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意涌上全身,我就知道,不干净的东西出现了,我翻身就打上跳了下来,就想找个趁手的家伙事儿,可是在屋子里仔细寻摸了一圈,我艹,才想起来我今天就把一些换洗的衣物,洗漱用品,还有被褥带来了,想找把凳子抡它都没有。给?力?文?学?网
就在这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厨房和厕所那边传来,我心想我不能坐以待毙,所以自己主动跑过去看到底出现了什么情况,就看到此时厕所和厨房所有的下水管道都在往外咕噜咕噜的反着血水,血水越冒越多,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流满了整个厨房和厕所
我惊恐的望着这一切,心想难道之前遇害的那些人也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吗我想不是的,因为根据那个大姨的描述,这邪秽的行动一直都是觅了人心,然后通过被觅了的这个生人动手,杀死其他的生人,再用很残酷的手段自杀的,而且好像都是住了几个月才出事的啊,为啥到了我这里就变了
但是仔细一想,好像是我哪次遇到邪秽的时候,与邪秽做的几乎都是正面交锋,从来没有像和被邪秽害过的那些人一样的情况出现,被邪秽觅了身子什么的,难道也和我这天生阴阳眼的体质有关系
屋子里的血腥味道越来越重,呛得我直想干呕,我内心里忽然有种恐惧蔓延了上来,我又想退缩了,于是我就想开门先跑出这里再说,结果跑到了门口死劲儿的拧了拧门把手,却发现就像被502黏住了一样,根本转不动一丝一毫。
就在这个时候,厨房了忽然传来了“哗”的一声响动,我赶忙回头去看,就看见一只沾满血水的手从那满地的血水之中探了出来,然后是第二只手,接着是脑袋,身子,然后是腰部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满身是血的果体女人整个从血水里钻了出来,然后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当它抬起头看向我的那一刻,我真的差点没一口吐了,它那张脸简直是比我以前见过的任何一个邪秽都要恶心,它的脸上几乎没有一块是完整的地方,到处都是深可见骨的伤口,伤口处的烂肉狰狞的向外翻着,没有上下嘴唇,满口的牙齿整个暴露在了外面,两只眼睛也只能算是悬挂在眼眶外面的。
它那张没有嘴唇的嘴微微的一张一合着,就发出了一种让人极其不舒服的,头皮发麻的“咯咯”的声音,然后,然后就伸出了那双同样满是鲜血的双手,向我扑了过来
它的速度很快,但是要比我曾经遇见的那个道士邪秽慢上不少,我还是自信可以躲过的,心想看来只能先和它周旋一阵子了,就希望已经发现了异常情况的胖子杨天峰能及时的赶过来救我,不然小爷我可能今天又得跳楼了,不过虽然是五楼,但是毕竟我没有小兰的保护,危险系数太大,不到走投无路绝对不会出此下策的。
我赶紧向旁边闪身,躲过邪秽的攻击,其实我现在是十分想要反击的,可是我真的找不到趁手的家伙事儿,现在这个屋子里,连把椅子都没有,我也不可能赤手空拳的跟邪秽干啊,估计半天河都没有这个本事吧,心想这次如果大难不死,肯定要去老叔的铺子里装点什么符纸铜钱的常带在身上,以免以后再有临时遇到邪秽的情况,自己至少还能扔点家伙事儿反击那么一下。
于是我便开始和这个满身是血的邪秽在整间屋子里周旋起来,我就是拼命的倒处躲,它就是一直不停的追,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跑着跑着忽然脚下一滑,一下子就仰天摔倒在了地上,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从厨房和厕所冒出来的血水已经流满了整个房间的地面。
我感受着满后背沾满血水的那种粘乎乎的恶心感觉,刚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忽然又有好几双染满鲜血的手从地上钻了出来,一下子就抓在了我的身上,不停的把我往地上按,不想让我爬起来。
我就看明白了,看来刚才一直攻击我的那个邪秽就是最开始被那两个欠债的小伙儿残忍分尸了的女人,而这几双手就是被这女人害死的那几个房客,看来也是化作了邪秽,而且还听命于了这个女人,或者说是希望多害死几个人给它们做伴,平息它们的怨气。
我拼了命的挣扎着,想摆脱这几只缠着我的血手,可是真的是双拳难敌四手啊,我甩开了一只,就有另一只缠了上来,结果我挣扎了半天,竟然连站都没有站起来,而最要命的就是,那个最开满身是血的邪秽女人,此时已经朝我扑过来了,直接就骑在了我的身上。
我顿时心里就是一凉,这么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实在是太被动了,此时此刻必须得反击一下才能创造逃生的机会,我就想起了我上学的时候第一次对付那个女鬼的办法,咬舌尖,老叔后来跟我说过咬舌尖喷出的鲜血叫做真阳涎,阳气很重,是情急关头对付邪秽的一个非常有效的办法,但是十分的损伤元气,轻易是没人愿意使用的。
但是我真是对这种自虐的行为挺抵触的,因为实在是太他妈疼了,可是现在实在是没有其他的招了,只能狠了狠心,一使劲,一股钻心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嘴里顿时满是血腥的味道,然后便对着这个骑在我身上的邪秽狠狠的喷了出去。
可是,这个邪秽被我的一口真阳涎正面喷在身上,结果只是嗷的一声惨叫,身体晃动了几下,竟然没有什么大碍,然后那两只血爪子就向我抓了过来,又是冲着我的这性感迷邪秽的脖子来的。
我心说坏了,这邪秽满身上挂的都是血水,就像一层天然的保护膜,这真阳涎竟然对它不起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是好像刚才那一下子过后,从身下面探过来的那几只手的力气倒是减弱了几分,我的右手也是借着这个机会摆脱了纠缠,然后狠狠的向面前的的邪秽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