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返老还童
没错了，这位老妇人就是约瑟夫一世的表妹，巴伐利亚的女公爵：伊丽莎白.茜茜公主，也即是小茜茜公主的嫡亲奶奶！
“茜茜，你怎么出来了？”
约瑟夫一世对伊丽莎白的突然出现有点惊讶，又有点尴尬，他连忙站起身，跑过去殷勤地扶住他的爱妻。
龙灏从约瑟夫一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这对当年郎才女貌、羡煞诸人的贤伉俪，这会儿也依然感情如新，昨晚应该还在这里玩了一场夕阳狂恋啊！
伊丽莎白面色不变，她瞥了约瑟夫一眼，淡淡道：“我怎么不能出来？难道等你疑神疑鬼地把北海伯爵给逼走吗？瞧瞧，伯爵大人这么有诚意，连如此珍贵的药剂都拿出来了，你反倒好，推推脱脱地不敢尝试，你果敢的军人作风呢？我要是还不出来，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帝国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吗？”
“呃，茜茜，看你这话说的……”
约瑟夫一时语塞，他就纳闷了，自己的爱妻为何态度如此倾向龙灏？咱不就是谨慎地多问了几句嘛，怎么便跟帝国的颜面扯上关系了呢？委屈的约瑟夫一世哪里知道，伊丽莎白对这两瓶神奇药剂早就有所耳闻了，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望眼欲穿、渴求至极！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茜茜公主拿着龙灏给的两瓶药剂，回到寝宫，当场就使用了。她沐浴之后，把那一整瓶美白药剂都涂抹在了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没有漏掉，结果到了夜晚，她便惊讶地发现，自己本来就白皙如瓷的肤色。变得更加雪白、更加富有光泽了，简直就好像是暗夜中吸血公爵的皮肤，白得渗人，白得几乎能倒映出人的样子！
当然，凭良心来讲，这种白是不太健康的。但茜茜公主哪管得了那么多，这证明了什么？这证明了龙灏的药剂真的非常有效啊！
于是乎，心情大敞的茜茜公主昨晚在她的寝宫，几乎是通宵不眠地狂欢庆祝，甚至还不顾身材地让御厨加了一道丰盛的夜宵，由她和她寝宫的侍女们一起分享……
这个动静可不小，自然被一宫之主的伊丽莎白皇后知道了，她一面惊讶于这药剂的神奇效果，一面心痒难耐。简直恨不得当场把另外一瓶‘不老药剂’抢过来自己试一试。
不过，伊丽莎白毕竟是长辈，强夺孙女的礼物这档子事还是拉不下老脸去做，幸好她听闻药剂的主人——北海伯爵第二天会来拜访约瑟夫一世，于是，她就破天荒地半夜来到约瑟夫一世办公的地方，嘘寒问暖，这让约瑟夫一世感动之余。迅速冲了个凉水澡，与这位结发将近五十年的妻子来了个老树发新芽、聊发少年狂……
这不。伊丽莎白满足之后还没睡一小会，听得外边有动静，就立马穿戴整齐了，匆匆跑出来要尝试一下这个神奇的不老药剂了！
“你走开一点！”
伊丽莎白不着痕迹地把身旁挂着谄媚笑容的约瑟夫掸开，莲步速移，来到巨型桌子前。一把将那两支药剂抓在了手里，长松了一口气，这才有空转头看向龙灏，一对和茜茜公主近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只是鱼尾纹过多的眸子一亮：“你好，北海伯爵！闻名不如见面。原来是这么一个俊俏的小伙子，好、好、好！”
