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真是救对人了。”华绍容笑言,忽而他又猜测道“若是只有一份,外面还有三份的话,那另外的三份宝藏图是不是在林家手里?”
元大爷摇头,“不一定。那丫头竟然能够带着一张宝藏图,不代表其他唐家人身上就没有。”想唐家的人,应该不会傻傻的把自家的宝藏图交给外人才是,所以很可能是一分为四,各自让其他唐家人拿着,那唐家小姐的身上可能只有一份,被林家惦记上,故而丢了性命。
白菜连忙坐起身,兴趣加加地给他们分析起来,“来,我来分析一下啊。我觉得很可能是这样才是,那唐家小姐是唐家唯一仅剩的子嗣,那么他们祖传的宝藏图就应该都在她手里,或许到她手里的时候那宝藏图还是完整的。但后拉嫁入了林家,知道了林家想狼子野心,就把宝藏图一分为四,分别给了她身边最忠实的下人,其中一个就是我救的那个丫鬟,那这样就应该还有三个下人分别拿着其他三张宝藏图。要不然就是下面这样,早在很久之前,那宝藏图就是一分四份的,唐家那时候应该没有没落,一个繁荣的世家,那个不是斗来斗去,为了宝藏什么都做得出来,而一个人那个没有贪念,所以这宝藏图一开始就是分成四份,分别让四个人拿着,到了最后一个子嗣唐小姐哪里时,也就她父亲留下的一份,也由此可说明,林家根本没有其他的宝藏图。而且不管是那种分析,他们都不可能有宝藏图。要是有一张落入他们的手中,那么其余的应该也不难,所以只剩下这两种情况了,只要弄明白了这个,就能够找到宝藏图,然后去寻宝!”最后,白菜说得雀跃极了,恨不得马上就能去。
元大爷一把把白菜搂在怀里,要不是碍于华绍容这个外人在,他一定按着她狠狠的亲一口,这分析得太对了。
华绍容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碍眼了,手上的扇子一收,笑道:“白姑娘说得没错,不管那种情况,足以证明林家手上根本没有宝藏图。可,要是他们有呢?”
“错了,如果他们有,就不会打着唐家的旗号来参加这一次的会议。若是我有了三份宝藏图,只差一份,那么我会悄悄的探查,不会想到弄得满城皆知,这样不利于我自己,很可能会遭来不必要的暗杀。林家人不会冒这样的险,没必要!”白菜马上否决了华绍容还存在的侥幸。
上辈子,白菜把心理学深深的学在了心里,完全运用自如,她一向不喜欢猜别人的心思才没有去太过于理会,可一旦她放进心思去探查你,那么在心理上她就知晓一切。这也是别人说学心理学的恐怖之处,你根本不用说话,我就知道你心里的想法。那中感觉,就好像被剥光,赤/裸着身站在一个人的面前。
“菜菜说得对,没必须要。”元大爷完全是站在在家媳妇这边的。
华绍容点头,“那就算你分析地对,那怎么找其他的三份宝藏?”他突然发觉,其实和这颗白菜讨论问题很有趣啊,不像
其他人那般无趣。起码和她说话他心情很好,没半点不开心,当然,她不针对他就好。
白菜得意地一小,“我自由妙计。”
“说来听听。”
“不要!我要保密!”白菜严肃地瞪了华绍容一眼。
华绍容语塞,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女人心思,还真是难懂。摇了摇扇子,他又看向正在享受美人在怀的元大爷,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厮会抱着个女人说话的场景?还真是有些不像他了,“行了,想腻歪回家了再腻歪去。你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去迎接那些人的刁难吧。”
元大爷丝毫不放在眼的冷笑一声,“就凭他们?想动我根基?也不掂量一下自己!”
