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婻茜将钱箱提出的时候,感觉有把枪抵住了她的后脑勺,接着便听到一个声音命令道:“把箱子放在椅子上,不许反抗。”
“啊!终于象屎壳郎一样地爬出来了,我想,这一定是你的那位朋友婻说道。
“我的诚意就是,你合作也得合作,不合作也得合作。婻茜小姐,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恐怕我得帮你减轻点负担了。”婻茜看到拖马斯说话时,朝后面的拿枪之人使了个眼色,那枪顶得更紧了。
“先给他们来了援兵之计。”婻茜这样想着,于是将手里的钱箱,依言放在了座椅上:“呵呵,我很乐意跟你们合作,不过,另三块子石你们不会赖掉吧。”说着,她优雅地向拖马斯伸出戴着手套的纤长的手。同时她感觉,顶住她头的枪立即收了回去。
“哈哈,婻茜小姐可真是爽快,我就喜欢这样的合作者。”说着,拖马斯拎起那箱钱:“当然不会赖,但那三颗子石,我们也不知道在哪,我想应该也在藏母石的罗马古道的神庙里吧。如果想要,你可以自已去拿。我们就不奉陪了。”说着他弯下腰,象脑子搭错了筋似的,就想亲吻婻茜伸过来的手。
“你还真是不要脸。”婻茜这时开始爆发,突然举起手,朝这个可耻的意大利人扇了过去。嘴里骂道:“你这个克鲁马努人(原始人)”
这时。一直站在婻茜身后地另一个拖马斯地帮凶过来,拖马斯拎着钱箱赶紧后退,狼狈地躲到了拉维尔的身后。
婻茜走上前去,一改来时那淑女的模样,浑身透出一股凌厉的气势,脸上浮现出邪恶的笑容。
挡在前面的拉维尔,不禁有些害怕地后退着,婻茜一把将他推开,并迅速摆腿踢向后面正不知所措的拖马斯的手,使得他手里的哲人之石脱手飞了出去。那宝石在空中闪耀着。划出优美的弧线,没等它应声落地,婻茜接连两个空翻,落在包厢宽宽地栏杆上,稳稳地接住了宝石,并将它插进了胸前所戴礼花的花袋里。使得胸前那小束紫玫瑰绽放出绚丽的光芒。
接着,她又一个飞扑。抓住包厢前面挂着的幕布。她的这一系列的动作,引来了台下一片惊呼声。当她以漂亮地姿式,优雅地落在舞台上的时候,不明真相地观众们,都为这位小姐精彩的表演所折服。全场掌声雷动。甚至还有人将玫瑰抛到了台上。
“啊哈,真是过赢。”婻茜玩性大发,跟真的似的频频向下面的观众挥手鞠躬。当她抬起头时,正好看到拖马斯和拉维尔这两个坏家伙举枪瞄准,准备向她射击:“去死。”她心里暗骂了一句,同时转身,飞快地朝后台地出口处跑去。
那两个家伙看到目标已跑,便也紧跟着追下楼去,途中,拖马斯还不停地咕噜着:“到那肥胖地女歌手结束唱歌之前,这事没完。”
婻茜这时已冲到出口处,她推开门,正好有一个送花的人,骑着一辆小摩托车停在她的跟前,她来不及向他说明缘由,一把抢过车来,飞身骑上,在送花人一片茫然不知所措地目送下,疾驰而去。
“嗨!小姐您……”,送花人木鸡般只收到了两个字
见!”。
这个时候,拖马斯和拉维尔也正好赶到,他们也如法炮制,抢了一辆的士,拼命地从后面追上,并用前车轮不断地撞击婻茜的小摩托车。
“多么像一只跳跃着的野马,嗯,宝贝!”拉维尔得意忘形地对前面的婻茜嘲弄着。
但他得意的好景不长,婻茜骑着摩托车拐进一条窄巷,前面正巧是一道铁栅,下面只有不高的缝隙。婻茜训练有素地将摩托一倒,很专业的技法,漂亮地滑到铁栅后,人迅速地站起来,双手环抱起,镇定地看着迎面向她驶来的的土,嘴边挂着一丝冷笑。
“老板,我们过不去啊。”拉维尔惊慌地叫起来,脸上的得意之色荡然无存。
“我们会过去的,放心。”拖马斯哼着小调说道。
汽车的顶部狠狠地撞到了铁栅上,前部离婻茜站的地方只有几厘米。
“我怎么跟你说的来着。”拉维尔叫道。
“我的天啊!”拖马斯停住了小调,两眼直勾勾,紧盯住车的下面。
婻茜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狼狈之人,不由得调侃起来:“法国二十世纪伟大的小说家,意识流小说大师普鲁斯特说得好:几乎所有有趣的、吸引人的、伤感的、难以忘怀的、奇特的东西造就了今日的威尼斯。但我要稍加修改一下下,也造就了今日的罗马。因为有了象你们这样的小丑。”说完,她调皮地给了他们一个飞吻,一转头,骑上摩托,飘然而去。
“罗马古道。”婻茜嘴里念叨着,飞速前进,她要先甩掉后面的那两个笨蛋。
十分钟后,她在一个宽大的街口停了下来,街口高楼林立。她看见前面正好有个书店。于是便走了进去。在一堆堆的书籍中,总于找到了一本罗马地图册,从里面搜寻到了有关罗马古道的重要信息:“啊!这正是我要去的地方,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珍宝奇迹。”
这条罗马古道,为于罗马的旧城,约有二百码长,相当于一座占地五英亩房产的面积。街道两旁的房屋都是用石头垒建的,仍保留着古罗马时候的建筑风貌。窗户是简单的方格式,有木框子和插销,但没有玻璃。
“也许那时是用兽皮什么遮盖的吧。”婻茜猜想着当时的情景,她在房子里找到了骨头磨成的钳子、胸针和发卡什么的:“哈哈,看来那时的当地人还挺爱美的。
在这种类似作坊的另一座古建筑地基上,婻茜还看到有少许散落着的硬币、铁器、针、凿子和剪刀等,都已是锈浊不堪:“看来这古道旁的村落,最起码是建于公元2纪左右。”婻茜行游在这个久已荒废的古村落遗址里,而它的另一半仍埋于地下。
在一个磨坊样的石建筑废墟附近,婻茜发现了一个石墨牌:“啊,这是用来诅咒的东西。”
根据几年来的墓地发掘经验,她这样推测着。果然,在她走至离石墨牌不远的一座高大似门楼的建筑里面后,发现了一处神庙遗址。它几乎已被枯树和厚厚的落叶给覆盖了,只有那仍裸露在外的精雕细琢的穹形庙门,在阴暗透着斑光的照射下,方显现出当年曾辉宏过的印迹。
“应该就是这里吧,先进去看看再说。”她心里暗自揣测着,向这座恍若隔世的古庙慢慢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