伊丽莎白连说三个‘好’字，不过她的心神马上就全部沉浸到了手掌心的两支神奇药剂上。
“喝下去，真的可以祛除皱纹，还我青春吗？”
伊丽莎白这句话说得嗓音连颤，她的视线都被那一蓝一红、不断向外散发魔力意味的药剂给黏住了，与其说她是在询问龙灏，倒不如说她在自言自语、询问梦想。
“茜茜呀，这药剂没有经过检测，可不能乱喝啊，还是让为夫来吧！”
约瑟夫一世可是十分疼爱这位结发妻子，他几步赶了上来，就要从伊丽莎白手上将那两支药剂夺下。在他心里，龙灏的来历终究太过诡异、突兀，美白药剂也就罢了，最多皮肤有恙，而这个什么不老药剂，红飕飕的，可别一喝下去就成了童话里的‘睡美人’，真的‘不老’了呢！
“你来喝？”
早就认准了药剂神效的伊丽莎白握紧了试管，就像握住救命的稻草，避开了约瑟夫一世的抢夺，瞪着秀目哼道：“弗里茨，你想变年轻吗？说，是不是看中了哪家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你变年轻了好去勾引一下啊？”
呃……咳咳……咳咳！
龙灏见识到伊丽莎白皇后彪悍的一面，忙低头咳嗽掩饰：哇，这位巴伐利亚的女大公，看来乃是一尊家中悍妻、驯夫有方啊！约瑟夫皇帝，在家是夫纲不振咯！
“这个，我来说明一下！”
龙灏极是好心，开口将约瑟夫陛下从尴尬无比的气氛中解救出来：“尊敬的皇后殿下，这两种药剂吃了是绝对有效的，而且陛下也不必担心，如果皇后喝下这药剂有什么不良反应，你大可以拿我是问！不过，我要事先交待一下，这个美白药剂和不老药剂都是有时效限制的，比方说，美白药剂美白的效果大约是15天，过了这个期限，涂抹的肌肤就会变回原来的颜色，而不老药剂也一样，它的确有祛除皱纹、令白发变黑的神奇功效，但这么一小瓶，也只能维持区区三天而已！”
是的，美白药剂也好、不老药剂也罢，都是龙灏用金源制作出来的！他是要将这些药剂当做消耗品使用的，自然不会笨到赋予它持久不变的效果。
不然的话，这些药剂，怎么能持续地从‘消费者’身上弄来进账呢？
再换个角度来说，效果持续的时间越短，代表着龙灏的金源消耗也越小嘛！
“只有三天啊……那也好过没有！”
伊丽莎白听了，先是有一点失望，但很快就想通了，她眼神坚定：只要能换来逝去的青春。别说三天了，就是只有一个小时、十分钟……也好啊！
伊丽莎白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对着镜子看过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了，那些自己年轻时拍下的黑白照片，私下里都已经被她抚摸得褪色了呢！
毫不犹豫的，伊丽莎白打开了红色不老药剂的塞子，在约瑟夫一世满是担忧表情的注视下。毅然地将药水全部倒入了喉咙，因为倒得比较快，这位渴望青春的老奶奶还呛到了一下，弄得约瑟夫一阵紧张，差点要掏出配枪指向龙灏。
相比约瑟夫的紧张，龙灏很是悠闲，他在小沙发上坐了下来，慢慢说道：“美白药剂是外敷，不老药剂其实也是外敷。咳咳，不过直接喝下去也没什么不妥，只不过皇后变年轻的过程会痛苦难熬一点，而且因为是全身都要返老还童，所以三天的有效期还要缩短一些……”
这会儿，喝下了不老药剂的伊丽莎白已经扶着脑袋，一屁股坐在了约瑟夫一世平常坐的硬木座椅上，没办法开口说话。所以约瑟夫一世的老脸一阵抽搐，横着眼睛瞪向龙灏：“你、你怎么不早点说？会、会有什么副作用没？”
“没什么大的副作用。只是全身会变得很痒……还有，因为是喝下去，药效作用到全身，所以，这支不老药剂的效果可能只能持续2到3个小时哟！”龙灏噙着笑，轻松地答道。
