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任逍遥已经准备开始行动了。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题。这一次任逍遥同样没有使用常规的麻醉药物,只是将马不达尔德深度的催眠起来之后,放出神功模仿着马不达尔德此时精神的频率,神识能量从自己身体的四周开始逐渐的渗透进了马不达尔德的大脑之中。
同时,在垂体的旁边,精神能量再一次的聚合起来,形成了一把微笑的,完全和这个一毫米肿瘤相符合的微型手术刀。
任逍遥分离出一部分功力将马不达尔德还需要的血管一根根的从肿瘤的周围剥离了起来,同时,任逍遥看准机会,将功力化为一把能量刀,然后一刀就切入到了肿瘤的中心,将整个肿瘤彻底的从马不达尔德的垂体上切除了下来。
然后,神识能量象是模拟一样,从马不达尔德的大脑之内形成了一个钻头,刚好钻出了一个大约在一厘米半左右的洞,将割下来的肿瘤从马不达尔德的大脑之中拿了出来。
接着,任逍遥这才对着旁边的顺溜分布的道:“顺溜,给他包扎一下。我先休息一下,看看他醒来后的反应。”
接下来的几天里面在任逍遥精神能量的局部刺激之下,马不达尔德再经过了几次性激素水平化验之后,终于确定雄激素占据了主导地位之后,任逍遥这才放心下来。
然后,顺便还帮马不达尔德修补了一下声带,这才对着顺溜吩咐的道:“好了,你们先走吧,我还有几个月的时间过,到时候,我们再好好的休息。”
在任逍遥精神能量每天准时的刺激之下,马不达尔德此时就像是吃了什么催长激素一样,整个身体在这短暂的时间之中已经发生着质的变化。
原本还只是一点的喉结已经十分明显的生长出来,胸口上的小包包也彻底的消失了,同时,胡须,以及身体上所有男性的第二性症已经全部的展现了出来。
还只有六点钟的时候,整个小镇的薄雾还笼罩在整个道路之上,一个穿着单衣的人影正气喘吁吁的在前面跑着,同时,后面传来了一声粗野的呵斥声:“小子,快点跑,怎么?没有力气了是吗?如果不想挨鞭子的话,那么你就使出你吃奶的力气来,别跟我在这里磨蹭。”
同时,在雾气的深处,另外一个身影也跟着走了出来,这两个人就是任逍遥和马不达尔德小子。
在任逍遥的印象之中,像马不达尔德这样具有隐身能力的超级人才,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培养对象,虽然,任逍遥到现在都没有明白,马不达尔德到底是凭借着什么样的方式来进行隐身,但是,这并不妨碍任逍遥锻炼马不达尔德的决心。
随着两人的不断奔跑前面的马不达尔德像是极度的不甘心一样,对着后面的任逍遥可谓是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道:“老大,你简直就是一个恶魔。你是撒旦的使者,上帝如果看到你这么摧残一个幼小的儿童,他已经会赐给我一把上帝之剑。将你的手臂垛下来,同时,把你地嘴巴撕烂丢到拉圾筒里面的。”
听着马不达尔德的话,任逍遥此刻完全没有了以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鼻孔里面冷哼了一下,已经一鞭子抽到了马不达尔德旁边,催促着马不达尔德再一次加快了速度。
任逍遥冷声地道:“看来你还有很大的潜力嘛,在连续的奔跑了十公里之后,竟然还有这样说话的力气,很好,看来明天要给你加量了。”
“老大,你也太没有人性了吧?”马不达尔德嘟囔道。
“有人性你的实力就会没进步!好好地享受吧,亲爱的马不达尔德先生!”任逍遥说着又给了马不达尔德一鞭子。
中国新疆石河子。
三名年青的男子正鬼鬼祟祟地向石河子百货大楼走去。
“克里提,这次真主一定会保佑我们的,那些汉人迟早会被我们赶出新疆的,我们的**共和国会成立的。”其中一名面容阴狠的青年眼中泛着精光道。
“是的,巴哥奇木我坚信真主安拉会保佑他的子民的,这次任务一定要完成好,要让那些占了我们地盘的汉人知道真主的圣战已经开始了!”叫克里提的人回应道。
“巴哥奇木、克里提你们两个少说两句,真主要的是行动,而不是动嘴皮子,好好地想一想怎么办好首领交给我们的任务吧。”另一人打断了二人的话后道。
“知道了,我已经早就踩好点了,炸弹放在一楼和地下停车场之间的能道处,在楼顶我们如果放三个燃烧弹,送货的电梯内也再放上炸弹那么会让这些汉人好好地享受到一场血的盛宴的,总之一定让这些汉人知道占了我们地盘的后果!”克里提狠声道。
“克里提的想法真好,我完全赞同!”巴哥奇木道。
“时间选在哪一天一天,时间呢?”那人继续问道。
“就选在明天,中共的建党纪念日,具体时间定在下午14时整!怎么样?这个14可是‘要死’的意思呀!对汉人来说是一个忌讳的数字。”巴哥奇木道。
“不错,时间选得很好,等下见了大阿訇后一定要把这些情况全都汇报了。”那人道。
“知道了。”三人很快就进了百货大楼。
转了两三个圈子,上了四楼找了一个非常普通的服装店面后,三人走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三人快速地离开了百货大楼。
三人刚刚离开,一名年轻人就对着三人跟了下去。
“林大哥,我是跳蚤,刚刚在百货大楼与几名年轻人碰到了,那几人很像是东突组织的成员,现在正在跟一名大胡子的维族人接头。”那跟出来的人用电话报告道。
“小三,继续跟着,我随后就到。”林超在电话中道。
那人一直躲在外面监视着三名维族青年。
正看得出神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接着他感到脖子一凉,一把钢刀压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