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都市,左小缚别墅内。
李天军和骆海花正在忙碌着手上的活,他们在清晨接到左小缚要返程的消息之后,就开始分工,买菜的买菜,炒菜的炒菜。左小缚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们俩也没闲着,平常都在学习做菜来打发一下二人世界的寂寞。
因为他们从后社会抢来的两辆吉普车,样式诡异、张扬,使得他们不想继续开着它,于是他们分头打的进城。左小缚挽着刘丽莎白皙的手,大难不死使得二人的心紧紧的系在了一起。在进城时,他们看到一辆车上的日期,使得大家都是一番震惊,不知不觉竟然在紫荆山待了七日有余。
刘丽莎来不及和左小缚一起回他的别墅了,尽管她想和左小缚在大难之后来一次亲密接触,但是对于工作的热爱和她自己极强的纪律观念,使得她不得不决定先回医院。
左小缚和她一路同行,两人在车上互相关心,少有暧昧,引得出租车司机都为他们感到幸福。
医院门口。
罗宋医生站在那里,时不时的看一下自己的手表,眼神里多了几分得意,他想抓住刘丽莎迟到的事实,然后在医院大会上找到借口加以指责。刘丽莎突然多了一个英勇威武的男朋友,使得他经常感到不忿。尤其是上次左小缚狠狠的教育了那些保安,该自己带来的那么多麻烦,差点让他失去留在市医院工作的机会。
八点还差十分的时候,左小缚和刘丽莎相拥着出现在罗宋的视线里。
罗宋一看,希望扑了空,只好装作等人的模样。
左小缚缠着刘丽莎从他身边走过,不一会儿左小缚又返回来道:“罗医生,早啊!”
罗宋有些紧张,拿出丝巾擦拭着眼镜片。
左小缚见刘丽莎已经进入医院,他早就看穿了罗宋的意图,于是不依不饶道:“罗医生,上次的事我向你道歉!”
罗宋大惊,既然对方伸出和平之手,他也不好意思继续给予脸色,笑着回应道:“你是左小缚吧!我这人不记仇的,你可以就当没有发生过!”
左小缚笑笑道:“那你这是在等人吗?”
罗宋环顾四周道:“对,我在等一个同事!”
左小缚看了一圈,并没有医生赶过来上班。“你再看一下时间,是不是过了上班时间?”
罗宋抬手一看手表道:“还早,还早!”
左小缚早就用身上的异能控制了罗宋的手表指针,这种意识控制力是他在山林中和兰芳再度撞击之后拥有和发现的。他似乎已经明白了来自身上的异能是需要激发和挖掘的,他觉得关于这股异能力量应该有一个类似书籍的介绍什么的。可是身边并没有,他只是在醒来时就感觉到了身上的那股能量。
左小缚抬头看了看不远处广场上的钟楼,然后道:“你看看那边!”
罗宋看后,转身就跑。
第一次使用这种潜意识的控制力,使得他感到很兴奋,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还会拥有这种后天开发出来的异能。不过,这似乎看上去很好玩。
兰芳在得知确切日期之后,看到自己身体安好,也就不再惊慌,看来身上的药剂已被解除,那么就不用再受制于那个荒yin无道的尤导了。她高兴极了,她要赶回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并向父亲许诺,帮他找到那块代表他一生荣耀的帅印。
兰芳一身红衣,开心的像花儿一样。逍遥泉的泉水洗去了银环翡翠赋予她的邪恶,但是那些来自翡翠的能量却还保存在她的体内。没有了邪恶的意识控制,她的一笑一颦都看上去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美丽。
每一个看到她的行人,都被她身上散发的朝气感染。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像一只没有忧虑的红衣天使,潇洒的来到人间,跳荡在繁华的街头。
尤导给兰芳注射的针剂,会随着日期的见长而变得游离,所以除了针剂独配的解药以外,很少有机会可以被消除掉。驱毒水只是帮她消除了身上游离的药剂之毒,那些扎根在肉身之内的药剂还留在那里,时间一长,就会继续游离,到时候兰芳即会出现贫血、气息衰弱的症状。
至邪力量所带来的邪恶在长生鱼和长生草的帮助下,已经被转换成液体从她的体内喷出。当时只要她脱掉那个银环翡翠,就可以永远不再受至邪力量的侵染了。可是她没有,那些至邪力量还会像先前那样在她的体内,慢慢的生根,然后繁衍,直至最后,控制她的全部意识。
所以说,现在兰芳的潇洒、自由只是暂时的,如果药剂作用发作,至邪力量就会快速补充体力,到时候她要么被药剂折磨致死,要么彻底变成一个至邪之人。
现在,她是一个单纯、美丽的少女,像一个红衣天使一样飘荡的繁华的街头,引得路人驻足。
兰芳觉得,那逍遥泉的水使得她获得了重生般轻松、快活,走在城市的街头,看着众人眼羡的目光,她觉得自己快要幸福的晕了头。
她静静的站在十字路口那里,等红灯,身边和她一起等的人都被她身上的阳光气息感染。
也许是巧合的考验。
在红灯还未完全亮起的时候,她看到一个背着书包的少年,嘴里啃着汉堡包,急匆匆的从马路对面冲出。
“哧!”她听到了急促的刹车声。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汽车朝着少年直冲冲的撞了过去。
就在快要接触的那一刹那,她像一只红色的利箭一般射出。
众人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她已经怀抱着少年站在了马路对面。
所有人都没有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也许只有那个愣在那里的少年可以解释些什么。但是他愣在那里了,左手杯子里的牛奶撒了一地,他都不知道,眼睛瞪的大大的。
“小朋友?”有路人在他的眼前晃动着双手。他终于清醒过来,环顾四周,只见那个红的似火的美丽女人早已消失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