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踏上原本我最熟悉的那片土地的时候,竟然让我感觉到有些陌生,最近这一年的时光,我的生活变化的太大了,我不再是那个每天混吃等死的小伙计,身边周围充满了谜团,甚至都觉得,就连我自己本身,也已经成为了一个我无法了解的迷。;;;;;;;;;;;;;
虽然回了故乡,但是我并没有回我爸妈那,因为我呆不了太长的时间,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到了家之后,家里人肯定会问东问西的,我真不太好解释。
又从白宇轩的手里拿了点钱,到商场买了一个超大的旅行包,然后直接去了我老叔的铺子。
紧挨着我老叔的聚福斋是一个修钟表的小门店,里面的老板兼唯一的工作人员赵叔是我老叔的棋友,俩人没事就在铺子门口切磋象棋,所以关系特别的好,聚福斋的备用钥匙也在他的手上。
赵叔是个不太喜欢东打听西打听的人,见我来了管他要聚福斋的钥匙,也没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我老叔最亲近的家人就是我了,而且我以前在聚福斋当了那么长时间的小伙计,和他也熟悉得很。
只不过,我刚要走出他这钟表铺的时候,却听他在我身后轻叹了口气,小声的说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人再和我下棋喽”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总觉得赵叔的话似乎很有深意,便又折返了回来,问道:“赵叔,你刚才说啥“
赵叔的脸上明显的露出了一副说走嘴了的尴尬表情,赶紧对我遮掩道:“我没说啥啊”
他越这么说我越觉得不对劲了,索性拉了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一副你不告诉我,我就不打算走了的无赖样。
赵叔看了我半天,只能继续解释道:“诶呀,就是你老叔太长时间没回来了,我这有点想他了。”
我撇了撇嘴,道:“你可得了吧,我老叔也不是第一次出这么长时间的远门了,以前没见你这么感叹过呢”
赵叔干笑了两声,道:“是么那是你没听到而已,我以前也想。”
看着赵叔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赵叔,不瞒您说,我老叔好像出了点事,我找他呢,可是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心里都快急死了,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吧。”
赵叔听我这么一说,心也软了,估计他心里其实也很担心我老叔,也是跟着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你老叔这次头出门的时候,非要请我喝酒,你也知道,他平时多抠门的,下象棋输了我八十多,到现在还没还我呢,我当时还觉得挺奇怪。”
“然后呢”我微微一笑,确实我老叔那吝啬劲儿我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赵叔就接着说道:“那天你老叔喝的有点大,后来迷迷糊糊的就跟我说,说他这辈子因为修道,犯了什么五弊三缺中的命缺还是什么的,反正就是说自己的寿命短,好像是快到日子了,说的挺吓人的。”
“然后呢”听赵叔这么说,我就有点纳闷了,因为我老叔跟我说过啊,算自己的五弊三缺可是犯了大忌的,会折阳寿招天谴的,我老叔怎么明知道还这么干呢
赵叔接着说道:“当时我就说他自己吓唬自己玩儿,竟说些摸不着头脑的话,以后的日子还没过呢,靠算的就准了结果你老叔就说,他这次要出趟远门办件事,说是给自己算了一卦,卦象上表示这次出门很不吉利,不知道能不能逢凶化吉,逃过这一劫。”
赵叔说罢,又叹了口气,道:“刚才看你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来拿备用钥匙,我就忽然想起了老刘的这番话,别的,我还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过,此时此刻的我,心里真是凉透了,我老叔这人,轻易是不算卦的,不过每次算,都能算出个不离十的,如果他自己真的都这么说了,恐怕
我赶紧摇了摇脑袋,心里暗示自己不要往坏处想,毕竟我老叔说的只是不吉利,也不一定能和他的五弊三缺中的命缺赶到一起去。
但是,最奇怪的是,这次我们是被半天河找去帮元复帝的,可是到底这背后隐藏着什么呢至于老叔明知道这趟出门不吉利,也还是要去呢
我告别了赵叔,开门进了我老叔的聚福斋,一屁股坐在了以前我经常斗地主的那台破电脑的前面,脑袋乱的跟个浆糊似的,真特么的见鬼了,我发现我碰到的这些事,怎么都是越往深了了解,反而越让人迷糊呢
结果我惆怅了半天,最后还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缓了缓心神,来到了聚福斋里间屋的小库房,开始往包里装东西。
这一次我可像是搬家一样啊,什么我老叔以前没事儿的时候画的各种各样的,我认识的不认识的符啊,铜钱啊,死玉啊,一些驱邪的法器啊,还有挺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装了不少,有备无患么,整个大号的旅行包,我是装的满满的了。
收拾好了这一切,离开了聚福斋,正要锁门的时候,忽然想起来,我的七星龙渊剑不见了,这要是以后在跟邪秽啥的正面交锋了,我好像还没有个趁手的家伙事儿使,想了想,于是又重新进了屋子。
聚贤斋里屋有两间,除了一个小库房,还有一个小卧室,我老叔平时睡午觉时候用的,我知道这间卧室底下的地板下面,有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件我老叔从来都舍不得用的宝贝。
于是我把我推到了一边,撬开了地板,在里面摸索了半天,终于掏出来了一个细长条的桃木匣子。
木匣子上只落了一层淡淡的灰尘,看来我老叔平时也总拿出来保养的。
不过,这桃木匣子并没有什么讲究,带在身上也不方便,于是我也不用管它,直接把匣子给打开了,躺在里面的是一把包裹在鱼皮鞘里面的三尺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