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朔安很希望看见叶寒一副吓得半死,然后冲他求饶的卑贱模样。
然,叶寒一出口,就是一副相当欠揍的骚包样,把田朔安气得半死。
“姓叶的,事到如今,你还敢嘚瑟?哼哼哼,好好好,本少爷就让你尝尝后悔是什么滋味!”
田朔安真是被气疯了,猛一拍桌案,结果震伤了自己的胳膊,痛的他嗷的叫了声。
他身后的阿福连忙上去给他揉。
叶寒眯着眼瞅着这一对傻里傻气的主仆,然后伸懒腰,要睡觉。
田朔安感觉自己被无视了,气得一蹦三尺高:“来人,给我把牢房的门打开!”
“哎哟喂,少爷,您这是要做啥啊?把这小子放出来,可不是要伤着你自己啊?”
“哼,他都被关进大牢了,还敢不老实?信不信老子搓揉死他?”
然后看向几个狱卒:“都她吗发什么愣啊?赶紧的把这牢房门打开,本少爷要亲自拷问拷问他!”
两个狱卒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同情,然后很乖地打开牢门。
其中一个狱卒好心提醒:“田少爷,您可得小心着点,悠着点。”
“滚开,本少爷做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田朔安挥手把这狱卒推开,然后对另外一个狱卒说:“你,去,把你县衙里的刑具,都给我搬上来!我记得县衙是十八般刑具吧?”
“是,府衙是三十六般刑具,州郡是六十四般刑具,大理寺是一百零八版刑具。”
一个狱卒在边上补充。
田朔安挥挥手,嘟哝嘴有点不高兴:“太少了,但也能将就!”
田朔安这么说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叶寒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叶寒低笑道:“的确,十八般刑具是少了点,怎么说也要添上个零才是!”
“哼,还算有自知之明!”
“田大少想好用什么刑具了吗?”
“想好了,都替你想好了!夹手指,鞭笞,炮烙,割鼻……嘿嘿嘿,臭小子,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我觉得,田大少,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哼哼,果然是个贱骨头,不吃点苦头皮痒痒!”
叶寒笑而不语。
没一会儿,三名狱卒各自搬了一堆刑具上来。
“田少爷,这……不大好吧?”
“滚开,一个个都什么眼神,啊?你们同情这臭小子?找死是不是,看老子到时候不告诉我舅舅,弄死你们!”
“那个,田大少,不是他们同情我。”叶寒慵懒地从座位上起身,然后从牢房里走出来,扫了眼这些刑具,“是在同情你!”
“我呸,老子需要这些贩夫走卒的同情?姓叶的,我看你脑子也有坑吧?”
田朔安说到这里,忽然觉得不对劲,一种凉飕飕的感觉席卷上身。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往后退,颤声道:“姓叶的,你你你……你想干嘛?”
“田少爷选好用什么刑具了吗?”
“我我我……”
田朔安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看见叶寒正拿起一串竹夹子把玩。
“田少爷最先说的是夹手指。嗯,这刑罚的准确名字叫拶刑,用这种拶子套上手指,再用力收紧。啧,十指连心,看着就疼啊!”
然后叶寒就看向田朔安:“田少爷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