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它认得这个妖术,正是冰箭的吐息,没有想到,用他的铁棍发出,也能这样变化多端。
金骨它这时不再躲避,他的长刀一横,双手各握住了长刀的一段,向前一推。长刀上的火焰一变,化作了一条直线,映着冰凌向长袍之人吹去。
刀上的风刃卷着烈火,烈火之中包着风刃,把飞下来的冰凌或吹散、或熔化。在两股妖术的交界对撞的地方,想起了一阵噼噼啪啪的爆裂之声。
长袍之人这时哈哈大笑,说道:“你想和我比拼妖气吗?你也太高看自己的等级了,哈哈哈······”说完从他的寒冰狼牙棍上洒落的冰凌又粗大了几分,这几分把寒冰向金骨它又逼近了几分。
金骨它岂肯认输,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口妖气从口中喷涌而出,这口妖气加入了自己的火焰之中,使火焰粗大了一倍之上。这粗大的火焰将无数的冰凌倒卷而回,化作了白蒙蒙的雾气,向长袍吹去。
长袍这时另一只手向前一推,他身前的妖气球化作一面盾牌,冰盾扩大,化成一面冰墙,把白色的雾气挡在了身外。
金骨它的这口吐息,也并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很快吐息过后,他的火焰又恢复了原状。
长袍哈哈大笑,说道:“原来你也就这点妖术,看我的。”说完,他伸手在冰盾上一拍,这面冰墙破碎,化成一堆冰凌,铺天盖地向金骨它压来。
这面冰墙直接压着金骨它的火焰,倒推而回,将金骨它压在了冰堆之下。
金骨它的火焰已经看不见了,就连他的身体也已看不见了,完全被一堆冰凌覆盖。
长袍手中的铁棍并没有停止,无数的冰凌倾斜而入,填补着冰堆之间的空隙。不一会儿,冰堆完全被封住,变得坚硬,透露出了里面的金骨它。
金骨它张着嘴,诧异地仰天观望,他站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长袍收了妖气球,来到了金骨它的身边,围着这座冰山转了两圈,说道:“可惜了,你也是一个重妖士。自古以来,重妖士从来没有杀死过重妖士,因为重妖士想逃跑的话,没有重妖士能抓到对方。你如果死了,我就吸了你的妖气,将你葬在这里。如果你没死······”
长袍叹了口气,说道:“这一阵,我怎么这样多愁善感了起来?可能是自己的朋友太少的缘故吧!咦?”
这时他看向了金骨它,惊诧地倒吸了一口气。只见金骨它张开的嘴已经闭上,在他的脸上露出了微微笑容。
这时在他的身边升起了一团绿色的**,这团绿色的**充斥了他的全部身体,把他笼罩在其中。
发生了什么事?
长袍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怪异的事情,他伸手向冰山上摸去。
就在他的手指触摸到冰山的时候,从他的手指处发出了“咔······”的一声,一条如龟裂的裂缝向四周散播而去。
断裂的冰山,使里面的金骨它变得如刀削般分成了无数个影子,看不清晰。
长袍把头靠近了冰山,向里看去。就在他的鼻子靠近冰山的一瞬间,里面一团白蒙蒙的光向外扩充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