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暻年瞪着我,运了几口气之后,突然又坐下了,脸上又重新回到了刚才我进门时的平静。他的情绪转的快,我似乎抓住了一点头绪,但又很快的被他掐灭。他说:“顾小姐应该知道我很忙,恐怕没那个闲工夫听候您的差遣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这话什么意思我被他的一句顾小姐说的发懵,他从来没有叫过我顾小姐。
抿紧了唇,我不敢提及关于自己的心情,生怕有个不小心再一次惹怒了他,我是真的怕了他。只能咬着牙说:“袁圆怎么会是无关紧要的人。她是a员工,她现在受了伤,您去慰问一下应该是可以的吧。还有.......还有.......。”我眼睛一闭,不怕死的说:“还有刺伤她的人是顾佳芸,怎么说也是您的侄子媳妇,您去关怀一下。总不会错。”
我说完就知道自己死定了,其实刚才我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来,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觉得该说,又觉得不说的话,我这趟来就显得特别的没有道理。
所以哪怕知道是错的,我也要坚持着。
“呵呵。”陆暻年笑了两声。“怎么体恤下属,这个恐怕不需要顾小姐来告诉我怎么做至于你口中的,我的侄子媳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三天之内,她就不会再跟我们陆家有任何关系。”
怎么可以这样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多少有些落井下石的意思,虽然我知道陆驹跟顾佳芸之间的婚姻维持不了多久了。可是在这个时刻解除,无疑是告诉所有人,陆家跟我们顾家划清了界限。
没有了陆家这层庇护,我甚至不敢想我爸的下场。
“你们不能这样”我着急的说:“总要等到将我爸救出来,你们才好彻底跟我们彻底决裂。要不然。我们.......”我们实在无力招架。
“你爸”陆暻年讽刺道:“你爸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们陆家又有什么关系”
这话说的就太难听了。
我从来不认为陆暻年会是这样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半天找不出一句话来说出口,他其实说的都对,我爸跟他们陆家有什么关系呢。原本还能说一声我爸是陆驹的岳父,可是现在连顾佳芸都成了他们弃子,更何况是那个蔫脾气的我爸。
对于他们来说,我爸的命的确是无关紧要,可有可无的。
我绝望的弯下腰,嘲讽着自己的自不量力,也许是之前陆暻年对我的种种好,才让我生出他不会袖手旁观的心态来。
可我怎么忘了呢,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对我生出过感情,从前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手摸上小腹,这里早已经没有了那个跟我跟他血肉相连的孩子,而我们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交易结束,一拍两散。
是我太糊涂,还陷在旧日的美梦中不可自拔。
今日的来这一趟,无非是自取其辱。这样也挺好的,能让我看清现实,不要在抱有那不切实际的幻想,笑问自己,你忘了你经历过什么吗难道江哲年的背叛还不能让你明白吗哪里有真心对你的人,不过都是一场一场的骗局。
只有我,记吃不计打。
我扯了扯嘴角,轻声说:“那真是抱歉了,为了我的私事打扰了陆总这么长时间,我我先告辞了。”
说完我转身走,尽管脚步有些疲软,但是我还是告诉自己要挺胸抬头,不能显出狼狈来。女人总会在不该逞强的时候逞强,我也不例外。
手指刚刚碰上门把手,身体就天旋地转的被翻过来。
他的吻从来都是扑天盖地的,根本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完全不相符。我本能的推着他,被他制住,两个手腕儿被他提起来,重重的压在门上。
她的腿虽不敢直接踢他要害,但是还是会乱动以求逃开他的辖制。围系乒划。
他双腿一夹就将我固在了他身体的中间,这样的姿势很奇观,四肢被压住,前胸反而会本能的高挺起来。
我被他吻的头脑发昏,就要缺氧的时候,他才放开我,吻一路向下。
脖子上、锁骨上,湿糯的吻之后,他开始咬我,不是那种的咬法,而是真的咬,仇人似的咬。
我疼的抽气,忍不住叫他的名字,“陆暻年”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有气势些,但是不行,我的体力已经在他那个隽长的吻里被消磨殆尽,此时叫出他的名字来,实在是显得娇弱无力。
