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财没有想到,他原本才是原告,怎么一转眼,他就成了被告,还成了纵火犯?!
然而王氏兄妹拿出证据,还指认他是凶犯,捕快也能很快查到王家的饭馆,每一桩证据都指向他,一时间,郑大财张口结舌,急切的想要否认,可是越是着急,他就越是结巴。
阿狗也没有想到,这王大发竟然是早有准备,现在情势对郑大财极为不利,而捕快也查到证据,他们现在就是想抵赖,也是不能的。
“大,大,大……大人啊!”郑大财结结巴巴,好不容易才吼出来:“我,我,我是,是,是冤,冤枉的啊!”郑大财一张本就丑陋难看的脸,大声叫嚷起来就更加难看了。
刘正清冷哼一声,道:“郑大财,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还要狡辩?你暗中坑害王氏兄妹父亲,将王氏饭馆据为己有,且为了得到王氏饭馆的食谱,侮辱王花,羞辱王大发,如今你更是纵容手下在酒楼放火,你倒是同本官,你自己烧了酒楼,怎么还会在自己的酒楼被人打伤?”
郑大财结结巴巴,不出话。
紧接着就听刘正清一拍惊堂木,面目威严怒声道:“郑大财,你如实招来!这一切是否都是你做的!”
郑大财被吓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身上满是冷汗,刘正清的声音仿若魔音一般,围绕在他周身,让他喘息困难。
而他整个人更是仿若从水中捞上来一般,浑身湿淋淋,颤抖的可怕。
一旁跪着的白高明和孙氏也傻眼了,他们没有想到,这半路出现的王大发几句话就将情势逆转,白高明心思百转,眼珠转动着,急切的想着办法。
若是郑大财真的被定罪,那作为同谋的他,岂不是也要……
“大人,这王大发不过酒楼厨房的一个帮工,又怎知他是不是早已对酒楼不满,对郑大少爷不满,这才处心积虑的你捏造证据,为的就是在郑大少爷落难之际,落井下石?”
郑大财一听白高明的话,双眼顿时亮了,他连忙点头,结结巴巴道:“对,对,是,是落,落,落……”
“落井下石!”白高明好心的接下郑大财后面的话。
“是与不是,本官自会查清!”刘正清面色凛然道。
白高明微微嘘了口气,只要县太爷不着急给郑大财定罪,那么郑员外必然不会让他的爱沦落牢狱,而自己又在公堂上为郑大财话,到时候,郑大财一定会念及他的好!
“大人!草民斗胆一句,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到底是谁打伤了郑大少爷,是哪个凶徒妄图加害郑大少爷!”着,白高明还有意无意的瞥了一旁的白锦一眼。
“呵,呵呵……”
忽然间,一直垂首跪着的王大发突然发出怪笑。
白高明只觉得这个笑声有些刺耳。
就连坐在堂上的刘正清也皱眉盯向发出怪笑的王大发身上,沉声问道:“大胆!王大发你敢蔑视公堂,高声大笑?!”
王大发停止笑声,只嘴唇边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王大发恭敬的磕头行礼,却是道:“大人,草民笑,乃是笑某些被人利用却还不自知,妄图将罪责推到别人头上的人!”
完,王大发就转头,目光诡异的看着身侧的白高明。
白高明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不等他话,就见王大发再次怪笑出声,诡异的目光更是瞥了一眼跪在白高明身侧的孙氏。
“白高明你到现在还在为郑大财做人情,好话,殊不知郑大财身边的人早已给你穿了鞋!你可笑不可笑?”
王大发这句话实在莫名,白高明只当王大发是狗急乱咬人,只指着王大发怒骂几声。
王大发诡异的目光看向孙氏,孙氏浑身一抖,不知为啥,孙氏的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恐惧之感,遍布全身。
王大发不惧白高明的怒骂,他脸上满是嘲讽笑容,目光诡异的看着白高明,呵呵笑着道;“白高明你可真是可怜呐,到了现在你仍旧不清醒,不明白究竟是谁给你穿了鞋,又给你穿了什么鞋,不如我今天就好心告诉你。”
完,王大发转眼看了一眼阿狗,那目光让阿狗浑身一个激灵,心底暗道不好,紧接着就听王大发对刘正清禀报起来。
“大人,当初郑大财设计陷阱陷害我爹,将我们王家害的家破人亡,草民心中有恨,却知道无能为力,只能忍辱偷生,在郑大财眼皮底下苟且偷生的活着,为的就是找寻证据。”
刘正清听着王大发的话,点了点头。
王大发继续道;“那时,草民便发现阿狗果然人如其名,是郑大财身边最得力的狗,所以草民便时常找寻机会,偷偷的跟在阿狗身后,草民也果不其然的得到一些证据,更重要的,草民发现那阿狗不仅是郑大财身边的一条狗,他更是一条恶狗!”
“他同白高明之妻孙氏早已有染,就连白高明的儿宝都是那阿狗的!”
王大发一句话,让在场众人震惊无比。
尤其是白高明,他双目陡然睁大,目光震惊又不可置信的狠狠瞪着王大发怒骂道:“王大发你放屁!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啥要跟我过不去,突刺如此污蔑于我?!”
孙氏和郑大财身边的阿狗有染?这简直是笑话啊!
白高明完全不相信,看那阿狗长得瘦骨嶙峋,皮肤黝黑,一脸下人像!哪里能和自己相比?
而孙氏长得虽不算顶漂亮,可也算是个清秀美人儿,在床上那更是有些手段,不然,当初白高明也不会被孙氏迷得神魂颠倒,不顾孙氏是郑家的一个丫鬟,就非得娶了孙氏。
王大发冷笑一声,目光看向跪在白高明身边的孙氏,道:“你若不信,可亲自问一问你身边的孙氏。”
白高明猛的回头盯向孙氏,只见孙氏早已是吓的浑身发抖,连头都不敢抬起。
“你!王大发的可是真的?!”白高明简直要气疯了!他怎敢相信,自己一直疼爱的媳妇儿,还有自己疼爱的儿,竟然会是别人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