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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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历经苦难才能磨砺出一个人的品质,繁华中的淡然,困境中的骄傲,都是在一点点的磨砺中成长起来。

飞雪在风中旋舞,整个世界银装素裹,整个一片冰清玉洁的世界。

一曲琴音传来,一个轻捷的身影穿破飞雪,舞起一道寒光,身随琴音而舞,顿时光华万点,寒光四射,人影犹如飞鸟一般轻盈明快,在点点寒光中轻移腾挪。

李月影面带笑意,坐在廊下,一手抱了琵琶拨动,足尖合着拍子轻点着地面,看着眼前的舞剑的嫣然,嫣然舞的是胡笳十八拍的剑法,这套剑法经李月影反复琢磨,已经完善很多了。

李月影拨着琴弦,轻笑道:“孺子可教也,这剑法你又长进了不少。”嫣然却突然收剑,手腕一翻,掌势带起一片雪花,在空中卷成雪团,想廊下转角去冲去,随即转角处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声,嫣然把剑背在肘后,看着那边说道:“出来吧,你要藏多久?”

李月影转头看去,柴宁宇拍打着一身的雪花从转角处走了出来。嫣然没好气的瞪着她,走到李月影身边说道:“你偷看我们做什么?”

柴宁宇尴尬笑笑,对李月影说道:“格玛叫我写情诗给她,我写不出来。”

嫣然马上说道:“你写不出来有我们什么事?”李月影却掩嘴笑道:“柴公子文采斐然,怎会连首诗写不出来。”柴宁宇越发尴尬,说道:“她还要我写的情真意切,咳。。。。。。。求李姑娘指点。”

李月影掩着嘴,越发笑了起来,嫣然鄙夷道:“咦,格玛公主还是很有手段的嘛,居然把你□的这么低眉顺眼的。”柴宁宇窘迫下不曾说话,李月影笑道:“这不是难事,拿纸笔来。”

柴宁宇急忙道:“我带来了。”说着把藏在身后的一只手拿出来,原来早备了纸墨笔砚带来,嫣然皱了鼻子,对柴宁宇嗤之以鼻。

就在廊下的地上铺开纸,李月影拿了笔,蘸了墨,落笔下去,写了首五言绝句:

枝头小黄鹂,

意外投怀来。

着我石榴裙,

赠我玉凤钗。

写毕掷笔道:“怎样?”嫣然看了说道:“好倒好,就是不像她写的。”李月影抿嘴笑道:“格玛虽然精通汉学,但是到底不是汉人,这细枝末节的差别她哪里看的出来,不过就是要她一封亲笔罢了。”柴宁宇却道:“咦,甚是应景,你怎知道?莫非她什么都跟你说?”李月影疑惑道:“知道什么?”柴宁宇道:“赠我玉凤钗啊。”李月影反应过来,笑道:“原来她真送过你?我写的是嫣然。”

柴宁宇闻言,心头一时黯然,嘴上急忙笑道:“不错不错,我去交差。”说着转身欲走,忽又想起什么,回头道:“谢了。”李月影只是笑而不语。

柴宁宇拿了这几句去,自己重抄了一遍,拿去给格玛看,格玛看到先一句看在眼里,就喜上心头,笑道:“真是你写的?”柴宁宇急忙点头,格玛却掩嘴笑道:“你有石榴裙么?”柴宁宇答道:“借意而已。”

格玛又看一遍,其实她虽然学识不差,但是终究不是汉人,也不过是附庸风雅而已,确实看不出期间细微差别,李月影这首绝句随笔而作,看着随意,爱惜之情却溢于言表,格玛自然只当说的是自己,看着喜上眉梢,探身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这样就对了嘛,我也不要你写得多好,不过要你一份心罢了。”

陷入爱恋中的人,很贪心,想要的很多,但也很容易满足,也许就一句甜言蜜语,一点小小心意而已。格玛叫侍女把诗收了起来,屏退了侍女,伸手勾了柴宁宇的脖子,说道:“你还记得答应我的么?”

柴宁宇抬眼看她,格玛看着她的目光,狠狠戳了一下她的脑门说道:“看什么嘛?”她说着脸上居然泛起一层红晕来,只不过极力掩饰着,把一个吻落在了柴宁宇的脖子上,手也不曾闲着,伸进了柴宁宇的衣服里。

柴宁宇什么也没有再说,回应着她的吻,肢体缠绵,衣衫轻解,格玛轻轻娇喘着,柔软的身体轻轻贴上她的身体撕磨,格玛的身材虽不够修长,却是雪白丰盈一团,很容易撩拨起别人的**,胸若雪团点梅,脱了衣服娇艳触目。

可是柴宁宇对这个人现在心里只有厌恶,能躲多远躲多远才好,仇视之心让她也没办法欣赏眼前这个女人,否则便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心中的蠢蠢欲动也是难免,要不然说人品德好,用的是自制二字,心中有美色,只是遏制自己罢了,可是柴宁宇连遏制也不用,她还没到视美色如粪土的境界,只不过真是对眼前这女人厌恶到极点。

但她还得跟这个女人缠绵,格玛把她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着,一手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身子贴紧了柴宁宇的身子,酥软的身体紧贴着柴宁宇的胸口磨蹭,柴宁宇依旧只是被动的回应着她。

格玛在她耳边轻语道:“我不许你乱想,起码这个时候,你眼中只能有我,心里也只能有我。”她说着,在柴宁宇的唇上咬了一口,柴宁宇无奈“哦”了一声,格玛看着她的样子,生气起来,道:“你能别这么一副被人强#奸的样子么?”