是的。不老药剂的效果，龙灏这个‘作者’最有发言权，这一小瓶药剂如果只是外敷，涂抹在脸上，那么三天的效果是绰绰有余。而伊丽莎白这么不管不顾地全部吞服下去，那么全身返老还童，3个小时已是极致！
这不，龙灏的话音刚落，扶着额头的伊丽莎白已经难受地呻吟起来：“痒，痒，浑身都痒呢……”
或许是太痒了的缘故，伊丽莎白一面痛苦地呻吟，一面扬起双手，在脸上拼命抓抠，然后在约瑟夫一世惊愕的眼神下，伊丽莎白的脸上、手上、颈脖上……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开始蜕皮，一块块泛黄带着黑色斑点的老皮脱落下来，仿佛下雨一般，淅淅沥沥地掉落在地上。
这幅场景，令人见了会后脊发麻，浑身都会生起不少的鸡皮疙瘩！
龙灏不忍卒睹，转过头去，干咳道：“陛下不必担心，这是旧皮去、新皮生的过程，等会洗个澡，搓一搓，也就没事了……”
然而，蜕皮还只是第一步，接下去，伊丽莎白身上很多重要的部位都开始发生变化，仿佛是被注入了大量的营养素……下垂的胸部充了气一般地涨大起来，干蔫的腰身开始变得圆润，肿大凸起的肚腩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去……不仅如此，伊丽莎白全身上下都在拉长、变大，她仿佛在经历第二个发育期一般，身上华美的衣裳，随着自己身体的挺拔，都有了崩裂的迹象！
一旁，约瑟夫一世看得心惊，却也喜不自胜：北海伯爵那小子没吹牛啊，这世上还、还真有不老药剂啊！哦，哦，我美丽可爱、身段迷人的茜茜，就要回来了吗？
约瑟夫这货看得眼辣，同一时刻，感觉到下半身某个部位也有点火热，他连忙向龙灏喊了一声“伯爵，失陪了！”，接着就迫不及待地抱起自己逐渐恢复青春的妻子，快步向房间后方跑去。
理由很充分：衣服裂了，春光乍泄可是不好！
约瑟夫一世这么一去，就花了几近一个小时，等到他俩再次出来，饶是龙灏已有了点心理准备，也不由大吃一惊！
这还是伊丽莎白皇后吗？这，这不分明就是茜茜公主那个小丫头吗？
龙灏的不老药剂，他自己也没尝试过，所以这种老配少、古怪稀奇的场面，想归想，真正见到了，心中的震撼感总是免不了的！
只见约瑟夫一世红光满面，牵着一个和茜茜公主宛如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美少女向龙灏走来，那名美少女不用说，就是返老还童了的伊丽莎白皇后，她应该是刚刚冲洗了一下，白里透红的皮肤、凹凸有致的身材，无一不在洋溢着青春气息。无一不在昭显她身体的活力，赫然已经回到了十八岁的、黄金般的豆蔻年华！
龙灏只有偶尔盯住她的眼睛看，才能分辨出这个美少女与茜茜公主的不同之处。伊丽莎白皇后毕竟是六十多岁的人，眼眸里的智慧、成熟、沧桑、人情世故，都是茜茜公主所不能比的。
“哎，贤伉俪要是就这么出去。别人绝对会认为是陛下携着孙女出来巡视呢！”
龙灏油然一叹，道：“皇后殿下的美丽真是太惊人了，就算是我亲手配置出了不老药剂，也被这效果给惊呆了！我可以问一下，这位美丽的少女，您真的是皇后吗，不会是茜茜公主假扮的吧？”
听到龙灏略显夸张的奉承，伊丽莎白笑得花枝乱颤，露出了大半雪白饱满胸脯的身子晃出一阵慑人心魄的抖动：“嘻嘻。我当然是伊丽莎白了，北海伯爵，你的嘴巴还真甜呢！”
倒是旁边的约瑟夫一世有些郁闷，花白的胡子一颤一颤：这个混账小子，说什么爷爷和孙女？在讽刺我老牛吃嫩草么？哼，这明明就是我的皇后，最最美丽动人的茜茜呀！
