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句话叫做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越是位于高处的人,敌人越是多……
所以你办不到的事不表示别人办不到,这一向都是苏炎的行事准则。
程天的脸色却越发的阴沉,他还说这不是威胁,这不是赤果果的威胁是什么?
白婉柔知道程天喜欢古董,所以就带着程晓鹏去淘古董来讨程天的欢心。
却没想到竟然在这京城街头碰到苏炎。
他一身意大利纯手工制作的西装,脚上的皮鞋应该是出自他最爱的名师之手也是手工制造。
他站在那里,挺拔的身姿引来所有路过的人注目,他总是这样,不管出现在那里,只要他一出场,一切都显得黯然无色,都成为衬托他的背景。
看看他,再看看身边的男人,她知道,不管她怎么调教,怎么打扮,他都比不上苏炎的一根头发
。
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是怎么也模仿不来,怎么也攀比不上。
程晓鹏认识苏炎,他在锦城流浪的时候,在报纸上见过苏炎的报道。
后来他找到白婉柔后也通过父母的调查知道,苏炎跟白婉柔有过情,所以在看到苏炎的时候,他本能紧抓住白婉柔,怕她会不要他。
他有自知之明,他跟苏炎差的也不是一星半点。
他紧抓着白婉柔,白婉柔却有着很强烈地想要把他甩开的冲动,如果此时她身边站着一个足以跟苏炎相比的人,她会高傲地走到苏炎面前,告诉他,失去她,是他最大的损失!可是现在,她觉得丢人……
失去苏炎她再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
找不到更好的也就算了,偏偏还找了一个……
程晓鹏的父母都不是很出色的人,平常的普通人,他自然也是,再加上一身浓厚的乡土气息,他跟高大上的苏炎比,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让白婉柔感觉很拿不出手。
“我们去别处逛逛。”她拉着程晓鹏的手就要走人。
程晓鹏自是很乐意。
“柔柔。”苏炎出声喊道。
白婉柔听到这一声柔柔,竟突然有想哭的冲动。
她好想让时间回到以前,好想还做那个被他宠在手心里的单纯白婉柔……
她怎么会让自己丢了最爱的人。
怎么会……
她想走,但是苏炎已经走过来。
“柔柔,我们谈谈
。”
“她不想跟你谈!”程晓鹏说道。
而苏炎根本无视她身旁的程晓鹏。
白婉柔知道苏炎想跟她谈,她是没有处可躲,于是……
“晓鹏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
“可是……”程晓鹏不愿意,但是哪敢反抗她的话,只能看着他们离开。
车上……
“你想谈什么?”白婉柔主动先开口,跟苏炎在一起的感觉太让她受不了!
她怕再待下去,她会扑向他,求他让他们回到过去,可她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她已经彻底失去他。
所以她不能那么做。
“你真的很让我意外,是我错看了你,还是怎么滴?”苏炎看着依旧是柔柔弱弱的她,真的很难相信她竟然设计出那样的事,还差点要了白雪的命。
“是你错待了我。”白婉柔自嘲一笑。
若是苏炎能够像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那样说的去做,如果他能够对她深爱不移,她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白雪把她的人生搞成这样,还不让她报复?
她一报复就是坏人,一报复就是他错看了她,这叫什么?
只准他们欺负她,不准她还手?
“我没有错待你,是你放弃了我,你走到现在是你自己心术不正,别把事情都推到别人身上!”苏炎冷声道。
“我放弃你?我走到现在是我心术不正?”白婉柔觉得真的很好笑,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理直气壮的负心汉!
“我放弃你是因为不想你那样过一辈子,我不想过贫穷的生活,我相信你对我的爱,所以才会暂时放你回去,你不但不理解我的苦心,还一直怪我,更背叛了我们的爱情
!到现在你竟然还好意思怪我放弃你!还有我走到现在怎么就是我心术不正了?我若不是为了救你们,我会落水过那凄惨的六年吗?我会被慕容澈他们利用吗?我会被一个流浪汉上了怀孕生子?就算这一切都不说,我一无所有我不怪你们,我也怪不起,我躲在家里过自己安静的日子,跟我妈相依为命,为什么你们还要把她害死!”
白婉柔厉声道,她真的没有想过走到这一步,程晓鹏找到她之后,她决定跟他在一起后,即使她心里有恨白雪,有想要不让她好过,她也没有想过真行动,她是那么一个懦弱的人,白雪又是她最怕的人,她哪敢动她!
她一心想着要跟妈妈过好日子,想着老天爷虽然让她不能做富太太,可是能做官太太也待她不薄!
她那天兴匆匆地告诉妈妈,她有好事告诉她,就是想说她跟程晓鹏在一起了,他们结婚后,会把妈妈也接到京城,她们忘掉这里所有的一切,开开心心过她们的好日子!
可是……
她回来的时候,却是面对母亲那样惨的尸首!
为什么!为什么她白雪一次次毁掉她最幸福的美梦!
为什么她毁掉她美好的生活,她就不能报复!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事,你母亲害死雪的母亲,你让她怎么能放过她?”苏炎不觉得孟邵梅死的冤。、
“就算杀人偿命,她为什么要我母亲死的那么惨!你知不知道她被狗咬的身上一块好地方都没有!她死的那么恐惧!我妈有让白雪的母亲死那么惨吗?”白婉柔现在想起母亲当时的惨状,还忍不住害怕的想吐。
“你若因为你母亲的死而这么恨白雪,那你恨错了,让你母亲这么惨死的人是我。”
让孟邵梅死的那么惨,是苏炎的杰作,他不想让他家苏太太沾惹什么不干净,黑暗的事。
白婉柔一怔,没想到竟是苏炎。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妈妈!”她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