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同齐大壮议过亲事,这本来也没啥事,反正现在白妙已经嫁给了刘秀才,而齐大壮也没有成亲,自然是可以和白微亲事的。
可是坏就坏在,白微听了齐大壮和白妙议过亲事,心里便有些膈应,然后便变着法的从别人口中套了一些话,这才知道,原来齐大壮以前极为喜欢白妙,因为白妙退了他的婚事,齐大壮就开始整日整日的宿醉,颓废的很。
白微这才想到,她那会儿见到齐大壮就是在铁匠铺里喝的酩酊大醉,想到当时那齐大壮伤心的样,白微心中又是难过,又是嫉妒。
白微咬着牙,恨恨道:“我本来还不相信的,可是当我问齐大壮,提起白妙时,齐大壮那个样,他明明,明明还是喜欢白妙的!”
白微放在膝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咬着牙,眸中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她咬着牙道:“齐大壮接近我,要娶我,是不是就因为我是白家的人!他娶了我就可以见到你白妙?!”
白锦秀眉微蹙,伸手覆在白微的手背,安抚道;“阿微姐,你莫要足钻牛角尖儿,按你所,齐大壮和你认识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你是白家的人。”
白微咬着牙,她也知道是自己偏激了,可是当她提起白妙时,看到齐大壮那个样,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往那个最坏的地方想!
“阿微姐,二婶和二伯知道吗?”白锦紧了紧白微的手,温声问道。
白微咬着唇,摇了摇头。
白锦见白妙神色,心里有了底,想了想,出声问道;“阿微姐,你这么伤心,并非只因为这个吧?你是不是怕二婶和二伯知道后会……反悔婚事?”
白家大房和二房是啥情况,他们都是清楚明白的。
不白高武和沈氏知道齐大壮曾和大房议过婚事会有啥反应,就那白家大房,若是知道齐大壮现在和二房的白微议婚事,他们又会怎么想?他们会不会从中作梗?
“…反悔婚事就反悔婚事!”白微咬着唇气哼哼的道:“我只恨老天为啥不早些让我知道这些事!若是早知道,我,我才不会同那齐大壮有任何葛!”
白锦见白微面色气愤,嘴上虽这么,可眼中流露出的神色却并非如此,白微显是在乎齐大壮的。
“阿微姐,你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二婶和二伯么?”白锦低声问道。
白微咬唇,她垂下眼眸,摇了摇头,喃喃道:“不知道……”
白锦见白微现在这样,显是还未想清楚,方才的话多半也是气话。
“阿微姐,我不知你和齐大壮的感情如何,不过我还是几句真心话,若是那齐大壮心中真的还有白妙,那阿微姐便该早些断了念想和他一刀两断,可若是这中间有啥误会,阿微姐还是应该想清楚,和齐大壮清楚。”
白微神色怔忪,听了白锦的话,她回过神看向白锦,叹了声喃喃道;“锦儿,有时候我真是羡慕你,不管啥事,你总是很冷静,锦儿,自从上次落水以后,你便变了许多。”
白锦眼眸微垂,心道,重活两世,经历生死,她怎么可能不变呢?
另一边,沈氏和冯氏聊的很是火热。
“三弟妹,你是守义去镇上给大户人家当书童?还不用卖身能进私塾,将来还可以科举考试?!”冯氏一脸震惊的看着沈氏道。
冯氏能不震惊吗?她跟着白高武东奔西跑的,对于那些大户人家的书童自然也了解一些。
那些去大户人家给人当书童的,听着好听,其实那就是变相卖身,是要做一辈下人的!
所以一般情况下,若是家里条件还可以,是不会舍得家将自己孩给卖了的。
可是听沈氏所,白守义去那萧家当书童,却并不是卖身,不仅如此,他还可以跟着那少爷去私塾一起学学问,将来还刻意科考,这简直就是打着灯笼也遇不到的好事啊!
沈氏笑点头:“是啊。”
冯氏震惊过后,便由衷的为白守义赶到高兴,她叹着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守义那自就是个聪明的,我还记得他很的时候就喜欢跟别人借书看,还会拿着树枝照着书上的字临摹呢!”
沈氏也点点头,提起这些,她的心中也有些心酸。
“三弟妹,我就你是个有福的!你看,家里这不就是喜事一件件的来吗?”冯氏呵呵的笑道。
了几句,冯氏忽然想起啥,就忙跟沈氏道:“三弟妹,其实我们这次回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做!”
“二嫂看你面带喜色,可是有啥喜事?”沈氏道。
“可不是!”冯氏一脸笑意的道:“是关于我们阿微的婚事!”
白微今年及笄,正是亲的年纪,冯氏本就想着等家里一闲下来,就开始为白微相看人选,谁知道天公作美,白微有了心上人,而对方勤恳耐劳,待他们家白微也好,还有一门打铁的好手艺,白高武和冯氏都是高兴的。
“……齐大壮?”沈氏听冯氏提起这个人,愣了愣,总觉着以前似乎在哪里他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是啊,这齐大壮我也找人打听了,他们家祖辈都是镇上的打铁匠,他家里有个老母亲,没有啥兄弟姐妹,镇上那个铁匠铺经营的也不错,阿微嫁过去,不会受委屈!”冯氏笑眯眯的道。
家里没有兄弟姐妹,那日后就不会有妯娌,也不会有其他糟心的事情,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情啊。
沈氏点点头笑着道;“阿微是个有福气的,这齐大壮家里清白,还开一个铁匠铺,那阿微嫁过去就等着享福吧。”
冯氏笑的眯起眼睛,却还是叹着道:“只要不受罪,不用像我一样,跟着她爹东奔西走的就成了!再者,这福气可都是咱们自己挣来的,三弟妹,你是不?”
沈氏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见冯氏这么高兴,沈氏自然也为其高兴,只是这齐大壮三哥名字总是在沈氏耳边徘徊,她总觉着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天色暗下来,白锦做好了晚饭,白守信帮着将碗筷摆好,白高忠和沈氏坐下,就见白高忠对沈氏道;“他娘,你这一天都在想啥,这么出神?”
白锦和白守信坐下,姐弟二人对视一眼,也看向一脸出神的沈氏。
沈氏吸了口气,忽然抬眼,道:“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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