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押在保卫队禁闭室中的于德,这一夜过的并不轻松,现实一连串的审讯,从自己的出生到现在几乎所有的事情丢呀被问了一遍,就连自己的短裤是什么颜色朱佩夫都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他真不知道,倒是发生了什么,他正在对龚艺讲述分析一件案子的时候,或许那件案子太过伤感,试想一个赌博的父亲为了出去赌博而将自己的子女全部杀死的事情,那些感情丰富的小女孩怎么能不同情心泛滥,为那些死去的孩子嚎啕大哭。
然而就在这时,朱佩夫率领着保卫队冲进了自己的房间,二话不说就将自己当做囚犯押解到了这里,自始自终于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道陪审员之间讲述案件也是错误?那这个世界可就真的荒谬了。
不早了,睡不着的于德继续思索着傍晚发生的那些事情,却不知道距离他不远的审讯室中, 朱佩夫和龚艺一边进行着贪吃蛇的游戏,以此来抚为他那刻的案子操碎了心,那一声声的浪叫不是讨论到高潮的热情么?
“朱佩夫大人,饶命啊,小女子真的受不了了!”龚艺娇息喘喘的说着。
“坚持住,人民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你可不能叫组织失望啊!”朱佩夫卖力的为龚艺鼓着劲儿。
“啊!真的受不了了!”龚艺告饶的说道,那妩媚的眼神, 销魂的声音更是激起了朱佩夫的兴致。
一个小时候后朱佩夫才威风凛凛的从已经成为死狗一样的龚艺身上爬了起来,看着龚艺差点虚脱的样子,他得意的拍了拍龚艺的脸蛋,说道:“等到于德那小子的事情了解了之后,你马上就可以作为候补审讯官了。”
龚艺虚弱的穿了一口气,艰难地说道:“谢谢的大人的栽培!小女子一定好好报答大人!只是于德……”
朱佩夫一挥手,信心十足的说道:“怕什么,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光蛋而已,死了也不过是一场笑话。有什么知道好担心,过几天给你认识几个审讯系统的大家伙,你可要使出浑身解数好好地招待他们啊。”
龚艺白了他一眼,心中万分酸涩,自己和于德比起来,又好的了多少呢,或许自己身为女子就是一个优势吧,想到更多的糟老头子要在自己身上发泄,她就忍不住觉得自己很脏,但是为了前途的光明,也只能将身子脏一些了。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谢谢大人了。”
“呵呵,别怪我,我也是为了你好!”朱佩夫摸着龚艺的小脸蛋说道。
“啪啪啪!”大人果然好兴致,对工作尽心到这种地步,对下属的关心到了这种程度还真是叫人大块眼界啊!”一个声音阴森森的出现在他们的耳朵面前。
龚艺惊叫一声,惶恐的,胡乱的将衣服往自己身上遮掩,生怕自己那见人就漏的春光会漏出来。
相比于龚艺,朱佩夫不愧是经历过大江大浪的人物,一惊之后,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淡淡的说道:“出来吧,李浩然!或许咱们可以好好地谈谈!毕竟这天下的事情没有什么不能谈的。”
“呵呵!朱佩夫大人果然是人中之雄!真是好心胸!”李浩然不由得称赞着从门外走了进来。
“李浩然先生果然大胆,竟然孤身一人夜闯我保卫队的审讯室,难道就不怕我一声令下将你拿下!”朱佩夫大怒道。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有点怕!”李浩然将手中凌天剑缓缓地拔出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道:“朱佩夫大人不妨试上一试!看看是我剑快,还是那些被我打昏了的家伙醒来的快,不过即使他们赶过来,发现大人和这位小姐坦诚的处理工作的时候不知会做什么感想,大人还是试一试吧吗,我可是很期待的!”
龚艺见是李浩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反倒没有刚才那么紧张。
这就像是一个青楼女子在河边洗澡,忽然发现有人偷窥,女子天生的那种自我保护就会启动,当认识到偷窥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老恩客或者是老熟人的时候,也就不怕了。
“呵呵,李浩然先生远道而来,我这做东道主的没有尽到地主之谊,就已经感到很惭愧啊!哪里还有叫人抓
你出去的道理啊!龚艺啊!李先生的战绩你在鸿书上不是也见到了,一下子战死三千通古斯奴才兵。可以称得上是盖世英雄啊!”朱佩夫笑吟吟的看了看龚艺,对她使了了一个眼色。
龚艺的脸上一片苍白,虽然万分的不愿意,但还是摆出了一副清纯的笑容说道:“呵呵!那是!像李浩然大人这种绝代的英雄,小妹可是最喜欢的了!”
朱佩夫见李浩然没有直言拒绝,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一句老话忽然闪过他的心间,笑着说道:“既然小龚艺那么爱慕先生,我就不在这里打扰您了,你有什么需求直接和龚艺说就是了!只要能做到我们绝对不会亏待朋友的。”
李浩然面无表情,只是将出去的门让给了朱佩夫,朱佩夫见他虽然没说什么话,但是已经将和谈的意思表明,回头看了一眼龚艺那种楚楚动人清纯的面孔,心中觉得有些可惜和不舍,这么好的东西让给李浩然用,似乎有些可惜。
不过这种可惜紧紧在他脑袋中一闪而过,便径自走了出去,那头大那头重他还是分的清楚地。
紧接着一个念头出现在他的脑袋中,如果一会儿在他们战斗的最激烈的时候自己带人过来,会不会能将上午李浩然给自己拆台的仇报了呢?但还是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
诸位可以试想一下,今天上午的进行一场审讯,结果晚上就传出两出非礼案子,以李浩然的脾气估计会将自己和龚艺的事情也捅出来吧!可好四个人上午玩了一出审讯的游戏,下午玩四P,不轰动全城才怪,上头要是追查起来,自己的脑袋上的乌纱帽可就不保了。那东西要是不在了,自己好不如死了才好。
朱佩夫回头看了审讯室一眼,心里默默祈祷着“龚艺,你可要顶住了,这可是考验你的时候啊,实在不行也只好将于德放出来,大家用演习的名义将这件事情这干下去吧!”
虽然这样做,很保守也很保险,但是却给他一种挫败感,叫他心里很不舒服,他在此回头看了审讯室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之后,便走出了保卫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