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的人生不是这样!也不该是这样!就算她没有杀了白雪,没能取而代之,她还应该可以在国外活的风生水起,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死去?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是王震杀的她吗?他个混蛋!他个王八蛋!他……
毁了她的一生!
她做鬼都不会放过他!不会!
薛梅跟王妲己是同学,一次跟王妲己回去玩的时候,喝多了被王震给睡了,一向高傲的她因为不堪被一个大自己快一轮的人玷污,心情郁郁了很长时间,但是却没有告诉任何人,她以为只要她忘记这件事,就会永远被深埋,就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谁知王震后来还找上她,利用她的弱点,每天都煽动她,让她的心渐渐地走偏,让她渐渐地越来越容忍不了,她最尊敬的学姐,让她起了那样的心思,然后得到这样的结果。
是他,是他,是他毁了她的一生!
如果不是她,她现在跟学姐还好好的,她会成为商界的传奇,会成为所有人羡慕的女强人,是可以站在学姐身边,跟她并肩作战的人,而不是,不是死在这街头,甚至连个给她收尸哭泣的人都没有……
她恨,她真的好恨,好恨!
在闹市中出车祸,自然有很多围观的人,很快,她的周围就围住很多人,对着她的尸体指指点点。
很快警察也都过来,很快,现场就被清理干净。
薛梅,这个心比天高的人就这样死了……
死的突然,死的毫无预兆,还死在她对人生充满希望的时候。
人的一生,真的不能走错,一步错就步步错。
不过人若能做到知错能改,或许还有回头路可走,可怕的是,刚开始无意犯错,甚至是受害者,可后来,却被扭曲了心理,理智,让自己一步一步走向错误的深渊,再也无法回头,最后……落得这般下场。
大海洋的彼端……
王震怀里抱着一个妖娆的美女,嘴里叼着雪茄。
“王先生,薛梅死了。”
王震勾起一抹冷笑,愚蠢的女人!从头到尾只是他的一个棋子,还以为凭她那点小聪明能够威胁到他!
要知道威胁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她把他的钱弄走,难道他就不能弄回来?她知道他的军火库在那里,难道他就不能挪地方了吗?她知道他常用的几个藏身之地,难道他就不能开创新的藏身之地吗?
威胁他,只是让她死的更快一些!
“白雪那块怎么样?”
“白雪那块防范的特别严,我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找不着就给我天天盯着,想尽一切办法!”王震冷声道,既然一时半会杀不了苏炎,他就朝白雪下手!
“是的王先生。”
“那个慕容澈也给我找机会给做掉!”王震想起这件事的败点,就恨不得把慕容澈给砍成七八块。
“是。”
锦城……
白雪正在办公。
御风进来。
“夫人,薛梅死了。”
白雪手中的笔猛然停住,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在大学的时候,第一眼看到薛梅的时候,她穿着简单,却自信的样子,那个时候她在她的眼中看到年轻时的自己,所以,才会对她印象特别深,对她多加照顾。
可没想到……
只能叹,事实难料。
“不是意外,是王震的人动的手。”
“她已经是个没有用的棋子,自然会被杀。”白雪叹气道。
“这是报应。”御风觉得薛梅死的好,死的妙,甚至死的太便宜了!这种不识好歹的心思恶毒的人,应该死的更惨一些!
白雪想到薛梅的父母在前年出车祸去世。
“御风你让人去b市,帮她收尸葬了她。”
“夫人。”御风有些不愿意,这种人死了就该没人收尸,该把尸体捐出去当大体!
一般警局没有认领的尸首都会捐出去,为医学做贡献。
“人善才有好报,去吧。”白雪终究是个心善之人,她也告诉自己,唯有心善之人才有好报,不然她怎么在那么多的危机下活下来?
自从有了孩子之后,白雪相信了很多善报,做事没有之前那么很绝,凡事退一步,她都想为孩子做福报,只为孩子能健康平安长大。
“是的夫人。”御风纵有不愿还是要去做。
“御风真的很抱歉,让你们的婚礼又延后了,日后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风光无限的婚礼!让你们俩放上很长的大假!”白雪抱歉道,因为事情到现在还没解决,她不能放御风假让他们结婚。
“夫人不用抱歉,这是属下该做的事!”御风承受不起她的抱歉,夫人待他们俩这么好,就算为夫人去死都是应该的,只是耽误点结婚的时间算什么!
白雪看着他勾起一抹笑,对她忠诚,好的人,她是绝对不会亏待。
快下班的时候,她的办公室门被人推开。
慕容澈走进来,“亲亲宝贝,我来接你下班了!”
白雪嘴角只抽。
“每次光明正大来到这里,我都有新的感触。”慕容澈一脸的感触颇深。
“怎么怀念你做贼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做过贼?我以前来这里有拿过你什么东西吗?”慕容澈一脸被冤枉的委屈,怎么可以把他形容成贼这样难听的形容词。
白雪不语。
“走,咱们去吃好吃的!”慕容澈上前帮白雪收拾东西。
“王震的人在四处蠢蠢欲动,你就一点都不怕死?”
“你不给人家机会,让人家怎么动你,你又怎么逮住那些小杂碎?”慕容澈笑道。
“吃什么?”
“吃板面怎么样?”
白雪平静的脸上有龟裂的倾向,板面?板面是好吃的?还有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去吃板面这种路边摊!
“难道你不觉得板面很好吃吗?做好了,那种辣的刺激的感觉,又好似放了罂粟壳,让人真是一段时间不吃,就想的很啊!我知道有一家的板面很好吃,还很干净,你要不要去吃?”
白雪想想自己也有很长很长时间没有吃过那种东西,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想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