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的时候,我是没什么发宁,到那时祁山却好奇的不得了。
“找人还真是神经病不成,自首自己杀人,也是醉了,警察不抓她竟然送进精神病医院,恐怕她也没有想到警察会将她直接送进来,这警察做事也挺绝的。”祁山笑得不行。
我思忖了一会,心里有了底,刚才那导诊说的是每个死者死的地方都有她的身影,而陈紫的本领我是知道的,但是至于为什么陈紫要自首,就不得而知了,这也是一会我进去要问她的事情。
导诊突然小声地对着我说:“我劝你还是别进去了,这四区都是严重的,你进去不是自讨苦吃吗?”
我摇头执意要进去,导诊劝说无效只能叫了工作人员带着我进去,方白和祁山在外面等着,本身探视的人就不多,真的如同导诊所说,这一区到四区越来越重,随着慢慢深入拐弯,工作人员提醒我到了几区,这还不是活动的时间,但是我能在通过门口的时候从小窗子里看到里面的人在干什么,一区的病人大多要么抑郁不说话,要么就精神亢奋些,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到了三区,病房里有人的也多,比如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头上戴着花,将白色的枕头放在怀里,还有一个人使劲儿的拖地,那眼神凶狠的就好像杀人一样。
“前面就是四区了,里面有精神专家,但是和病号不在一间屋子里,但是我们最好不要吵到专家,我带你去陈紫所在的房间。”工作人员指着前面的一座铁屋子,嗯,对,是铁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军事基地。
我跟着工作人员进去,然后指着陈紫所在的房间:“你进去吧,小心点,如果实在不行就出来,们没锁。”
我点头,然后朝着里面走了进去,进去之后入目的只有简单的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陈紫躺在床上,穿着长裤和长袖,倒是挺正常的,看到我进来,陈紫笑了一下,利索的起身,坐在了桌子上,然后指着椅子示意我坐下。
“陈紫,你好大的本事,怎么自首了?以前杀的人也不少,为什么不自首?”我说。
陈紫笑了一下,鼻钉给人一种挣扎的视觉感:“不想活了,太腻歪了,独孤求败啊。”
“真是变态。”我毛骨悚然,就如同方才方白和祁山给我解释的,有相同的命理没有相同的命运。
对于我的嗤之以鼻,陈紫露出凄迷的笑容:“你以为我说笑话呢?我最近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别人稍稍惹我生气,我就容易愤怒,愤怒的下场就是对方死了,一开始我心里还很痛快,到了最后我就害怕了。”
我见到陈紫一来,从来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所以我就自首了,希望经常把我抓起来,但是逗比警察不相信,傻逼,我说我杀了人都不信,然后我就说你们要是不把我关进去会后悔的。”
“然后呢?”我忍俊不禁。
“然后,他们说我精神有问题,就把我关进来了,其实我知道他们相信了。”陈紫摇了摇头,“我在警察局的时候发怒,竟然又杀了一个警察,我真的……哎……你知道吗,我最想见到的就是你,因为只有你不怕我的怒火,对我的怒火没有反应,在你面前我至少是个正常人。”
我听着陈紫的话,莫名的心塞,突然感觉命运这东西很玄,我刚刚要去玄门,就碰到陈紫遇到了麻烦,我只是在心中记下,到了玄门一定要帮陈紫问一下。
随后就听陈紫说:“我希望你能有时间帮我打听一个人,就是我师傅,我记得我和你说过的。”
我点头:“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我需要照片,这是最起码的。”
陈紫点头,然后说手机已经被没收了,还在精神病院那个专家手里,说道这个专家,哈哈,这专家绝对是个楞子,他拿走我的手机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我总找他充电怕麻烦,说完太像正常人。”陈紫拍着桌子笑,似乎是藏了几天的话终于可以说出来一般。
我看着她心里一股悲伤的情绪弥漫,现在我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她,只能这样听着,似乎倾听与安静是对她最好的礼物,说了一会,她也倦了,就告诉我帮她找师傅,我应下了,但是没有打包票,毕竟回玄门的事情推的太靠后了,我和陈紫说清楚,就出了门,工作人员在门外等着我,小心翼翼的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耸了耸肩膀:“确实是个神经病,关着吧,但是碍于我是患者的朋友,我还是想像专家了解一下情况。”
工作人员恍然,然后点了点头,将我带到了一间屋子前,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里面有一个老头儿,长着花白的胡子,头发油光锃亮的,看着我:“你是?”
我笑着:“您好我是陈紫的朋友,我想了解一下情况。”
“坐吧。”专家显得很郑重,坐在椅子上晃悠晃悠的坐正,“你是陈紫的朋友?陈紫的病情多久了?”
我忍住不笑:“这孩子从小就这样,都是一起长大的,也就习惯了,可是没想到是神经病,我说专家同志,你也不相信她只是看着你就能把你杀死吧?”
“一般病人都怕我,她不敢看我的眼睛,这人也是怪,就低着头玩手机。”专家笑呵呵的,“我觉得她要在医院多呆很久,你们也不要着急了。”
我点头:“只要治好,能缓和就好,只是专家,我想陈紫的手机,我还是拿回去吧,这孩子的爸妈一定不相信她出了事情,我把手机拿回去还有些可信度,也好让他们来看看她。”
我说着,专家疑惑了一会,然后我谈到了住院费:“她还没交住院费吧?总不能让我交,我只是朋友。”
专家点了点头,随后将手机拿了出来,手机是关机状态,老专家倒是个规矩的。
说完我就出了房间,通过工作人员的指引回到了前台,方白和祁山在等着我,看到我出来,祁山显示迎了上来,问我怎么着,我笑着出了神经病医院,一直缄口不语,只是玩着手机。璐姐一直跟在我身边是知道怎么回事儿的,方白又不是个闷事儿的,只有祁山百爪挠心一般的不停的问,一开始我是想说的,但是到了最后很是欣赏他这种状态,璐姐笑到肚子疼,方白只是勾着嘴角,最后我们买了回玄门的票,是回B市的票,但是不是在喧闹的区域,而是在山与山只见,很是隐秘,等我们到了玄门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了。
我看着林子里的雾气,问:“这是什么山啊,我怎么感觉被你俩领着绕迷糊了,这么多的雾气。”
祁山笑了:“嫂子,这山是无名山,无名山很多,所以确保了玄门的隐秘性,就藏在了这里,一会你就跟着我和方白,这是阵法,不是我们摆的阵法,也不是我师傅和方白的师傅摆的,而是玄门的老前辈设立的阵法,相当的厉害,在以前就叫做守山大阵,无非就是利用石头,林子,雾气,迷惑敌人,让敌人找不到入口,听起来很简单,但是现在绝对是失传了。”
听完祁山的话,我顿时严肃了起来,紧接着就跟着祁山方白往里面走,突然璐姐大叫一声,我循声望去,只见璐姐身子变得透明。
“糟糕,竟然忘记了,璐姐,你快后退。”方白突然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