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我有多喜欢你一样。”花临重重在观川胸口上按了一下,在他呼痛的时候挣开手,倚在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水。
杯碟碰撞的声音过后,屋子里就这样诡异的变安静了,静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观川也不想说话,只是直愣愣的看着花临,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花临翻身坐到桌子上,支着下巴看他,一时间竟然也无话可说。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整晚,隐约的竟然还有就这样坚持到地老天荒的意思直到观川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其实一直以来,我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我只是没脸见你。”
这时候,外面天空由亮转暗,又一次泛起了鱼肚白。
“那天,你突然出现又消失的时候,我就隐约想起了一些。我不知道你有多恨我也不敢问,更没脸去找你。”观川扭头看着花临,神情执着而认真,语气中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落寞和疏远,“本来,那天在无尽之海上,我就想要和你说,但是你没给我机会。”
“说什么呢说你对不起我然后你要向我道歉”花临笑了笑,“这没什么意思,也不是我想听的话。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你的道歉,你知道的。”
观川叹了口气,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自己的额头,“我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花临看着他,没有吭声。
这时候,再多的言语都是徒劳的,她的执念只是见到观川,质问他,向他报复,但在这一切都能轻易做到的时候,她又觉得无趣了。
这世上有这么多人,我偏偏遇着了你,我以前以为这是我们的缘,现在却怀疑了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们的劫
“我打断了你的婚礼,真是不好意思啊。”花临牵强的笑着,跳下桌子,扬声道:“算了随便你想怎么样吧。”
观川一愣,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动了。
柔软的身体,淡淡的幽香萦绕在鼻尖,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而变得更加勾人心脏紧紧的贴在一起,每一次跳动都越趋重合,直到两个心跳步入一个频率,扑通、扑通。
这一瞬间,观川知道,自己可以放下的东西很多,永远放不下的只有一个她。
“不要走。”他环着花临的腰,不顾她的挣扎,一点也没有放开的意思,“只要你想的,我都为你做到。”
“真的”花临挑眉一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手指在已经愈合成一条血缝的伤口上来回抚摸,“如果我代表魔族,而你代表仙界,又当如何”
观川愣在那里,深沉的目光中带着掩饰不了的为难。
“如果,我要与天道为敌,你又当如何”花临的手指穿过他乌黑柔顺的长发,发丝在指尖缠绕,冰凉从指尖一直传递到心里。“当年,你是不是为我杀了琼华”
观川猛地抓住花临的肩膀,脸上露出震惊和思索的表情。
“你看,你做不到的。”花临叹一口气,“我不知道你想起来多少,但不论如何,你都不是那个愿意纵容我一切的观川。”
对于花临的话,观川很想反驳,可是,他知道自己是没有错的,也知道确如花临所说,他做不到没有底线的纵容这么多年过去,他变了,花临也变了,纵容的后果,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承受得起。
但责怪花临那更是不可能的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
“放手吧。”看着观川沉默的模样,花临的神情也越加冷漠而疏离,“没可能了。”
观川的模样有些错愕,有些失落。他看着花临,缓缓把下巴抵在花临肩膀上。明明人就在跟前,肌肤相贴,呼吸交融,却和之前不得见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心还是空虚的,叫嚣着不满足,但观川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到时候,你可以杀了我。”他低声说道,没有心存侥幸,也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你和仙界的安宁,我都想要。”
