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巧儿,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必须保护她!
叶寒的话,铿锵有力,震得周遭人耳膜都嗡嗡作响,却也是如此震撼!
许多年轻少年郎向他投来敬佩的目光,人家都说自己是县太爷的侄女,他却依旧面不改色维护心上人,很多男子自惭形秽,自问自己是万万做不到。
少女们更是春心荡漾,先前看叶寒长得丑,还面露鄙夷之色,这会儿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欢喜得不得了,有一些跟随心仪男子出行的少女,甚至不忘询问边上的少年,会不会这般护着她们?
当然咯,还有少部分理智派的,摇头叹息,觉得叶寒要完蛋,得罪谁都不好得罪官老爷,人家只要一句话,就能定你的生死。
“小年轻,不够隐忍啊,这是要出事呢,这凤临县的官老爷,可不好应付!”
“的确,山高皇帝远,我们这偏远南方之地,连巡抚大人都少见,县太爷就是这里的天,这儿的地,谁敢招惹?这少年郎勇气可嘉,但……聪慧不足啊!”
布庄对面的茶馆,三名老者正围坐一桌品茶聊天,正好将对面布庄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看在眼里,其中有两个老者对叶寒不看好。
“我看未必。”
正对面一老者呷了口茶,淡淡道。
“卢老,据说您来自盛京,可有高见?”
盛京,是大乾朝的京都,也是皇城所在,最为繁华的都城。
这位最后开口的卢老,正是田氏药行前不久请来的那位告老还乡的盛京老御医,而在他两侧的,也是田氏药行的坐诊大夫。
凤临县这种小地方,别说盛京的这位御用大夫,就算是一个盛京的芝麻绿豆官,那都是皇帝老子一般的存在,边上两个老者明显以他为首。
卢老目光沉沉,盯着那少年许久,才道:“我大乾初立不过十九年,正是稳定根基之时,朝堂上对官员也颇为束缚,想来县太爷也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事。”
顿了顿,又道:“况且,我看那少年,也非莽撞之辈,想来,是有什么依仗。”
“卢老说的有道理,如今朝堂在整顿风习,谁也不想假公济私被捉现行,不过是少男少女的口舌之争,倒也用不得县太爷出手。”
几个老人家在上面聊得热火朝天,下面布庄,也是闹得轰轰烈烈。
柳如雪快嫉妒死了,搞不明白这个又丑又瘦小,要身材没身材,要品貌没品貌的小贱人,哪来那么多男人为她掏心掏肺掏肝脏?
她的苏哥哥那么喜欢这丫头也就算了,现在,一个丑八怪,都对她倾心不已?
可她呢,堂堂柳家大小姐,县太爷侄女,貌美如花,竟然……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柳如雪遭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小脸都气得青了!
她看着边上一个个少女都用羡慕的目光看沈七巧,羡慕嫉妒恨,想抓狂!
“沈七巧,你个勾三搭四的贱人!还有你,喜欢一个水性杨花的人,还这么袒护她?很好啊,今天这仇咱们是结定了,走着瞧!哼!”
柳如雪狠狠地瞪了眼沈七巧和叶寒,放下一句狠话后,带着丫鬟踩着小碎步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