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的气息在清香的耳边越来越浓,它就像是一根狗尾巴草似的,在她的耳朵里挠动着,那种痒痒的,酥酥的感觉,悄无声息地潜上了心头,让她全身都开始发热。
能让清香有这种发热感觉的男人不只是她自己的男人冬金,有好几个!但是这次的感觉却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迅速和猛烈,就有点胸前刚刚*的女娃子,头一回贴上男人滚烫的胸膛的时候,身体感受的那种炙热。这种炙热感正在无限地放大着……
清香猛地转过了身,紧紧地抱着福生的腰,眼神里热情地要放出火来:“福生,你真的想要么?”
福生低头定定地望着她,呻吟了一会,便点了点头:“嗯。”他低头嘴唇便扣在了清香丰润的唇上。
“嗯,等等!”清香突然轻叫了一声,她托起福生的脸,满脸狐疑地望着福生说道:“你这么做,就是为了不想让我把你和翠蛾的事情兜出去是吧?”
福生望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说道:“不全是这样!”
“不全是这样?那是为啥?”清香问道。
福生低头沉思了会,他看着清香说道:“为了你!“
”为了我?福生,我可不明白!你刚才甩了我一巴掌,肯定是怕我把你们的事情抖了出去!“清香语气有些高了,显然她的情绪有些激动了。
“清香,刚才我……我也是着急了,才……,我对不住你!但是我……我心里还是……”福生有些着急了,说起话来也变得有些吞吞吐吐,他脸红的样子反倒是吊起了清香的兴致。
“你心里?你心里咋了?”清香歪着脸问他。
“我……我心里其实是欢喜你的!”福生弱弱地说道。
“欢喜我?哈哈……“清香干笑了两下,她摸了摸福生的额头,又贴了贴自己的额头说道,”哎,福生,你该不会是怕我出去说,害怕了,唬我呢!”清香不屑地说道。
“我是认真的!”福生看着她说。
“福生,你可晓得我可不像翠娥样的,软哒哒的经不住唬!“清香食指重重地戳了福生胸口一下,翻了翻白眼说道。
”清香,你不信的话,我无话可说!“福生黯淡地说道。
清香脸上轻轻地抽搐了一下,她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第一次才见他似的,她说啥不敢相信福生嘴里说的话会是真的。一直以来他都对她那样排斥,更让她耿耿于怀地是就在几分钟之前,这个男人还狠狠地甩了她一嘴巴子,可如今他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怎么说也很难让一个人相信!
清香原本就不是那种呆头木脑的人。这个在灵水岭里算得上是精明的女人,自然不会轻易地就会一个男人的几句话骗得昏头转向。在这个时候,在男人臣服于她的时候,按照她以往的性格,她早就迫不及待地要和他坠入云里雾里。可是今天她却和以往完全不同,她的理智开始占了上乘,更准确地说,此时她感觉她情感上的需要远远胜于ROU体上的需要!
清香睡过的男人里头,刘秋生是一个!这个和痞子一样的男人,虽说从骨子里头淌出的风流劲有些时候确确实实地能够打动清香,但是清香心里最清楚不过的一件事是,她和刘秋生之前睡觉这种事情,就像是一种交易似的,互相满足着对方的需要,它来得有些原始,有些简单,有时候常规地就像是“老鼠磨牙”。
什么是”老鼠磨牙“?那是一种老鼠”毕生都得干的事情”!老鼠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其实还是“天生的劳碌命”儿。它前面的两个细长的大门牙会非常迅速地往外长,如果这两个牙齿长得过长,那么它的嘴巴就无法闭合,最后就会因为无法进食而死亡,因此,老鼠经常需要磨牙以控制牙齿的生长速度。
可是清香对于福生却有种别样的情愫在里头。福生健硕的身体让她着迷,她无数次想象着自己和福生在床上干那事儿的情景,有几次她梦里头梦见了福生,福生彪悍地把她骑在了身下,以至于她”嗯嗯啊啊“地都叫出了声来。一次她从”快活“中醒过来的时候,竟然发现金宝竟直勾勾地瞅着她,一脸的不知所措,那一次面对着自己的娃子,这个鲜少红脸的女人竟然臊得直嚷:”痴娃子哩,瞅啥瞅哩!打屁屁哩!“
福生见清香迟迟没有应声,他咬着嘴唇,脸上有些泛红。
清香瞅了他一眼说道:”你想让我相信你,你得干点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