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两个孩子,眼看都二十的人了,自己的小女儿都已经定亲了,他们两个还不着急,真是急死人了。
韩氏点到为止,她很明白当娘的心里,孩子的重要性。
韩氏见关氏和郦芜萍挺着肚子忙活,急忙走过去,眼睛“嗖”的一下就亮了,“哎呀,这衣裳真好看啊,啧啧,你看看,你看看这里,太好了,这是……这是……要去哪儿啊?”
关氏和郦芜萍提着的正是郦芜蘅打算明天要穿的县主的服饰,皇上赐了她一个安康县主之后,宫中连同上次一起赐下的还有这套衣服,另外还有县主的首饰等。
郦芜萍见韩氏的手在上面划,急忙说道:“奶奶,你可小心点,这是皇上赐下的县主服饰,坏了要问罪的,你可不要连累我们!”
韩氏顿时就不乐意了,切了一声,将衣服丢给他们,“我就摸了一下,怎么,我摸都摸不得啊?不就是一件衣裳吗,动不动就拿皇上来压我,怎么着,皇上再大,能大的过我是你奶奶的事实吗?”
郦芜蘅很无语,“奶奶,我姐不是那个意思,你摸那块儿,上面镶嵌的是南海来的珍珠,衣服也是皇宫内务府特意做出来的,天下间,只有县主才能穿这样,这要是坏了,被人看了去,到时候倒霉的就是我们一家人了。”
韩氏虽然很眼馋,但也明白,这些东西却是不是她能够肖想的。
“蘅儿,袅袅说让你多带一身衣裳,你看,是不是选一套衣裳?”
郦芜蘅回头望了一眼,她们现在的衣裳比起几年前,好得不是一星半点,可这些衣裳,放到神都,看都不能看,好歹她也是县主,要是带这个去,估计要被人说,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带了。
“不用了姐,你相信我,我就穿着这身衣服去,我保证没人敢惹我!”郦芜蘅眼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这可是皇上赐给我的呀,对了姐,首饰全部换成皇上赐下的,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往上凑,要是不小心弄坏了或者是弄脏了,就是死罪啊!”
韩氏狠狠的哆嗦了一下,关于这个问题,她也去问了别人,才知道原来皇上赐下的东西,真的不能随便动,要不然,她在这里住了几天,能乖乖的呆在房间?
郦芜萍一想,马上笑眯眯的说道:“对啊,娘,你听到蘅儿说的没有,哈哈,还是蘅儿聪明。这些东西,都不是一般的东西,就穿这个去,到时候,我看谁敢看不起你!”
第二天一早,郦恒安要送关氏他们去乡下庄子,韩氏还没起来,郦芜蘅要去赴宴,家里两辆马车,都用上了。
澹台俞明特意叫了自己身边的人过来驾车,小彩陪着郦芜蘅,关氏和郦芜萍再三叮嘱,郦芜蘅让他们放心。
两辆马车朝相反的驶去,郦恒安很不放心的望着郦芜蘅的方向。
郦芜蘅整理整理身上的衣服和首饰,小彩眼巴巴的趴在她身边,“主人,你身上的衣裳真好看。”
郦芜蘅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彩,等下你要听话,听到没有?今天主人要去打怪兽,你就跟着我,乖乖听话,要是找不到我,知道怎么办不?”
小彩乖巧的点点头,郦芜蘅不禁感概,要是多多和绿芜都在,那该多好啊?
想到这里,自己似乎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进空间了,自从自己定亲之后,一切都上了轨道,她就没怎么进空间去了。
定国公府,远远的就看到几辆马车停在门口,门房的小厮急忙上前,招呼各家小姐。
郦芜蘅带着小彩,从马车上下来,正好其他马车中的姑娘也下了马车。
“哇,这是谁啊,怎么穿成这样?”
“是啊,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将县主的服饰穿在身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县主一样。”
“……”
郦芜蘅笑意盈盈,压根不在乎他们说什么,视线扫了一遍,居然看到一个熟人,此人不正是聂清笃那个渣男的女儿吗?
今日的聂小姐一袭纯白色披风,显得十分纯洁,她头上也只是戴着一支镶嵌了碧绿玉石的步摇,整个人显得十分单纯俏皮。
当她看到郦芜蘅,眼中顿时冒出一股恨意,她很熟悉那几家的小姐,上前跟她们打了招呼,故意拉着她们,将郦芜蘅孤立开来。
这种小孩子家的玩意儿,郦芜蘅一点也不在乎,她带着小彩,一路走了过去,经过聂家小姐身边的时候,她突然呲笑一声,“真是没见过世面,巴巴的穿着县主的服饰来了,我看,怕是没有衣裳吧,真是可怜啊。不过,到底是乡下来的泥腿子,哪怕是凤凰借一身的羽毛给她,还是改不了麻雀的本质,你们说是吧?” шωш ▪TTκan ▪CO
几个股娘捂着嘴巴偷笑,郦芜蘅突然停下了步子,小彩挥挥拳头,郦芜蘅一眼过去,她马上乖乖的站着,不动。
“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回县主的话,臣女杨御史家嫡次女。”
“臣女汤太守家嫡长女!”
“……”
几个姑娘很上道,郦芜蘅一发话,马上都自报家门,唯有聂清笃的女儿,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郦芜蘅朝那几个姑娘善意一笑,当看到聂家小姐的时候,她微微挑眉,“你是谁?”
聂小姐还没来得及说话,郦芜蘅就端正了身姿,问那位杨家小姐,“咦?这位莫不是那位王爷的千金?”
“回县主的话,聂小姐不是哪位王爷的千金……”杨小姐才说了几个字,聂清笃的女儿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哼,我爹可是当朝当朝的尚书大人!”聂小姐十分得意,无比鄙夷的望了郦芜蘅一眼,“我爹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可不像有些人,没有偷奸耍滑……”
郦芜蘅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既然聂小姐既不是王爷的千金,那为何见到我这位皇上亲封的县主而不行礼?难道在聂小姐行礼,我这位县主虽然不如聂尚书地位高,但怎么也比你这位聂小姐高啊,还是说在聂小姐心里,压根没将皇上放在眼里,又或者,你们聂家没将皇上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