花临嗤笑一声,侧头轻蔑的看着观川,“但我只想,也只愿意让你选一样,我,或者仙界。”
观川沉默,无言以对。
记着他,记挂他,这么多年从未放弃过他,便是连恨,也从未刻骨入髓,克制不了恨意的时候,花临就会想过去那些美好,快乐,幸福的时光,想到忘记了恨但是,居然也不过是自己想当然罢了。
自己心软,他的心却是硬的。
花临越想越生气,猛地推开观川,癫狂的笑了起来,“在你心中,仙界竟然比我重要了吗一千年过去,你已经不再是你,那我为什么还要坚持当初的我”
她取出飞剑那是一把蓝色的剑,没有刀刃,却锋利无比。它用深念身上最坚硬的鳞片磨制而成,而深念,是神。
“花临”观川焦急的想要上前,却被花临以剑隔开。
“我不想听你多说什么。”她说着,指尖翻飞,繁复的阵法在她手中逐渐成型,在观川没有防备的时候困住了他。
“这世上,有三千世,一花,一叶,一沙,一水,皆有世界。”花临伸手接住因为中了阵法而失神的观川,眉宇间是深切的无奈与烦扰。
这是她自创的阵法,以幻阵为基础,融入她在血石中得到的感悟,她可以让被幻阵控制的人忘记一切,在虚无的,由她创造的世界中生活,存在。
“你在我的世界中,却不知道我们的世界又是由谁操控。”
嘲讽的笑了笑,花临打横抱起观川,又觉得他这一身红衣实在碍眼,便挥手脱去,又换上一袭白衣,觉得这样果真顺眼许多,花临脸上露出飘渺的笑容,在观川的额头轻轻一吻,“是你不让我放手的,那也只能如此了。”
院子外面已经围了许多人,或者为了看热闹,或者为了防范,但无声无息的包围了这座桃花林却是不争的事实但是,当花临再一次抱着观川出现,所有人都没了反应这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也怎么都想不到的。
没有人上前制止,甚至于,人们无声的退让开,空出一条可容三人经过的路,由着她穿过。
“都说仙界的人识相,这点果然不假。”花临笑叹一句,又冲庆忌扬了扬眉。“走吧。”
“这世上,有三千世,一花,一叶,一沙,一水,皆有世界。”花临伸手接住因为中了阵法而失神的观川,眉宇间是深切的无奈与烦扰。
这是她自创的阵法,以幻阵为基础,融入她在血石中得到的感悟,她可以让被幻阵控制的人忘记一切,在虚无的,由她创造的世界中生活,存在。
“你在我的世界中,却不知道我们的世界又是由谁操控。”
嘲讽的笑了笑,花临打横抱起观川,又觉得他这一身红衣实在碍眼,便挥手脱去,又换上一袭白衣,觉得这样果真顺眼许多,花临脸上露出飘渺的笑容,在观川的额头轻轻一吻,“是你不让我放手的,那也只能如此了。”
院子外面已经围了许多人,或者为了看热闹,或者为了防范,但无声无息的包围了这座桃花林却是不争的事实但是,当花临再一次抱着观川出现,所有人都没了反应这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也怎么都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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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上前制止,甚至于,人们无声的退让开,空出一条可容三人经过的路,由着她穿过。
“都说仙界的人识相,这点果然不假。”花临笑叹一句,又冲庆忌扬了扬眉。“走吧。”
自己心软,他的心却是硬的。
花临越想越生气,猛地推开观川,癫狂的笑了起来,“在你心中,仙界竟然比我重要了吗一千年过去,你已经不再是你,那我为什么还要坚持当初的我”
她取出飞剑那是一把蓝色的剑,没有刀刃,却锋利无比。它用深念身上最坚硬的鳞片磨制而成,而深念,是神。
“花临”观川焦急的想要上前,却被花临以剑隔开。
“我不想听你多说什么。”她说着,指尖翻飞,繁复的阵法在她手中逐渐成型,在观川没有防备的时候困住了他。
“这世上,有三千世,一花,一叶,一沙,一水,皆有世界。”花临伸手接住因为中了阵法而失神的观川,眉宇间是深切的无奈与烦扰。
这是她自创的阵法,以幻阵为基础,融入她在血石中得到的感悟,她可以让被幻阵控制的人忘记一切,在虚无的,由她创造的世界中生活,存在。
“你在我的世界中,却不知道我们的世界又是由谁操控。”
嘲讽的笑了笑,花临打横抱起观川,又觉得他这一身红衣实在碍眼,便挥手脱去,又换上一袭白衣,觉得这样果真顺眼许多,花临脸上露出飘渺的笑容,在观川的额头轻轻一吻,“是你不让我放手的,那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