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哥,革命还需继续啊!您老就别发愣了,赶快上车!”王胖子见张邢阔愣在原地,立即张口大喊到。
这蛇类和蜈蚣一类同属于五毒范畴,争斗起来大概是半斤八两,两者谁都占不了便宜。前面孙国辅也说了,这里最厉害的蛇类应该是地下河流当中的那种尸蛟,它是由烛九阴和鸡冠蛇交配产生的后代。但是时至今日,烛九阴恐怕早已经绝种,所以地下河当中的众多尸蛟,应该就是这些蟒蛇和鸡冠蛇两者之间的产物。所以说这些体型巨大的蟒蛇虽然没有毒,但是作战能力也不能小觑。而被孙国辅控制住的这只大蜈蚣,一看就是厉害的角色,说不定也是那深沟峡谷里面的王者。众所周知,凡是蜈蚣之属,均以步足多少判定习性猛恶。而孙国辅骑着的这条蜈蚣,其足脚之多,足以到让人头皮发麻发炸的程度。而且老蜈蚣活上百年才能生出一对翅来,它竟有六翼之多,这得有多大道行?
但是孙国辅却不愿操控这大蜈蚣去和这三条蟒蛇对打!一是因为这两者的体型都太大,一旦打起来,自己三人肯定是要被波及,这种程度的打斗,那可都是擦着就伤,碰到就亡的恐怖节奏。二来是因为孙国辅在巧合当中控制大蜈蚣时,竟然意外的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关系到整个队伍当下的任务,所以他不能多留,一心想着要摆脱这些蟒蛇,然后前去和赵括等人汇合。
张邢阔被王胖子一喝,浑身一个激灵。但是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立马伸手抓住王胖子的胖爪,翻身骑到了大蜈蚣的身上。
“得咧,二位爷,坐稳了!”孙国辅得意洋洋的一声高吼,然后左右手同时一扭蜈蚣头上的腭牙,就准备驱动蜈蚣逃命。
但是外围那三只巨型蟒蛇可不是吃素的。你这开枪打了人家,放火烧了人家,毁了人家的老巢,这就想走?不仅如此,你说你走就走吧,还扯出了自己的天敌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水桶粗细的腰身还怕了你胯下那只黑笨黑笨的蜈蚣不成?这三条大蟒当时的心理话应该就是这样!它们见孙国辅一扭蜈蚣腭牙就准备撤走,就立即呼啸的扑了上来,从前后以及右侧三个方向同时发动了攻击。
可是,那大蜈蚣也不是好惹的!它先前一不小心遭了孙国辅的道,被那把黑刀压住了中枢神经,不得不听孙国辅的话,此时正处在狂怒当中。而眼下这三条不长眼的小爬虫竟然敢趁着自己落魄前来挑衅,它当然不愿意了!
只见这蜈蚣六翼轻轻震动,整个庞大的身躯徒然飞起,直接躲过了三条蟒蛇的攻击。然后它身躯一转,铁钩子一样的腭牙直接朝着右侧那条蟒蛇的头部咬了过去。
“咔擦”一声,那条刚刚蜕皮完成的蟒蛇直接被这一咬将脑袋截成了两段,血洒当场。
这大蜈蚣一击得手,正待跳转身躯去对付另外两只大蟒。可是就在此时,它脑门上的黑刀再次下压,疼得它腾起的身躯“砰”的一声摔到在地。原来是在它身上的孙国辅见这蜈蚣发狂,生怕它再去打斗波及到自己三人,于是便狂踩黑刀,想要操控蜈蚣跳到一边去。
他这不踩还好,一踩就立即害了那蜈蚣。
那蜈蚣中枢神经一受到刺激,原本顺滑的攻击力道立即消失,整个腾起的身躯也落在了地上。而剩下那两条大蟒哪里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所以它们立即游走上前,一边一口,活生生将蜈蚣后面一对翅膀扯了去。
那翅膀乃是蜈蚣历经百年长出来的宝贝,此时被咬了去,自然是疼得钻心。不过这样一疼,反而抵消掉了脑门上面的疼痛,于是那蜈蚣便猛地一转身,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条蟒蛇吐出一股子黑烟。
“我靠,闭气!”孙国辅见状立马招呼其余两人屏住呼吸,这百年老蜈蚣的毒气可不是开玩笑的,只要是闻上一点,那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回来。不过好在那毒气是朝着前面喷的,孙国辅又提醒得及时,所以蜈蚣背上的三人没有收到任何伤害。
但是那条被喷了个正着的蟒蛇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只见黑烟过处,地面上的花草全部枯萎,那条蟒蛇发出了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然后它全身鳞片齐刷刷的掉落,血红的肉块也拼了命的往地上流淌。只是片刻时间,原本还威猛无比的蟒蛇就被腐蚀成了一堆骨架。
剩下的最后一条蟒蛇仿佛被吓破了蛇胆,它见同伴死得凄惨,干脆一扭头,直接扎入了丛林当中。
见到最后一条蟒蛇逃走,孙国辅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校正了一下方向之后,孙国辅再次踩动黑刀,驱动蜈蚣向前爬去。随着他这个举动,一股巨大的前冲力,将三人扯了起来。那蜈蚣呼啸着蹿入密林,溅起无数水花,惊得四周各式各样的昆虫、蛇类等等纷纷逃窜。而张邢阔只听见耳中风声呼呼作响,完全看不清身在何方。这种感觉,像极了坐美国的那种大卡车,就是不知道这“卡车”会不会突然撞到树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趟惊心动魄的特快亡命列车终于开始逐渐减速,最后停在了一片林子外面。
“咋啦?没油了?怎么不跑了?”王胖子低骂一句,然后推开孙国辅用力踩了一下黑刀。那蜈蚣尽管疼的厉害,但就是不往前走了,只是趴在地上发出一阵阵的低鸣。
“前面就是那只腐肉蟾蜍的地界了,它过不去!”孙国辅笑了笑,然后开始招呼两人下去。
“怎么?这****的畜生还要分地盘?”王胖子小心翼翼的挪动*爬下蜈蚣,然后一溜烟的躲进了林子当中,只露出一个脑袋看着这边。
“其实我也是刚刚才看出来,这个岛,分明就是一个人为布置的五毒岛。我们之前选择的路线,全都选错了!”孙国辅有点惋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