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棉花糖!”母亲发话了,那老大爷带着甜甜的微笑,便开始了云朵的制造,小旋风睁大了眼睛,感觉自己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什么?
但她却感到无比的幸福,应为即将有一朵属于她的白云要来到了。看着云朵渐渐的变大,小旋风高兴的马上就要蹦起来了,突然,变故发生了。
“大姐啊!糖放多了!有点大,要不你多给点钱如何?“那老大爷很客气,也很和蔼。
“为什么?又不是我放的糖,为什么要多给钱啊?”小旋风的母亲显然有着,失去了丈夫的女人所特有的坚强与倔强。
“你这婆娘怎么的?拿不出钱是不是,要就给钱,不要就滚!”那老大爷不知道为什么,气的大喊大叫,直接把棉花糖扔到了地上。所有人都停停下来看笑话,有叫好的!有说笑的!有出主意的!还有几个赌徒说压马的!全部都注意两个人去了。
只有小旋风的注意力还在那白色的云朵之上,看着洁白的云朵染上了黑色的污秽之物,便不由的想哭。看着平时和蔼的母亲,正满面汗水的在人群之间谩骂着那些笑她是寡妇的青年和老大爷。
小旋风想去拉她妈妈,白云没了,但天上还有,自己妈妈要是没了,那就什么也没了。小旋风刚想去拉她的妈妈,突然就感觉一张有力的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一股下水道的恶臭伴随着垃圾桶的酸臭,从小旋风的背后散发而来。小旋风那只伸向自己母亲的小手,被横空捏住,另一只手握住小旋风的小手臂,横架在了小旋风的胸口。
这两只大手上面全是污泥,一只带着污泥的手还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很背后的恶臭一起扑入了小旋风的鼻子,吓得小旋风就想大叫。
但无奈,嘴巴里已经叫不出声音了来了,带着呜咽与挣扎,小旋风被慢慢的往后拖。小旋风被渐渐的拖离了自己母亲的身边,小旋风使出全身的力气,但丝毫无法挣脱。
过了一会儿,小旋风被拖到了人群外围。终于小旋风开始哭了,在眼泪的模糊之中,小旋风看见了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母亲任然在人群中左顾右盼的哭喊着,汗水与泪水打湿了小旋风母亲的脸庞。
终于,小旋风听不见母亲的哭喊了,也看不见自己母亲了。终于,谩骂与嘲讽寡妇的声音,淹没了一起。小旋风被往后拖了几米,接着小旋风感到自己身体一震,自己就被抱进了恶臭的怀抱之中。
接着自己就被抱进了一个阴暗的小巷子。在巷子里左拐右弯了很长一会儿,小旋风突然就觉得身子一轻。直觉被扔了出去。
小旋风被直接扔到了墙角的墙壁上,撞得小旋风五脏六腑都在颤抖。突然,小旋风抬头一看,变感觉到恶心,只见自己面前站在的活似一个乞丐,浑身上下全是污泥,披头散发的脑袋,散发着恶臭,小旋风感觉一阵想吐。
但恐惧告诉她,现在应该先大声呼救。小转风刚想大叫救命。只见那乞丐,直接冲了上来,一把按住了小旋风,用肮脏的手捂住了小旋风的嘴巴。
安小旋风的说法,那感觉就和掉进垃圾桶一样。臭的小旋风脑袋发昏。但是小旋风忽然想起了妈妈,所以也顾不得臭不臭了,直接张口就咬。那感觉,简直就像是吃了一口,下水道里的污泥一样。
小旋风下口很重,那捂住嘴巴的乞丐疼的嗷嗷直叫。小旋风扔在恶臭。直接从那乞丐的腋下钻了过去,然后摆圆了小短腿就跑。
那乞丐疼的还没回过神来,还在那里捂着手叫骂着。小旋风感觉一重如释重负的感觉,觉得这下就要逃出生天了。
忽然拐角处,拐出一个人影,一个长满老茧的大手,对着小旋风就扇了过去。小旋风就听一声劲风,带着“啪”的一声,小旋风直接被扇飞了出去。
脑袋撞在后面的墙壁上,脑袋和耳朵都穿出来嗡嗡的声音,右半边脸完全没有知觉的麻了。
只见那扇耳光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卖棉花糖的老汉。
那老汉对着后面的乞丐就大骂:“你个没用的东西!我在那边陪着老寡妇骂街,吸引注意力,喉咙都要破了。你他妈的却连个小**都看不住。我怎么就组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啊?”
这时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在云南一代,由于地形复杂。城镇以小城为主,再加上各个城镇都是依山傍水。所以人口贩卖十分猖獗。
刚刚他们使用的就是调虎离山之计。首先由一个人贩子假装成为卖棉花糖或者卖其他孩子喜欢的小玩意的。接着在买卖过程中,看准那些没看住自己孩子的卖家。
接着就找各种借口和那些人的家长吵架,甚至打架。总之就是为自己的同伴吸引注意力。然后,等同伴成功拐走小孩过后,再一起跑路。
那乞丐站了起来,就是脸一红。觉得自己祖宗八辈的脸都丢完了。接着,那乞丐,跑到小旋风的旁边。直接一脚射门,就踢在了小旋风的肚子上。小旋风感觉五脏六腑都在搅动,恶心而且想吐。
接着那乞丐,用沾满污泥的光脚踩着小旋风的脑袋上,边踩还边骂:”你个小婊砸,还咬人,果然寡妇教不出什么好人!活该把你爹气死!”
接着小旋风就疼的失去了意识……
听到这里,我和李曼文已经快气炸了,恨不得现在就飞到云南,去把那两个人贩子打死。
就在这时,我们背后突然穿出阿坤的惨叫,叫声那叫一个犀利啊!听的人耳根子都发震。只见那边已经全是血的海洋。地面上,石壁上,手术工具和那对藏民夫妇身上全是鲜血,看的我只发毛。
“这是传统的取单方式,我们别干涉。他们要先用锋利的刀具切开结痂的伤口,让后用镊子探入伤口。直接把弹片拽出来,而且必须一次一颗拽。”老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过来了,淡淡的说道,“不过麻药计量不够,子弹又打得太散乱,也能知道胡一他们的止疼药好不好使,会不会对神经线留下后遗症。”
接着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李曼文给了我一个眼色,要我挡住后面的阿坤手术现场。
我马上道:”阿坤你是怎么认识的,和我们说说吧!”心中暗骂老司机不懂看情况,非要把小旋风吓哭才安心!
小旋风出奇的冷静,缓缓的道:“其实我能遇到阿坤也算是,老天对我的最后的可怜吧!”
后来小旋风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另外一个地方了,已经不在云南了,而是在四川成都一带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了,小旋风被关在一个漆黑的烂房子里,每天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练杂技。后空翻,大劈叉,骨头被那些黑打手拧了有拧,弯了又弯,练后空翻时,被用绳子反绑在鼓侧面上睡觉,每天起来就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好像快断了一样。
练的不好,轻则毒打,重则被吊起来,一吊就是一天。被飞刀铁链,棍棒打得全身上下都是红肿和乌青。一天三顿全是用劣质面粉发酵的,脑袋大小的泡芙加自来水。运气好还吃的到那些黑打手留下的带肉沫的骨头,还得几个小女孩一起抢食。
和小旋风一起的还有七八个女孩,有几个练的不好的,被毒打了几顿后。直接反绑在了木头板凳上,被人往眼睛里浇上烈酒,接着由那些打手用勺子挖去眼睛,然后,扔到大街上去,为这些打手乞讨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