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群长舌妇,真过分,怎么能这么说姐姐和叶大哥?”
沈牧小脸都哆嗦起来,气得直挠墙,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冲上去狠狠暴打这群多嘴多舌的妇人一顿!
“坏蛋,你们这群坏蛋,呜呜呜……”
沈小兰也在边上冲那几个妇人哭喊,她也被气得不轻。
“谁坏蛋啊?小屁孩不懂别瞎说,婶婶们聊得是正经儿话题,咱村子里出不这么不要脸的贱蹄子,真真是脸上无光,以后去外村,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这小丫头片子长大后可千万别学你姐啊!”
说话的正是郑氏,和张氏几乎是一个鼻孔出气,嘴巴又毒又损,非常叫人讨厌。
“你,你……”
沈小兰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气恼地干瞪眼。
叶寒眼底闪过几许寒意,目光四扫,将这些胡乱说道的长舌妇一一记下。
“小兰,牧儿,别理她们,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
沈七巧趴在叶寒背上,迎着那群长舌妇的目光,一点都不怯场,甚至还很傲然,说的很响亮,她这叫做身正不怕影子斜!
叶寒眼睛亮了下,露出惊奇之色,这话,说的真是太漂亮了,堪称经典!
边上听闻的长舌妇们顿时不高兴了,虽然明白沈七巧话里的意思,但就是喜欢唠叨几句。
“哟,真是厉害啊,还走自己的路,合着这路是你家开挖的啊?我们是不是还要交买路钱呐?”
“你们人傻钱多想交钱也行啊,没人阻止你哦!”
沈七巧趴在叶寒背上,调侃这几个长舌妇。
“喂,沈七巧,你个贱蹄子,怎么说话的,谁人傻钱多,你骂谁傻?”
“当然是想给我钱的人啊,刚刚谁问我要交买路钱的?”
“你……好你个贱蹄子,你敢辱我,看我不打死你去!呀——”
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从人堆里冲出来,张牙舞爪朝着沈七巧扑来。
这是村子尾的柳寡妇,嫁过来三年后就没了丈夫,一直守寡,但别看她是守寡的,实际上非常不检点,经常勾搭村里村外的男人,很多人都不喜她。
她年轻时是个唱戏的,在戏班子里专门扮演武打小生,便有些拳脚功夫,好几个想找她晦气的妇人都反被她殴打一顿。
她自认自己轻松对付这个不长眼的小贱人,却忽略了另外一个人,叶寒!
看见柳寡妇冲来,叶寒脸色变得黑沉黑沉的,得知沈七巧可能喜欢他,叶寒早早把沈七巧当做内定的媳妇儿了,怎么容许有泼妇来寻她麻烦?
柳寡妇一个扑上来,叶寒身体轻轻一个虚晃,就把对方甩开了。
这还不解气,叶寒抬脚就往柳寡妇那丰腴的屁股上踹过去!
“哎哟喂,我的吗呀!”
柳寡妇长得算是娇小型的,可叶寒的力道却一点儿都不小,甚至还很蛮横,结果柳寡妇整个人都飞起来,往前面河里落去!
“扑通!”
水花四溅,柳寡妇直接掉河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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