柴宁宇闻言,转眼看着她,凝望了一会,忽然起身,抱着她滚到在床上,身子压上了格玛柔软的身子,连挑逗也没有,长驱直入,深入了她的身体,格玛娇呼一声,身体紧了起来,不禁捶着她的肩,娇呼道:“你能不这样么?要嘛就是冰山,要嘛一转眼就变成一头狼。”

柴宁宇低头狠狠吸吮着她的嘴唇,闻言道:“那你到底要我怎样,怎样做都不和你心意。”格玛此时却已经软了,软瘫在柴宁宇身下,一手抱了柴宁宇的脖子,呻吟道:“你这个混蛋,你这就是仗势欺人。”

柴宁宇闻言,一手把她的腿撑的更开,另一手更加用力,反诘道:“仗势欺人的究竟是谁?”格玛更加娇呼连连,挣扎说道:“你!你现在不就是仗着我对你的爱么?对我没有半点心疼。”两人一边斗嘴,一边纠缠着,格玛已经软作一团了,一边对柴宁宇不满着,一边魂飞天外,柴宁宇赤#裸的身体贴着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时,她就已经像吃了春#药一样,神魂颠倒,迷醉不已。

难怪柴宁宇会拿李月影比春#药,面对着心爱的人这就无疑是最好的春#药了。格玛决定什么也不去想了,她和柴宁宇不会长久的,柴宁宇心心念念惦记着的是别人,她能享受一时便是一时,汹涌而来的快感冲昏了她的头脑,格玛听着耳边柴宁宇急促的喘息,心情依然激荡,她翻身把疲惫的柴宁宇压在身下,一路吻了下去,用舌尖轻舔,噬咬,柴宁宇不禁呻吟道:“轻点咬。”

格玛却扶起她的一条腿,让她把腿放在床栏上,自己跪了起来,看着柴宁宇,柴宁宇的身体此时完全向她放开着,没有一丝阻碍和隔阂,格玛低下头去,温软的口舌包裹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柴宁宇身体颤了一下,咬住了嘴唇,格玛抬起头来,说道:“我不管你脑子里想什么,但是管好嘴巴不许乱叫!”

柴宁宇能想什么?她闭着眼睛,只能靠想象是和旻蕴儿在一起来调动自己的**,旻蕴儿其实对她的身体不是很感兴趣,她喜欢的仅仅是看柴宁宇失态忘形,陶醉享受的样子,套俗话就是把柴宁宇伺候舒服了她就开心了。

旻蕴儿是付出,格玛却是侵略强占,这不在于懂不懂爱,这是人之本性的差别。

所以格玛也早已想到,柴宁宇必定不会乖顺的让她摆弄,她只是在等机会,所以她一万份的小心,放着柴宁宇,不让她知道关押旻蕴儿的地方,但是还是瞒不过心细如发的李月影,柴宁宇只需要一点线索就够了,从看完旻蕴儿回来,她立刻叫人暗中去查关押旻蕴儿的地方。

仅凭着李月影给她的那点线索,她推测因该是片荒野,距逻些城差不多两百多里路,马车走了三日多,这中间还有晚上休息的时间,倘若是快马轻骑,早上出发,快马加鞭,太阳落山前便可赶到。

果然没几日后,她的手下便找到了一处地方,那是一处金沙山谷,也是关押流放犯的地方,吐蕃皇族把持这里,驱使犯人在这里淘金。

柴宁宇做好了一切准备,局势也果然如李月影所料那样,不出月底,宫里便发生了动乱,柴宁宇一出皇宫,便没有再回去,策马直奔金沙山谷,到地方时,正是满天繁星的时候,调进吐蕃的那些人,在之前就已经潜伏在了这里,并且摸清楚了这里的地形。

柴宁宇在夜色中翻身下马,轻轻打了个哨子,一个人在夜色中悄然出现,冲她招手,柴宁宇急忙走过去,招手的人是顾天成,顾天成带她隐进了一处隐蔽之处,柴宁宇道:“人都到齐了?”

顾天成点头道:“到齐了,地形我们也已经摸清楚了,我画给你看。”他说着随手折根草棍,在地上画下一幅图,说道:“这是河谷,中间这个地方是关押犯人的地方,周围自然是看守的士兵,估计大约两千余人,旻姑娘也被关在牢中,但是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处,四角是哨卡,河谷这边也有,防守甚是严密。”

柴宁宇回身望去,眼前一片苍茫,只有远处透来点点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