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义星看警察神经兮兮的样子,一时无奈也跟着傻笑一下,然后拉上宁静的手,说:“走,我们走,被管这警察,他疯了。”
“可是这不太好吧”,明显宁静比曲义星尊敬警察。
“没事。”曲义星很镇定的说。
警察转过身来对将要离开的曲义星说:“曲义星,你给我等着,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我一定会抓到你的。”
“你认错人了吧!”曲义星微笑道,宁静越听越不明白。
然后在去上课的路上,宁静一直问一直问,差点两人就误了课。见宁静问个不停,曲义星感到很困扰,就随便编了个故事给她,她也终于将信将疑的不再追问。
皇冠酒店,本城市最繁华的酒店,不论在装潢,在菜色,在服务态度上,这都是一流,这里是贵族人的乐园,也是贵族恋人相聚的地方。这里有最好的点子,为相爱的人准备最浪漫的烛光晚餐,当然这最关键的地方时你无须动脑就有无数种方案摆在你的面前,只要你挑一种,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实现,而收到的效果一定令你满意。由于提供这样的服务,也经常引得那些好事者前来,有的时候他们仅仅是想看今天是不是有准备美好的浪漫晚餐,为了某一对恋人。
当然要有这样的更高一级的服务,自然也是需要更高的付费,最低已经达到千元一次了,而这家皇冠酒店甚至被称赞为商界月老,为无数男女定下姻缘,稳固姻缘,拉长姻缘。而这家皇冠酒店的总投资人也是备受关注的,到底是谁想出来的这些主意,到底是谁主管着这个风风火火的酒店,然而这一切一直都是个迷,没有人知道这一切的主意出自什么人的脑袋,经理的名字没有人知道,或许他们知道,但他们不肯说,抑或着不能说。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神秘,记者朋友们几乎调查了酒店里所有人的身份,但是无一有经理的身份,难道实际上这间酒店并没有经理?为了证实自己这个假设,有记者故意肇事,然后嫁祸皇冠酒店,想用这个办法引出经理。可是,他非但没有办成,反而把自己拉上了法庭,法庭判他故意伤害名誉罪,结果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据说上面后来以不明理由把这个记者给开除了。丢了大笔钱,还丢了工作,随后没有人再敢计较皇冠酒店的内部秘密。而这似也将成为永久的秘密一直保存着。
后房的酒柜后站着一位年纪苍苍的老者,老者调着酒,神色淡然。对面一位黑衣青年,一支胳膊放在酒台上,阴影把他的面目遮掩住,看不清楚模样。
“今天白子找上了我”黑衣青年淡淡的道,他眼睛上抬,凝视着眼前的老者,似乎想要看穿他,但明显他这么做事徒然的,那个老者遮掩的很好,他什么也看不到,也没有办法知道。老者若无其事的调着酒,很久没有回话,似乎黑衣青年正在对着空气说话一般,而他皱纹纵横的老脸上很明显的凝练着沧桑,隐隐还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气息,那气息掩盖于他不屑的眼神和毫无波澜的老脸中。
沉默很久,老者同样淡淡的道:“恩,他把你揭穿了么,你这么不堪一击?”老者的嘴角仿佛在笑,很明显他的话里略带挑衅,完全不把眼前的黑衣青年放在眼里。黑衣青年似乎已经熟悉了
他这种语气,于是表现得并不生气,但他没有笑,脸上死气沉沉的压着黑影,仿佛在这里笑是一种罪过。
“我的计划严密,他又怎么能揭穿!”黑衣青年的脸色中带着些许的傲气,对于他自己的杰作他还是相当满意的,他望着手中的红酒,那种红艳艳的感觉让他觉得有血腥的味道,似乎眼前的红酒就是他一直想要狩猎的目标一般。
又是很久没有声响,老者转身把调好的酒倒进准备的瓶子里,然后心满意足的嗅了嗅,又准备调下一杯酒。就当所有人觉得他一定不会给出回答的时候,老者终于慢条斯理的说:“不要太自傲,你太小看白子了,他能有今日的成就比其他傻呵呵赚钱的富豪,手段上,可是高上几等。”此时老者的傲气把气氛压得透不过气,不过那个黑衣青年一直在死撑,甚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黑衣青年看了一眼犹如怪物一般的老者,‘那个人找到了没有’。老者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已经找到解决了’,他的手做出一个刀杀的手势。黑衣青年忍不住浑身一个颤抖,脑袋翁的一下炸开,老者的手段从来都是这么狠,只要是背叛他的人,都没有好的下场。
黑衣青年点了点头,拿上桌上放着的一张写满文字的白纸,转过身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连声都没吭就准备离开。老者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沙哑而延长,‘你不要怪暗夜,那都是我的意思’。黑衣青年在门口停住,凄厉的眼神突然转过来,那双眼睛里仿佛连血丝都要蹦出来,‘如果我要怪你,我找怪你千万次了,只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我的计划里多添一笔’。
黑衣青年迅速离开,从一旁走来一个身着礼服的美丽女人,她望了一眼黑衣青年离去的方向,口中悠悠的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干?”
老者淡淡一笑,依然是过了很久,缓缓的道:“很有趣不是么!?”女人脸上荡漾着惊讶的神色,老者的心思难以捉摸,连这位常伴他左右的女人也无从知晓。然而这个女人的身份也一直无从知晓,看起来她似乎和这个老者一样是调酒师,但是从他们之间的姿态来看,从女人对老者唯唯诺诺的样子来看,老者更像是女人的长辈,甚至上级。女人不敢反抗老者,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外人是无从体察的,其实很少有人接近这个后房。这个后房是整个皇冠酒店的秘中之秘。
曲义星在冰淇淋店窗口左右晃着,他摇头晃脑着,手插进口袋。冰激凌店的服务员见曲义星一直在窗口来来回回的,像是在等人的样子,便问:“同学,你在等人么?”她的声音很温柔,听到曲义星肯定的回答后,她忽然变得很生气,然后问道:“是谁啊,等这么久。”曲义星挠挠头,很不好意思,然后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等一个女孩。”
“啊,那是你的女朋友喽,可是她真是太过分了。”服务员道。
“不不不,其实是我太早到,不能怪她的。”曲义星说。
“什么,这……”服务员说。
“本来跟她约的半个小时后,可是我……嘿嘿……早来了两个小时。”曲义星说。
“你是急着想见她才早来的吧,哈哈!”服务员取笑道。
“不……不……不”,曲义星摆摆手,脸红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