约瑟夫一世的眼珠转了一圈，由衷地吐了一口气。道：“呼，伯爵大人的药剂神乎其神。我做梦都没想到，还能亲眼再见到茜茜当年的模样！”
伊丽莎白妩媚一笑，在约瑟夫的老脸上吻了一下：“怎么样，要不是我慧眼识人，伯爵大人好意给你的药剂，就要被你这个老糊涂给错过了呢！好了。我要走了，你们俩可要好好商谈哟！”
因为青春的‘保鲜期’十分有限，伊丽莎白一转身就跑了出去，连老公也不要了，据说这位返老还童的皇后要去找宫廷摄影师。把自己这段来之不易的青春给拍摄下来，弥补自己年轻时候拍的照片太少的遗憾！
当然了，伊丽莎白在临走前狠狠地掐了约瑟夫一下，那喻示的内容龙灏不用猜也知道：那就是要求约瑟夫一定要善待这位北海伯爵，只要他能够源源不绝地提供不老药剂，自己才能青春永驻啊！
等到伊丽莎白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走了之后，约瑟夫一世和龙灏重新面对面坐到那圈小沙发上，不过此刻与一个小时之前相比，双方的神情都有了极大的转变。
约瑟夫一世是一脸堆笑，尽管这个笑容让他极不适应，但为了‘家有不老仙妻’这个宏伟的目标，我们奥匈帝国的铁血皇帝，还是让脸部肌肉一直保持了勃勃向上的朝气。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龙灏一改之前略带谦逊的样子，他微微翘着下巴，二郎腿也架了起来：“陛下，不知道我这个药剂的效果如何？你还满意么？”
这小子，得瑟了？
约瑟夫一世眉头一皱，但很快就用力舒展开了，他挂着笑，连连点头道：“满意满意，效果好，真是好到无法用言语形容！呜，要是茜茜能一直保持现在这个模样，那就太完美了！”
约瑟夫一世忽略掉龙灏的傲慢，回想起方才为爱妻洗澡挫身时的旖旎场景，身体某个部位不由撑起了小帐篷。
可惜，只有3个小时啊，不行，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我一定要这个北海伯爵给茜茜持续地提供不老药剂！别说什么之前他提的要包圆了我军队的军费，哼，就算他要我倒贴钱，这个不老药剂我也是一定要弄到手的！老牛吃‘嫩’草，貌似很刺激哦……
龙灏眼睛一瞄，瞅了一下把想法都写在脸上的约瑟夫一世，笑道：“既然满意，那么陛下认为我这个药剂的商业前景如何？够不够资格负担陛下百万大军十年的军费呢？”
“负担的起，绝对负担的起！”
约瑟夫一世这会变成了点头虫，不过末了他还是提出了自己的忧虑：“伯爵啊，这美白药剂也就罢了，让人皮肤变白一点还是很容易让人接受，但这不老药剂嘛……”
一开始太兴奋了不觉得，这会儿约瑟夫一世回过神来，想起伊丽莎白从一个干不拉几的老太太陡然变成了一个青春无敌的美少女，这、这……也太妖孽了点吧？
“哦嚯嚯，这点陛下不用担心，我早就计划好了，这两种药剂自然是按照功效来划分消费群体的……”龙灏呵呵一笑，把自己的‘销售计划’说了一遍。
美白药剂可以面向所有拥有购买能力的人售卖，而不老药剂，则会大致地分成三个档次：第一档次是能让人祛除皱纹、令松弛的皮肤变紧绷，这是只能外敷的；第二档次是能让人的身材变成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重现女人成熟的魅力，这还是只能外敷的；第三档次就是刚才伊丽莎白服用的，可以外敷，也能够内服，一旦全部喝下，可以返老还童，保持2到3个小时十八岁这个最精华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