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医院内。
程诗泠没有急着告诉自己的父亲,因为她怕程海彪迁怒于邢立岩。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若不是他的出现,立岩怎么可能对她动手。
怎么可能这么不留情面的给她难堪。
孙莲英抱着程诗泠,不停的安慰着她。
已经做了全身检查,什么伤都没有。
程诗泠现在都还记得那些医生护士看她的眼神,就像她在装病一般。
可只有她知道,邢立岩那脚踹的有多狠。
孙莲英并不知道程诗泠到底发生什么事,接到她电话时,她正在家睡午觉。
一听到继女在电话里哭的伤心欲绝,直嚷着好痛,她什么也顾不上,连脚上的鞋都没换,直接跑到了医院。
“邢董,我家泠泠到底怎么了?”程诗泠正哭的伤心,孙莲英只好问邢妙兰。
她与邢妙兰不算熟,公司的事她从不插手,所以也没怎么接触过。
外人称呼的不是邢董,就是邢小姐。毕竟邢妙兰既没嫁人,也没到迟暮之年。
邢妙兰看了眼程诗泠,见她没有要解释的打算,就知道她在打着什么算盘。
不就是想让她说些不清不楚的话吗?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如了她的意。
“程夫人,这事怪我,程小姐和我家立岩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冲突,我赶到的时候就见程小姐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磕了还是碰了,还是我家立岩欺负了程小姐。”邢妙兰的话模棱两可,让人没办法听出确切的意思。
她没有说到的时候程诗泠衣衫不整,也没说自家侄子收回去的脚。
孙莲英怎么不懂她的意思,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将视线转到自己继女身上。
“泠泠,有什么事告诉英姨,英姨给你做主。”轻抚着程诗泠的背,语气带着冷意。
邢妙兰眼神微变,看不出来这只小绵羊还有变大灰狼的时候。
不过想把责任推到他们邢家,怎么可能!
“是啊泠泠,到底怎么回事,若真是我家立岩欺负了你,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邢妙兰说的十分严肃,但只有程诗泠听懂了他的意思。
别乱说话,别冤枉人。
程诗泠紧咬着红唇,低着头。
让她怎么说,说她为了勾引邢立岩,结果却被对方一脚踹开吗?
那她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虽然很痛,也很委屈,但程诗泠不能说。
“英姨,我没事,就是去找立岩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程诗泠的声音有些哑,应该是刚哭过的原因。
孙莲英太了解自己这个继女了,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撒谎。
但此时毕竟有外人在,她也不好直接问。
“幸好没摔到哪,走吧,英姨带你回家。”孙莲英将程诗泠扶起来。
“姑,邢阿姨,那我们回去了。”程诗泠本想叫姑姑,临到嘴边又改了口。
孙莲英冲邢妙兰点头示意,扶着程诗泠离开了医院。
邢妙兰看着相携离开的母女俩,眼眸微沉。
这个孙莲英,看来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程家的事,还没完。
......
陆枋本想吃完饭就回去,今天逛街属实让她有些疲倦。
她对穿的没讲究,只要舒服就行。
结果今天邢妙兰带她几乎逛遍了整个商场,买的衣服也是琳琅满目。
那些颜色五花八门,好看是好看,但扩充衣柜还可以,估计陆枋一辈子都不会穿。
邢立岩将小姑娘带进休息室,和她一起坐在床上。
看着那张有些倦怠的小脸,伸手抚了上去。
“今天去做了什么?”
“逛街。”
“逛街做什么?”
“买衣服。”
“买的谁的?”
“都有。”
看着小姑娘眼睛都快闭上,邢立岩觉得自己还是不逗她了。
视线扫过那张粉唇,娇艳欲滴,惹人遐想。
邢立岩喉结一动,咽了口口水。
女人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四目相对之下,整个休息室里的温度逐渐升高。
陆枋觉得有些燥热,避开了男人的视线。
距离上一次两人接吻,好像过得时间有些久。
陆枋心里不排斥,但终归是有些害羞的。
男人眼神炙热,让她不敢直视。
见小姑娘害羞了,邢立岩眼角染上一抹笑意。
缓缓俯下身,将女人轻轻的拥入怀中。
女人嘴角浅薄的勾着,带着一抹笑意。
邢立岩本想温柔的吻下小姑娘,不成想却被她嘴角的笑一刺激,嘴上的动作从浅尝辄止,到含住她的唇瓣辗转缠绵。
很快他又凶狠了起来,似乎想将怀里的女人拆之入腹。
除了两人上次的情到深处,两人从未有过这般激烈的亲密。
陆枋几乎被吻的喘不上气来,男人并没有放过她的迹象。
只觉得手脚有些软绵,大脑里一片空白。
所有的一切都被邢立岩主导。
“唔...”陆枋推搡着搂住她的男人,她想喘口气。
邢立岩还含着女人的唇瓣,并没有要松开的迹象:“小笨蛋,鼻子可以呼吸。”
陆枋脸上浮上一抹羞窘,大力的推搡着还不想放手的男人。
邢立岩见小姑娘好像生气了,温柔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
脱离了桎梏,陆枋脸上已经一片潮红。
邢立岩蹲下身,抬起她的脚。
陆枋下意识的想抗拒:“你做什么?”声音带着情欲后的沙哑。
邢立岩没说话,温柔的将她脚上的鞋子脱掉。
“你在休息室里睡一觉,等着我下班带你去吃好吃的。”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轻哄着她。
陆枋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邢立岩将休息室内的空调温度调好,然后给陆枋盖了床薄被。
陆枋想踢掉,却被他按住了脚。
“你每次温度都开的太低,把这个盖好,不会热。”
陆枋嘴唇嗫嚅了两下,终究没有拒绝。
邢立岩看着女人被他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眸色暗了暗。
不敢太急,会吓到小姑娘。
俯下身在陆枋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好好睡一觉。”将被角给她裹好。
快被裹成蝉蛹的陆枋:“......”
这不是怕她被冷死,这是想她被热死。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