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让我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不成?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这个时候我也清楚的知道,这他娘的八成是鬼上身了,我从来没有被鬼上身过,但是据说别人鬼上身之后连自己的神智都被彻底的压制了,根本就是无意识的。
但我现在的情况却有些不同,虽然感觉自己浑身冰凉麻木,但起码感觉还在,思维也没有停滞,只是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而已。
爬上了窗台之后,我却并没有跳下去,因为这家宾馆居然好心的在窗户外装上了一层防盗窗,有了这个,就算我想要跳下去也是不可能的。
很显然,那个上我身的家伙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我虽然不算太过高大威猛,但也有一米七五的个子,加上最近一年来吃得挺好,足足有一百四五十斤的样子,向从防盗窗的缝隙中钻过去无疑是不可能的。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缓冲之后,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娘的,不能跳楼还不能触电吗?只要想死,就算是拿脑袋撞墙也能撞死人啊!
经过短暂的思考,我决定自救,现在整个身体都不受我自己控制,浑身也僵硬冰凉,跟死人没多大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心脏还在有力的跳动着,而且神智是清醒的。
我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否则这样下去,不等胖子他们发现我就挂了。一咬牙,我拼命的控制自己的身体,从最细微的手指脚趾开始。只要能够成功,我就有自救的方法。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做到自救谈何容易,我不知道这个房间中曾经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死在这里的脏东西究竟有多强大,但是我却知道,如果我再不有点行动的话。死亡几乎就是必然的。
这一点从那家伙控制着我的身体准备跳楼就能知道,这一刻我多磨的盼望着房间中能够有监视器啊!那样的话就会有人看到我现在不正常的样子了。
经过努力,还真的有点效果。我发现自己的动作变得迟缓了很多,这是我和那脏东西对着干的结果,身体想要走动,我就拼命的控制着自己坐下来。同时控制着自己的手。如果能够咬破中指的话,以中指血的辟邪程度一定能够将那家伙驱赶出去。
然而,我的这种对抗虽然有点效果名单是效果显然不太明显,身体还是有些不受控制的缓缓向电视机走去。
此刻,我看到电视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闭了,但是那黑色的屏幕上反射着我的样子着实让我吃了一惊,整张脸都扭曲了,眼珠子也变成了诡异的蓝色。可不是外国人的那种蓝眼睛,而是幽蓝色。
胖子说的真他娘的对。我们的现在阴气很重,运气很低,否则怎么总是碰到这种事情?
来到电视机前,我马上就明白了附在我身上的家伙想要干什么了,电视机的后面便是插头,如果我此刻将电视机上的电源线扯断的话,几分钟之内就能电死我。
在死亡的恐惧下,我爆发出了强大的精神控制能力,硬生生的向墙的一边倒去。
砰!
那附在我身上的脏东西淬不及防之下,我的目标得逞,额头一下转载该坚硬的墙壁上,直接把我撞得晕过去了。
等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就倒在距离电视机不远的地方,额头一阵阵的疼痛,用手一摸,黏糊糊的,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果然是这样,在我的鲜血的威胁下,那家伙终于放弃了,不过他放弃了我却不能就此放过他,这事情也太巧了吧?我走到哪里就会有灵异事件跟到哪里,这绝对不正常。
虽然胖子说过我们仙子阿因为身体上阴气很重,所以有很大的几率会撞到别人不会撞到的东西,可也不带这样的啊!
