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感觉全身发冷,浑身躺冷汗,眼前时不时的发黑,我突然意识到我自己是不是不行了,这不是临死前的征兆吗?该死,我感觉我越来越困,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的我坚持不住了……
梦里我又遇到了我父亲,他依然是七窍流血,我对于这个已经免疫了,每次梦到他都是一个样,接着就是问我为什么不解开轨道盘的秘密,后来父亲走了,随风散去了,我就呆呆的站在原地,父亲走后这里非常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我就这样呆坐在原地,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就一直坐着,不知过了多久,我好像突然有了意识,我好像会思考了,我在这儿干嘛,我不是在鬼谷岛吗?该死的,这里怎么出去?我突然像发了狂的狂奔起来,试图离开这个昏暗之地,但是无论我怎么跑始终摆脱不了这无边的黑暗,我累的瘫坐在地上,这时无尽的恐惧、害怕、愤怒、失望、绝望,各种异样的情感涌上我的心头,他们就像病毒一样占据着我的心头,我怎么都摆脱不了。
突然,前方有了一丝光亮,一个人走了过来,居然是谭瑞瑞,还有小紫!我刚想打招呼,她走到我面前居然变成了阿狸,阿狸面如死灰的看着我,我感觉眼前的阿狸很不对劲,“阿狸,你是不是不舒服,你怎么了?”我问道。
阿狸只是手指了一下我的后面,我转身一看,居然是梦茹!,她浑身是血,手上还拿着一把沾上血的麒麟牙。梦茹身边还有一些人都倒在了血泊中,上面有小黑、大壮、大伟、强子还有胖子,他们死的非常惨。梦茹看到我,朝我邪魅的一笑,然后把剑刺进了自己的心口:“不!”我痛呼一声,我跑过去抱住梦茹,梦茹已经断气了,她就这样死在我的怀里。
“他们都是因为因你而死。”我听到了阿狸那冰冷的声音。
“这绝不可能!”我死死的抱着梦茹,希望他能醒过来,希望奇迹能出现,我的一滴眼泪滴到了梦茹的脸上,梦茹的眼睛突然睁开了,我惊讶的看着吗梦茹,突然梦茹的脸没了,她的五官只剩下一张嘴,她的嘴张开着,里面出现了一只居然眼珠子,这时我突然发现我怀里抱着的居然是无面鬼,无面鬼的眼珠子突然钻入了我的左眼里面,无论我如何扣都扣不出来!
“啊!”我大叫了一声,醒了过来,我发现我刚刚居然在大树底下睡着了,小黑听到我的呼喊,连忙跑了过来,“灵凡你怎么了?”
我看着盖在我身上的衣服,应该是小黑的,我现在浑身是汗,刚刚的梦境实在太恐怖了:“没事,我只是做了个噩梦。”我说道。
小黑见我没事,又安慰了我一下,又摸了摸我的头,我并没有发烧,只是出了一身虚汗,感觉身体倒是好了一些,我又摸了摸左眼,发现上面已经缠好了纱布,应该是小黑帮我包扎的。“小黑,我睡了多长时间?”我问道。
“三个小时,你感觉身体怎么样了?”小黑微笑的看着我。
“我感觉恢复了一点儿力气,希望可以不拖你们的后腿,对了梦茹怎么样了?”我看着我旁边熟睡的梦茹。
“我扒开了她的眼睛,她眼里精神涣散,看来一时半会醒不了,这属于精神创伤,只能等她慢慢恢复了。”小黑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这时的众人都在休息,小黑生了火,弄了些开水给我喝,我们又简单的吃了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吃完了东西,我艰难的站了起来,我活动了一下我的身体,我发现我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主要是失血过多,精气神没有以前那么足了。
三点钟的太阳早已经不在天空的正中间了,而是已经西斜,现在是秋季,不到六点钟天就要黑了,天一黑墓地里的僵尸准跑出来,看来我们要在天黑之前找到鬼谷子,并且消灭他!
我看向明惠法师问道:“法师,鬼谷子的病严重吗?他经常精神失常吗?”
明惠想了想说道:“一开始和我谈话的时候,他有时也很正常,但是以后几次他精神失常的次数就比较多了,最后和我谈话的时候,他一个小时里面居然有一刻钟的时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看来鬼谷子发病的几率还是挺高的,看来想消灭他首先是要靠运气了,“小黑,你们道家的这种秘术有破绽吗?”
小黑只是摇了摇头:“都说是天宗的秘术了,即使有我也不知道,不过僵尸的弱点一般都是他们的脑袋,而且如果用银针刺中他们的凤池穴,还有腋下的极泉穴便就可以限制他们的行动。”
“僵尸都刀枪不入,小小的银针如何才能刺入呢?”我问道。
“都说了是弱点了,而且穴位不是你想象的样子,僵尸不可能做到封闭全身穴道,所以就算是普通的银针都能刺入。”小黑解释道。
但是鬼谷子肯定和普通的僵尸是不一样的,看来到时候只有随机应变了,我们大家都商量了一下,决定马上就出发,还有不到三个小时就天黑了,到时候不仅仅僵尸是个问题,视力也被受限制。
小黑掏出了罗盘, 我们开始继续前行,胖子背着梦茹,我一开始要自己行走的,但是大壮死活要背我,我哟不过他,反正他有的是力气,我就让他背了。
一路上大家都没说话,就连最能侃的胖子都是把嘴闭的死死的,这一行大家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鬼谷子的实力未知,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巨大的蟒蛇,看样子已经成精了,还有鬼谷子那召唤的幽冥手下,可以说是实力强大,我们都没制定好战术就不知死活地送上门去,我想来想去没想到方法去对付鬼谷子,索性就不想了,正所谓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生死无常,各安天命吧。
我们来到了一个山洞门口,小黑停了下来:“就是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