四五吧。”
“人长的怎么样?”
“个头不高,人挺漂亮的,就是皮肤稍微的有些黑。”
“他背着包袱之类的吗?”
“没有,空着手。”
“他来的时候是哪个方向,走又是往哪个方向走的?”
“从城里出来的,往前方走的。”
“那他来租马的时候,你看见了前方有人等着他之类的吗?”
“没有。”
“你确定。”
“这大冬天的,又是晚上,来租马匹的人本来就少,每一个人,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这里看出去,一目了然,如果有人,我能不看见。”
“那么,就是你租出去那匹马后的一段时间,还有没有人进城。”想了想,杜勒斯又继续的问道。
“这个,有是肯定有的,只是这大冷天的,人都在屋子里呆着,小的就没这么注意了,也就听到了一些进城的马蹄声。”
“行,谢谢你了!你继续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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