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是什么做的,老担心别人会抢?”耶律韩隐伸出两根手指感觉了一下衣服的料子。
“我怎么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小白佼抱着自己缩成一团地躺着。
“把身体撑直了!”耶律韩隐把小白佼突出来的屁股一拍,“你这样怎么暖床?”
“下手不能轻点啊?这是人屁股,不是马屁股!”小白佼摸摸屁股,然后把身体撑得笔直笔直的。
耶律韩隐对着小白佼的背躺了下来,将一只手穿到她的脖子下面,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肚子上。他贪婪地嗅着她头发散发出来的香味,把自己的脸放到她的发丝上揉搓着。抱着她,他的身体竟不由控制地起了反应。
他强健的胸膛慢慢靠近她柔美的后背,女孩身上独有的香味不断地向他袭来,越来越浓……他将她越抱越紧,紧得好像要把她嵌到自己的身体里。
“你想勒死我呀?”小白佼的胸口越来越闷,不满地大叫起来,“我喘不过气来了!”
耶律韩隐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在她的耳边坏笑道:“我喜欢!”
“你喜欢就不顾我的死活了?”小白佼死命地把耶律韩隐的手往外推,她的反抗只能让他对她更感兴趣。她突然觉得有个硬硬的东西在捅她的屁股,更恼火了,“你睡觉身上还带着小刀啊?”
“什么小刀?我没有。”耶律韩隐一脸莫名其妙。
“你骗人,小刀明明在捅我!”小白佼突然转过身来就要向韩隐两腿中间的“小刀”下手。
耶律韩隐突然明白了过来,急忙截住小白佼的双手,抓在一只手里放在他胸前,并用一条腿将她牢牢压住,强装镇定地命令道:“睡觉!”
小白佼眯着眼瞅着耶律韩隐,仿佛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似的,令他无比坚强的心脏不禁有了一点点慌乱,他这个血比刀更冷的人还从来没在女孩面前有过害羞的感觉……突然小白佼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的脖子,满脸内疚:
“你脖子上的伤要上点药,不然会留个疤的。”
耶律韩隐一口气松了下来,坏笑道:“我就是要留着它,让你一辈子良心不安。”
小白佼撇撇嘴:“切,我安得很!你看看我的手臂,都是划痕——你的指甲该剪了!”
耶律韩隐很皮厚地说:“好啊,你明天帮我剪。”
小白佼瞪大了眼睛:“怎么又赖上我了?我的手可是会抖的,剪着肉我可不管。”
耶律韩隐有些倦意地闭上了眼睛:“你舍得吗?”
“哼,谁舍不得啊?还有,你的胡子也该剪剪了,刚才——刚才——刚才舔我的时候扎得人脸疼!”小白佼害羞地说。她只有在心花怒放的时候才会舔岛主老头,没想到凡人这么随便,动不动就舔人,还直往人嘴巴里舔。
“别吵,睡觉了。”
耶律韩隐的呼吸越来越均匀,似乎马上就要进入梦乡了,可小白佼被他这么一折腾却非常恼火。她被他抓着的手正抵着他的胸膛,她的手指连同她的心都被他心跳和呼吸的频率打扰着;她的身子被他强健有力的大腿压着;她的眼前和脑海都被这个该死混蛋的俊美容颜占领着。
“你的气喷到我脸上了!”小白佼睡不着就来闹韩隐。
“你再吵,把你扔到床底下。”耶律韩隐闭着眼警告道。
“我哪有吵?我不是在好好说话吗?”
“在别人不想听的时候说话,就叫吵。”
“韩隐,你有爹娘吗?我不知道我的爹娘是谁,从我懂事起就对着一个白胡子老头。”
“嗯。”耶律韩隐好不容易才逼自己有了睡意,他实在不能承认自己对她这个丑女有了反应。
“韩隐,你家里兄弟姐妹几个呀?”
“嗯。”
“就你一个?那你成亲了吗?”
“嘘,我们比赛谁先睡着。你赢了就可以去找宋六郎。”耶律韩隐将一根手指贴在小白佼的唇上,好让她闭嘴。
小白佼立即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幻想明天早晨一起来就可以走出辽营去找她的六郎……
啪——!
小白佼怎么也没想到她第二天早上竟是被活生生地痛醒的,她捂着火辣辣地脸,看见面前正站着一个因为极度气愤而面部扭曲的辽国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