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少叫崔明武,崔氏总裁崔志成的儿子,天武公司的总经理……”那个叫阿刚的人这次抢在最先道。
公平却在听到崔少就是崔氏公子崔明武时,将阿刚的话打断道:“行了,废话不用说了,说说你们这次做的好事的经过。”
二虎的一个小弟口齿还比较伶俐,忙道:“事情是这样的,东方地产的总裁东方碧,崔少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但由于东方总裁与龙啸集团的老总关系很好,崔少的地产公司在与龙总商战中不敌最后不得不低价出售给了龙行环宇基金投资,那个公司后来与东方碧的地产公司合并参加了龙啸集团的梦幻山庄建设,崔少为了报仇,他发现了周小姐与龙总的关系,遂想到了绑架子周小姐来威胁龙总的方法,崔少出一百万让我们将人绑了,带到他那儿去,所以我们就劫持了周小姐带去凯撒夜总会,可没想到,她居然打开了车门跳下去了。”
公平听后微微沉思了一下冷冷道:“不想死就将你们身上的所有通讯工具都放在桌上!”
六人想都没想,其中三人就将手机拿了出来放在桌上,公平旁边的那个人到二虎的尸身上『摸』了一圈,也拿了个手机出来。
然后叠在一起“呯”一掌全都打了个粉碎,六人还没来得及为那些手机心痛时。
也不见黑影公平如何动作,六人中除了那个没有参加绑架周若的阿刚外,其它五人都感到左耳朵一痛,伸手『摸』处,发现耳朵已经不在身上了,『摸』上去只是一手的鲜血。
其中有三个胆儿小的以为公平反悔要杀了他们,当下就吓到失禁,有一个甚至晕了过去。
“这是一点小小的纪念,告诉你们能告诉的人,做坏事,别让我公平知道!”黑影说完,身影一闪消失在门口,那个与他一模一样打扮的人也跟着消失了,阿刚反应过来扑到那二虎身边时,二虎已经开始冰凉了。
“快,快通知崔少……”阿刚首先反应过来叫道。
“电话都被公平打碎了,怎么通知?我的耳朵啊,好痛……”其中一人还没从公平的威慑在恢复过来,颤抖着道。
“跑回去啊,到路口去拦车,找到有公用电话亭的地方打电话……”阿刚道。
“我……我不敢,要是让公平知道,我就……死定了,要去你自己去!”一个混混道。
“我……我也不敢……”另一个混道。
“那我们一起出去……走啊,公平又没说不准我们离开这里……”阿刚道。
崔明武本来是打算将周若弄到手了再事后解决,周若作为一名学生,一定会顾及面子,不会张扬,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一沓钱砸下去就搞定,在他得知周若跳车后也都没有惊慌,但当他听到阿刚他们的报告后,他就开始紧张了起来。
因为这事中牵涉到周若的男朋友,他吃不准周若会不会将事情抖出来,如果周若要求警方追究责任,那么就十分不妙,现在龙啸已经到医院去了,崔明武感到了危机,立刻想着将那几个知道他就是幕后黑手的家伙给送走,越远越好,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刚刚派去送钱让那些人离开的阿刚却焦急地打回电话来。
“什么?公平?”崔明武惊道。
“是的,一个叫公平的人,二虎已经被他轻松的就捏死了,其它几个每个人都被割了只耳朵,我们担心他会去找你,你快走吧。公平刚离开,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到你那里。你快找个安全的地方,或者多招几个保镖……”阿刚在电话中道。
“好,我知道了!”崔明武放下电话,立刻想要跑出房间,想要叫上几个保镖来,刚跑到门口,阳台上突然多出一个黑影来。
那黑影响冷笑道:“崔少,没用的,你出不去。”
“你是……公平?,救命啊,来人啊,快来人啊!”想到阿刚口中的那个公平,崔明武立刻慌了,大声地叫了起来。
可不管他怎么叫,外面一点回应都没有,更别说来人了。
“你想怎么样?我可告诉你,我是崔氏的未来接班人,你动了我你会后悔的!我父亲崔志志一句话,就能调动黑道和家族的力来对付你……”崔明武惊恐地一边说着,一边去扭动门锁。
可崔明武却绝望地发现,门柄扭动了还是拉不开门,就好像有一大股力量将门按住一样。
黑影冷笑道:“你知道我是公平?看来那几个家伙还是够快,居然打电话给你了,刚才你说什么?你是崔氏的继承人,你父亲能请得动黑白两道的人对付我,不过如果他知道了你做的事后,不知道他还会让你当继承人不?”公平说着,慢慢地向门边的崔明武走去。
“你别过来,这事本来与你无关,你放过我,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你杀了二虎的事我就当不知道,你别过来,你站住,别过来……”公平一身黑衣,风衣的衣领高竖,宽大的墨镜盖住了大部分脸,一身的黑『色』,给人阴森恐怖的感觉,让崔明武全身上下都感觉冷汗直冒、心底发寒。
公平冷笑道:“公平如果只管与他有关的事,那他还叫什么公平?过来,乖乖过来,我就不杀你。”
“你真的不杀我?那你要多少钱?”崔明武向公平慢慢移过去,小心地问道。
公平冷冷笑道:“我不要钱!但我要你的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只要你不杀我,我能给你的我一定给!”崔明武听说公平不杀他,立刻放松了不少。
“我要你的命根子!”公平在崔明武走到他面前后,突然伸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举起到双脚离地后才冷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被扼住脖子叫不出声来的崔明武只感觉胯下巨痛传来,疼痛直冲大脑,双眼一黑就晕了过去,被捏住脖子的他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晕倒了过去。
公平冷笑着将他放倒在地上,低头看去,手里一把瑞士军刀的尖部,一条软长的命根子正滴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