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是留下来了,两个人在我的房间里密谈了很久,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昂或是商量着该怎么来做这件事情,不过我们还真的没有商量出什么来,任媚儿可能知道真相,但是她疯了,疯的很厉害,根本就无法去问她,这事情究竟该从哪里下手呢,两人一筹莫展,都不是搞侦探的料,不过想到侦探,倒是刺激了我。
“对了,咱们这样商量也没用,谁也不会查这些事情,这样吧,我有一个好朋友是干私家侦探的,咱们不妨把他给叫来帮忙,”我忽然想起自己的一个朋友,不由得有些欢喜,只是眼见李红玲皱了皱眉头,轻哼了一声道:“没事的,红玲,我这朋友是我的老铁,不用担心价钱的事情。”
这句话说得李红玲讪讪不已,脸不由得一红,呐呐的道:“不是的,刚哥,实在是家里现在太紧了,哥哥身上把钱都花光了,不过一万两万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我摇了摇头,也不答言,只是掏出手机,找出一个号码直接拨了出去,半晌,电话终于通了:“喂,辉哥,我是刘刚呀,哎,对,我有件事情想要求你,是我的一个发小兄弟死了,我想调查一下原因,你能不能过来一趟帮帮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略带着几分歉意道:“刚子,我现在没在国内,有个案子压在手里,我跑印度呢,只怕你一时片刻还赶不回去,就是我现在就往回赶,只怕连办签证什么的,没有五六天也回不去,你要是能等就等我,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就能回去,要是等不了,我就给韩涛打个电话,叫他过去帮你也行。”
韩涛,一个身影从我心里掠过,是辉哥的养子,听辉哥说是他战友的孩子,当年一起上战场的时候,那个战友死了,后来战友的老婆改嫁了,只怕当时六岁的韩涛丢给了他爷爷,但是很不幸的是,韩涛的爷爷也在韩涛八岁那年就去世了,得知消息,辉哥就把韩涛接到身边,当亲儿子一样照顾着,关系没的说,重情重义的,只是,我心中打了旋,这小子办事牢靠吗
心中尽管这样想着,但是嘴上却不好多说,毕竟间不疏亲,就算是自己对辉哥有之恩,要是说韩涛的坏话,只怕辉哥也会臭骂自己一顿,只能苦笑了一声:“辉哥觉得行,就让韩涛过来吧,哎,他一过来我又没消停日子了。”
辉哥嘿嘿的笑了笑,却没再多话,本来辉哥就不是爱说话的性格,况且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说了声再见,便将电话挂断了,这可是国际长途,浪费的可是我的电话费,就在我哀声叹气的时候,电话却响了,看了看这电话号码,立刻就感觉头大了一圈,却又无奈的接通了电话,辉哥的办事速度真是没话好说。
“喂,韩涛呀,你现在在哪呢”我认命的询问韩涛,脸上有些很无奈的样子,让一旁的李红玲心中感觉有些奇怪,我和这个韩涛听起来应该是很熟悉的样子,怎么会有些不甘不愿的呢。
电话那边韩涛嘻嘻哈哈的道:“怎么了,刚哥,有段日子没见,是不是想请我吃饭呀,呵呵呵。”
无奈的皱了皱眉,这个韩涛就是这德行:“吃饭简单,你现在马上到我老家曲阳来,我就一直管你饭,怎么样,有时间吗”
“刚哥有招呼,没时间也要挤出时间来不是,刚才辉叔给我打电话了,到底怎么回事”韩涛就算是谈起正事也是没个正形,整天吊儿郎当的,偏偏这还不是最烦人的,烦人的是,这个韩涛实在是一言难尽呀,只有见这面才会知道。
迟疑了一下,我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大体概的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和任媚儿的一些事情,但是也听得韩涛心中震荡不已,这种事情竟然就真的发生了,虽然听说过无数个版本,但是这样恐怖的事情韩涛还是第一次真正接触,远远地在电话那头,韩涛的呼吸声变粗了,大为兴奋:“刚哥,只要你不是耍我玩,那行,晚上来接站吧,我晚上应该就能到了,我可要吃你们曲阳的炒鸡,挺有名的。”
“吃吧,早晚噎死你,你这个臭小子,就是一头猪。”我恨恨的咒骂着韩涛,只要每次一和韩涛说话,虽然韩涛一句脏话都不说,但是却能每次把我气个半死。
韩涛也许是习惯了,浑不在意,但是立刻提到一个问题:“刚哥,你刚才说的事情我都听明白了,就是想搞清楚这件事情是吧,不过你们是不是漏掉了一个可能的知情人,就是你那个逃掉的同学,那我告诉你,趁我还没过去,你赶快去问问,他家在外地有什么亲戚,或者你那个同学在外地有没有要好的同学朋友之类的,免得我去了还要浪费时间,行了,我先挂了,晚上见吧。”
说罢,不等我说话,就把手机挂了,将我的话都堵在嘴里边,见我有些发怔,一旁李红玲低声问道:“刚哥,你哪位朋友想要多少钱哪”
这可是李红玲最关心的问题,本来哥哥结婚就把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现在摊上这么大的事情,李红玲又不敢跟父母提及,生怕刺激到父母,所以只能一个人扛着,可是自己手里也就是那一万多的工资,就算在向朋友借点,最多也就是凑上个三万块钱便那晚上殡仪馆诈尸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毕竟现在不好过于扩散,也幸好姚父问这句话主要目的并不是问起那晚上的事情,见我迟疑,也就没有在盯着问,反而叹了口气,很是苦恼的道:“那晚上,宏伟这小子疯疯癫癫的就回来了,半夜三更的,也不说为什么,便是在家里哪里两万块钱和身份证就跑了,问他也不说话,看那样子和着了魔似的,小刚,你说那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宏伟那样惊慌失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