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时候,钟有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直到欧阳明志因为捷克的事情,去了新疆。
那件事情,钟有为并没有参与,所以并不知道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自打欧阳明志从新疆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开始变得有些奇怪。
虽然钟有为也说不准自己的这位师兄到底哪里不对劲,但是就是莫名的觉得,欧阳明志给自己的感觉忽然间就变得陌生了很多。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以前欧阳明志做很多事情,哪怕是只出了趟小差事,都会十分详细的对钟有为述说整件事情的始末,希望他也能获得一些经验,而这一次便没有。
甚至欧阳明志对于这一次的新疆之行,几乎是对钟有为闭口不谈的,钟有为虽然主动的打听了几次,却只得到了一些很笼统简易的答复。
而欧阳明志呈交给调查局的报告,也是写的十分的简洁,这根本就不是欧阳明志以往的做事风格。
因为就算是欧阳明志偶尔也有出师不利,碰到事情并没有真正解决的时候,在报告中,也会写出根据自己多年的经验而做出的推断。
而之后不久,当超自然科学调查局得到了情报,说是有人散步谣言,以至于全国各地很多人士都开始聚集在那片区域的时候,欧阳明志便是自动请缨,说是要组织一队人手,对那个本来被他交代的十分笼统的事件展开彻底的调查。
当时调查局里的很多人都看出来了,欧阳明志的这个行动,简直就像是一个大海捞针的行为,因为对于捷克的那件事,除了一枚手镯和一本日记以外,掌握的情报简直是太少了。
当时的调查局长十分看重年轻有为的欧阳明志,有意提拔他,并不想让他在这件事情上太多的浪费时间,想安排他做一些可以立竿见影的事情迅速的积累功绩。
可是一向聪明,十分懂得人情世故的欧阳明志,在这件事情上,却像是吃错药了一般,几次私底下去找局长谈话,最后终于获得了这次机会。
虽然欧阳明志在这件事情上有些特立独行了,但是当时的局长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对这个年轻人有什么偏见,相反答应欧阳明志,说这次行动需要动用的人手,可以任由欧阳明志选择,希望他可以早日完成任务,回到自己的身边做事。
在欧阳明志选择随行人手的时候,钟有为心想既然自己的师兄如此的不顾局长的想法而一意孤行,恐怕做的一定是一件大事,所以便提议自己想和欧阳明志一同去新疆。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欧阳明志却十分决然的拒绝了钟有为,说这一次的的行动,并不需要他前往,相反他选择的人,都是一些超自然科学调查局里的新人,甚至有两个钟有为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这种行为,自然也会引起当时的局长的一些怀疑,不够欧阳明志倒是给出了合理的解释,说是想借助这次机会,帮调查局里培养一下新人,多训练出一匹生力军。
不久之后,兴建淘金小镇的消息传到的调查局里,有人聚集的地方,时间长了,总会形成社会体系和城市的,其实这也并不是什么值得怀疑的问题。
而问题在于,每当钟有为想要抽空去这淘金小镇看望一下自己的这个师兄,叙叙旧的时候,调查局总会发现一些离奇古怪的,需要高手去解决的事情,而且每每这样的事情,都有某些钟有为比较擅长的领域,搞得他不去都不行。
一来二去的,钟有为忽然感觉这些事情的发生,似乎并不像是一种巧合,更像是有什么人在监视着自己,自要自己一对那个淘金小镇有了些许的想法,这些人就会千方百计的把自己的注意从淘金小镇上面给硬生生的转移开。
不过越是这样,钟有为越是觉得这些突发事件似乎真的就是针对自己要去淘金小镇的,他越来越觉得淘金小镇或许有什么古怪了,于是就是很多年后的某一天,终于按耐不住,想了一个周全的计划,和谁都没有打过招呼,一个人偷偷的去往了淘金小镇。
结果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那一次偷偷前往淘金小镇的途中,就在火车上,自己却招到了不明人士的暗算。
可是最让钟有为觉得郁闷的是,那次事件,明明自己最后想明白了是一次暗算,却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钟有为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忍不住插嘴问道:“钟科长都知道是暗算,怎么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钟有为有些无奈的谈了口气,说道:“我就记得我上了火车,那时候的火车还远没有现在这么快,记得火车开到第二天夜里的时候,我的记忆就定格在那了。”
“定格在那了?”我有些不明白钟有为所表达的意思,问道。
钟有为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就记得那天我在火车上睡着了,然后等我在醒来的时候,已经已回到了我们调查局总部所在的城市,并且是躺在医院里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们跟随这豆芽菜跨进了一座十分宽敞,而且保存的相当完好的院落,钟有为才又继续讲道:“当时的我,呵呵,被包的的就像是一个大粽子一样,浑身上下也不知道受了多严重的伤,在病床上足足躺了大半年,才能下得了地啊。”
“这伤,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这时候步无归饶有兴致的问道。
钟有为又是叹了口气,说道:“不知道,据医院的人说,是我所乘坐的那辆列车出轨了,全车上下,遇难的人不计其数,我是相当幸运的一个,而最奇怪的是,谁也不知道是谁救了我的,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莫名其妙的躺在了当地医院急诊室的一张病床上了,奄奄一息,据说如果在晚到几个小时,恐怕我就救不回来了,后来医院在我的随身物品里,找到了调查局里的一个领导的联系方式,最后在我昏迷状态之下,被转送到了我醒来时候的那间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