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块腰牌,金光闪闪的腰牌,但我知道那肯定不是纯金的,吸引我的并非是腰牌的质量,而是上边烙印的四个繁体大字。
锦衣卫印。
我皱着眉头。难以置信的盯着土狗,就这家伙也能算是锦衣卫?
在我的想象中,锦衣卫都是身着飞鱼服,腰挂绣春刀,非常潇洒拉风,怎么可能是土狗这一身邋遢的装扮?
我没有回答土狗的问题。而是笑着说:狗哥,冒昧的问一句,你腰上的腰牌,是从何而来?
土狗一拍腰牌,振声说:这是我爹给的!你管的着吗?
我心中一惊。心想土狗他爹莫非在朝廷里有什么大关系,又或者做了什么大官?竟能弄到锦衣卫的腰牌?
不过再转念一想,不对啊。土狗他爹我是见过的,就是一个老百姓,走路都驼背。他从小就管不住土狗,而土狗这小子。年纪可能比我还小点。
我刘明布这7年来,长相真心是没一点变化,不然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而土狗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所以严格来讲,我是比土狗要大的。
不过为了解决事情,我还是笑着喊他狗哥。
我说:狗哥,这事就这么算了,顶多我带这几位小兄弟去看个病,抓个药,你看行不?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土狗得理不饶人,说:看病抓药,那是必须的,不能少的,你打了他们,他们受了疼,这一点该怎么解决?
我去,这理论还真聪明,还知道要损失费。
其实这些年我藏了很多钱,我让自己的银票,慢慢的都兑换成了银子,而且就藏在河北张家口的山中,等我以后有急事的话,可以随时骑上快马,一天时间就能赶到。
毕竟银票这玩意,虽说携带方便,但也容易折损。
我说:给你们拿点医药费,已经是够给面子,把你们当人看了,除此之外你们还想怎样?
我隐忍了7年,如今天子守国门,迁都北京,我也该出世,大展身手了。
而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成为锦衣卫!
只要我成为了锦衣卫,把持住了锦衣卫里边所有的事物,那将来我遇上文刀凌云之时,就能直接让他干掉了。
我的这番话,直接说的土狗他们发怒了,个个都抄起木槌朝着我袭来,所谓的木槌,就是很多妇女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用来敲打衣服的棒槌,这玩意打人是很痛的,也很有杀伤力。
土狗这帮人,当然不敢拿着兵器大摇大摆的来我家里收拾,所以,木槌就是最好的选择。
等他们冲过来的时候,我将?蛇图腾运用到双臂之上,游走在人群之中,并且用上帝王之气护体,硬是在十秒钟之内,打翻他们十几人。
可以说,现在的我根本就不再是一个普通人。
这7年时间里,我钻研了很久变色?药剂,现在除了在正午太阳正毒辣的时候做不到完全隐形,只要在光线稍微暗点的地方,我都能快速的与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但绝对不能快速移动,不然就会露馅。
我承认,这一点,我还是比不了鬼王,他能把变色?药剂使用的炉火纯青。
还有就是业火金蛟,这些年我也一直研究,但怕吓到这些普通老百姓,我曾经好几次跑到河北张家口的深山老林去中释放业火金蛟,慢慢的,我也掌握住了敲门,只要心念意动,配合完美,就能使出业火金蛟。
而业火金蛟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一般情况,还是不要用的好。
至于七星魔书,我不打算修炼,因为这些年我钻研了,里边记载的东西,当真不能用正道之术来记载。
太狠了,里边的招数随便弄出来几种,都是杀意四起的那种,灭肉身,毁灵魂,屠戮殆尽。
土狗身后的小弟,完全就是墙头草,被我这一顿揍之后,才惊恐的发现,我可不是个普通人,这个时候更像是一个超脱世外的侠客。
他们吓坏了,屁滚尿流的跑出了我家的院子,剩土狗的时候,我走过去,蹲在土狗面前,一把拽掉了他的锦衣卫腰牌,同时问道:这腰牌,你究竟是从哪弄的?
土狗咬着牙,仍然颇为不服气的说:都说是我爹给的了,你还想问什么。
这绝对不是他爹给的,这锦衣卫腰牌,不是他一个驼背的老爹能弄到的东西,我笑着说:很好,我喜欢嘴硬的人。
当即我从后腰中拔出明晃晃的匕首,顶在了土狗的巴前,说:告诉我这腰牌上写的什么字,我饶你一命,要是说错了,我直接给你来个双巴,听得懂吗?
土狗一愣,盯着腰牌看了许久之后,说了一句:家传宝物。
我也一愣,把腰牌收回来,再仔细的看了一眼,确定这上边的四个繁体字就是锦衣卫印,我问:嗯,说对了,但这四个字是谁告诉你的?
土狗说:我都说了这是我爹给我的,家传宝物,你快点还给我。
此刻我摸到这块腰牌的时候,我才相信,这腰牌真不是铜的,而是纯金的,这玩意绝对是真正的锦衣卫腰牌,但这腰牌,我确实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落到土狗的手里。
其实你没跟我说实话,所以,你一定要有惩罚!话毕,我猛的将匕首插进土狗的胳膊之中,其实插的不深,也就一两公分,我本意上是不想杀土狗的。
啊!土狗仰天长啸,痛的他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我说:你除了说实话之外,别无他选。
土狗这才泪眼汪汪的说:我说,我说,这腰牌,是我在城外一个尸体身上捡到的。
我赶紧又问:城外?哪个方向,什么位置,那个尸体又在何处?
土狗说:就在城西,出了城一直走,走到白桦林就进去,白桦林的北边有个大坑,那尸体就在坑里躺着呢。
我拔出匕首,又狠狠的插了土狗一刀,说:你好像没跟我说实话。
土狗疼的牙根直哆嗦,他说:我真没骗你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我拔出了匕首,同时从兜里掏出了二两碎银子,说:自己去中药铺里抓点药吧,以后别来烦我,这一次不杀你,不代表一次你仍然有这么好的机会。
土狗站了起来,用另外一只没受伤的手捡起碎银子,转身就要跑。
我喊道:慢着!
土狗一个哆嗦,停身躯的时候,直接让银子扔到地上,说:我我不要银子了还不行吗?
我举起锦衣卫腰牌,说:你记住,这铜牌的事,不能对外说起,不能跟任何人说起,所有知道这铜牌的人,你都要告诫一番,谁说出去,谁就得死!
我觉得土狗肯定不知道这是金牌,或许他一个从小就穷习惯的人来说,他也不相信巴掌大的一块牌子竟然会是纯金的,他宁愿相信这是纯铜的。
而且这腰牌带的时间久了,已经没有了金子那种非常耀眼的光芒,从外边上来看,确实很像是铜牌。
土狗这才重新捡起银子,转头就跑。
等我转过身来的时候,梅花已经走到了我的身旁,小声问我:公子,你夺他腰牌干什么?
我笑着举起腰牌给梅花看,同时问:你看这腰牌上写的什么?
啊?!梅花大吃一惊,怀中帮我缝补了一半的衣服直接掉在了地上。
这七年时间,我给梅花找了一个私塾老师,给了他足够的银两,让他教梅花读书识字,所以,梅花当然看得懂。
公子,这腰牌要不得,这可是烫手的山芋,赶紧扔了吧!梅花微蹙秀眉,很是急促的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