“疼。”我求饶,“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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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我的脖子里抬起头来,眼底带着浓浓的血色,恨着我,“顾夏,你是不是以为我就真的拿你没办法嗯”
我摇头,我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他想要对付我,有一千万种法子。
他松下一只手来,只留一只手固住我的双手腕儿,另一只手从我的脸颊开始往下一点点的触碰下去,声音带着低沉的蛊惑味道,“说,今天你来找我,是想说什么”
他又问了我一次,我看着他的眼睛,连半点谎话都不敢说:“是袁圆让我来请你,她想见你。”
“顾夏”他低吼。
我吓的声音都带上哭腔,“是真的,他们抓了我爸爸,说要剁手指,我没办法了,所以就直接来找你。”
他的手一动,我胸口的衬衣被撕开了好几颗扣子,我惊叫起来。
原本今天降温,我穿了厚重的大衣,但是里面还是职场典型的衬衣西裤。刚才在贺莲城那里,因为身上热起来了,我就把大衣的拉链打开了,这就方便了此时陆暻年的动作。
衬衣的扣子弹开,内衣就清清楚楚的展现了出来。
我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护住,但是无奈手被他举在头顶上,我根本动不了。
而且只要的身体稍微一挣扎,胸前的一切就会变的动感起来。这样暴露在他眼前的我,简直太过。
我身上彻底红透了。
他的手慢慢往下,顺着我最敏感的皮肤来回刮。
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太强烈了,我咬住下嘴唇就怕自己叫出声来。
他到这会儿反倒悠然了下来,轻飘飘的问:“既然是来找我的,那跑去贺莲城的办公室做什么嗯”
“啊......”我一张嘴就不由自主的叫出来,他的手四处游走,每一下都像是在挠着我的心,痒的人全身发软。
忍住不叫出来,我磕磕巴巴的说:“他......贺总.....他就是请我喝了.....杯.....咖啡。”
“只是喝咖啡”他手掌形状一变,抓了个满掌。
我闭着眼睛不敢在看,他的这间办公室采光实在太好,以至于他动作的每一个细节,都被我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没有半分的冲动,他就这么慢条斯理的,像是在把玩儿艺术品似的,一寸寸的触摸,一点点的察看。
我甚至觉得我前胸处所有的心结,他都了若指掌。
内衣已经彻底被撕碎,掉落在地上。
“睁眼。”他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
我却更加紧的闭上了眼睛。
“不听话”他声音里有笑意,手已经往下面而去。
指尖在我的肚脐眼上打了个转。
我全身绷紧之后,马上睁开眼睛看他,“不要。”
他这会儿是真的笑了,手臂一转我被他从腰后抱起来,双脚离地。
我被他举的比他还要高,他的脑袋就卡在我最尴尬的位置之中,他只要一扭头就能擒住果实。
我羞的无地自容。
“说,往后你不会跟贺莲城再有接触。”
双手抚住他的肩膀,我又怕自己掉下去,又觉得现在的场景实在是令人无法淡然自处。只要他放我下来,我什么都肯听他的,我急忙点头。
“你保证”他说。
我还能怎么办,点头如捣蒜的说:“我保证。”
他却还是不肯放过我,就这么举着我亲吻。
扣扣扣‐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我的后背能清楚的感觉到门板的震动,我简直吓的心脏都跳出来,眼泪是真的止不住的往下流。
他这才放下我,将我抱在怀里,对着外面说:“什么事”
白助理的声音,公事公办的回报,“是贺总过来了,说找您有事。”
贺莲城来了
我急忙推他,被人看到我跟他这幅样子,那可就真的不用活了。
谁知我的动作惹怒了他,陆暻年低头就咬我的脸,边咬边喃喃,“怎么他来你就这么激动”
我真是有理说不清,这哪里是贺莲城来了我激动,这是不管谁来了我都会激动的。
我这上半身可还凉凉的呢。
害怕声音被外面听到,我压低的声音求他,“别这样,求你。”
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我也说不清,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出乎我的预料,除了求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暻年却根本不听我的,转了一下我的身体,让我趴在门板上。
冰凉的门板刺的我全身紧缩。
他就在我身后说:“信不信我就在他面前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