“防一下还是好。”
白菜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揪着元大爷一直看。
这时,从雅阁的外面走进来一名侍卫少年,看到了元大爷礼貌性的点头算是行礼了,走到华绍容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立即,华绍容的脸上就龟裂了。
半响,他起身道:“太子殿下,白姑娘,在下有家事需要处理,就先就此别过了。”
元大爷手一扬,表示他知道了,别人的家事,他是一点都不敢兴趣,不起来,他对怀里的这个女人更加有兴趣。
华绍容一走,珠帘落下的那一刻,元大爷按捺不住地低下头,拉开白菜的面纱,吻上了许久的唇瓣,手游离到她后脑,霸道不失温柔地亲吻起来。
没了人打扰的情况下,两人在雅阁内就玩闹了起来,时不时传来白菜咯咯的笑声。
话说白兰落,自从进入宁江城后就‘脱离’了姐姐,带着人在宁江城内到处游玩起来,在护卫的接引下,第一天他就上了擂台和别人比试诗句,更加赢得头冠!在这时代里,武者以强者为尊,但还是有很多武学修为精神力不足者,还有一些无法上进者,没了修行的能力,便压心思在了书籍上,若是能够考取官名为国家兼当一个文官也是可以的。这些人一般都被称之为文人,他们不崇尚武力,以诗会友,把酒言欢,很有自己的一番韵味。
白兰落从小被白菜灌了不少现代诗词歌赋,软硬皆施让他背下了唐诗三百首,词赋也强硬要求他学下记住,白兰落脑子好,学东西从来就不用多费力,只要他认真的读上一遍基本就可以记住,虽然他几岁的时候白菜就停止了这方面的教育,但偶尔白菜抽风时会抽查他的‘功课’,所以以至于白兰落直到现在都把那些诗句记得一清二楚,比试时,几乎是出口成诗,引得宁江城内不少的‘书呆子’惊之又惊,叹之又叹,直叫道:受教受教。
碰到背书背得滚瓜烂熟的白兰落,他们也只有受教的命了。
而白兰落对此丝毫地不介意,可以说,他一定都不为自己的抄袭感到不好意思,赢得了宁江城几乎所有文人的喜爱,更甚至还有比他年龄大要拜他作为老师
的,白兰落面对这样的情况也丝毫不客气,只是说:在下愧不敢当,虚才,虚才。
如果白菜在场,一定送他两个字。--装逼!
文人讨厌武者,舞者不喜文人,这是大陆上随处可见的横理。可落在白兰落这边就全部不是了,他是武学修为的天才,小小年纪就已经是蓝玄三品,和他同年纪只能仰望他。而他摇身一变变成了个文人,也很是有作为,虽然那都是抄袭背的,可是他不说谁知道?他觉得他就是当之无愧的‘双修’者!
由于白兰落在以诗会友的赛场上赢得了第一名,于是到了第二天就源源不断有人要和他结交,一群人一边言笑一边拉拢着带着白兰落带来宁江城有名的青楼。
当然,这青楼在这些学富五车的学子里不是淫/秽的地方,因为他们不做淫/秽之事,他们只是借了这青楼的氛围来抒发自己的情感,这自古以来,那个文人不喜把酒言欢?不喜女子迎舞弄歌。
他们,也不例外。
唯一的例外就是,白兰落,他进了青楼!
舞池内,少女穿着薄纱摆舞弄姿,一勾一惑时不时地朝着下方桌前坐着的男人,坐在男人身旁的女人端着酒杯一杯又一杯地灌着淫/笑的男人,一嗔一笑娇媚不已。
白兰落就趴在二楼阁楼的小窗户前看着楼下糜秽的一切,大大的眼睛里满载着疑惑。
“白公子,是否看上那个花魁娘子了?”身后突然扑来一个青年,亲热地把手搭在白兰落的肩膀上,一手还端着酒杯,醉眼朦胧,想来是喝了不少酒了。他指了指楼下正在陪酒的那些姑娘,道:“白公子,你看上了哪个?我让她上来陪你。”
白兰落笑着摇头,“并没有看上谁。”就下面的那些庸脂俗粉他真是入不得他眼的,楼下的一切在他眼里不过是新奇罢了,第一次逛青楼,少年的心难免会有所好奇。平日里虽常见白菜和元大爷腻歪,但他们相处的模式和下面的那些人完全不同,他看到的尽是污秽。
“哎,白公子何须客气,我们把酒迎欢,寻欢作乐,这才不枉此生嘛。”说罢,扬起头把酒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他摇晃着身体回过身又倒了一杯酒,也给白兰落倒了呗。
“给,咱们兄弟干了。”即便是文人,酒醉了,也是相当豪迈的,还有的男子气概还是有。
白兰落接过,把酒杯放到鼻下闻了闻酒的香味,香醇而且还飘着香。白兰落不是不懂喝酒,之前住在深山里,凌然娘除了教育孩子炼丹之外就是喜好酿酒,据说是因为他爹很喜欢酒,便一直酿着,地窖里的那些酒就是凌然娘酿制的,所以他也会喝些,这酒是比不上凌然娘的那些的,可白兰落许久没有尝过酒的味道,二话不说,仰头就喝了个精光,舔了一下唇,他突然很是想念凌然娘地窖里的那些酒了。
“好!白公子果然豪爽!走,咱们上那边喝去,今日不醉不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