这房间肯定有问题,我用卫生纸简单擦了一下伤口,然后用自己带的消炎药压成粉末敷上,再用卫生纸捂着便敲开了胖子他们的房间。
这俩家伙睡的正香,看到我这个样子,胖子惊讶的道:“亮子,这是咋地了?跟谁打架了还是咋地?哥给你出气去。”
我将他拽回房间,将我的经历跟他们说了一下,胖子蹭的一下就蹦起来,骂骂咧咧的道:“我这就找他们的负责人去,什么玩意儿,居然开了个凶房给我们,老子也让他在里面住上几天。”
“胖子,回来,你就算是去问也问不出什么来的,这种事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们谁都不知情,怪我们的运气太背了,或者就是有人知道我们的行程,故意害亮子的。”
“不管哪种情况,你找宾馆的负责人都没用,这些人绝对不会承认的,现在的办法就是到那个房间中去,我们将那家伙逼出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天还是比较镇静的,听完我的讲述之后,马上意识到着有可能是人为的,懂得方术的并非只有民调局的成员,全国各地有很多这样的人,也许懂的并不多,救人没本事,可害人的本事绰绰有余。
然而,如果说是人为的话,那么就说明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中,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必须将背后的黑手揪出来,否则天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小天儿,你带着亮子去包扎一下伤口,好好处理一下哎,别感染了,我到那房间中感受一下,然后准备布置一下,捉鬼!”
胖子说完,直接将我手中的门卡要过去转身向我住的房间走去。
我和黄天两个到距离宾馆不远的一个小诊所中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缠的跟要决斗的日本武士一样。
回到宾馆的时候,胖子已经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拎着一兜子的东西,阴沉着脸道:“我同意小天儿的说法,很有可能是我们的行踪被人盯上了,能够盯上我们的肯定跟亮子的身世有关系,我怀疑是南派的方术师搞的鬼。”
我们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便一起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我现在成了伤员,皱皱眉都疼的我龇牙咧嘴,能少说话尽量还是少说话的好。
“刚才我进去感受了一下,那房间中没有凶戾之气,但是却真的有个脏东西,就藏在卫生间里,因为我没带着家伙,所以便简单的用亮子的血将他封在里面了。”
胖子一边往外掏东西一边接着说道:“你们知道,我原来是北派盗墓的,后来才被诏安到了民调局,北派的方术我熟悉的很,南派的绝见识过,但凡是盗墓的如果不懂得几手方术根本就不被圈里人承认,而这种怨鬼索命的方术就是南派的盗墓贼们用来惩罚脱离的手下的招数。”
“从民国之前,这种方术就有了,一直都没有改变过,简单说就是养一只怨鬼,如果发现谁想要洗手不干,或者是觉得不保险了,便派出怨鬼,上了这个人的身,然后想办法自杀,这不仅能够逃避法律的制裁,还能做的不露丝毫痕迹,而亮子房间中的这个我估计就是被养的怨鬼,否则他背后的钟馗像可不是吃素的,想要上他的身很难。”
胖子说到这里我基本上听清了,至于怨鬼索命啥的我倒是不关心,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究竟是谁想要对我下杀手?难道古楼兰还有什么非同寻常的秘密不成?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那怨鬼?”
这才是我们最关心的,如果能够从这只怨鬼的身上得知究竟是谁想要对我不利的话那就更好了。
“很简单,严刑逼供,既然这家伙不是原本死在那个房间的,必然是有人指使,或者是有人将它带来的,照出幕后的家伙,凭胖爷的手段,我有一百零八中方法让他生不如死。”
说到后来,胖子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我的心中也不爽,任何人在得知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算计的是都不会有太好的心情,必须将幕后的人抓出来,否则我随时都有可能被意外死亡。
随着胖子掏出的东西,我音乐猜到了胖子所谓的严刑逼供是怎么回事了。
在他所购买的东西中有一根棺材钉,一只粗瓷大碗,一把崭新的筷子,另外还有一个半斤装的酒瓶子,但是酒瓶子中是血红色,明显是动物的血液,不是鸡就是黑狗,黑狗血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搞到,我估计是鸡血。
“走,我们这就出发,一定要撬开着家伙的嘴!”
胖子说完,带着这些东西就到了我住的那个房间,这时候是大白天,走廊中还有人在进进出出,看到我们,都一副诧异的样子,我们也没理睬,现在逼问怨鬼重要。
然而,就在某个人走到我们身后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还真的有这样的三个人来住这个房间,真是太灵了……”
这句话让我一个激灵,赶忙回过身来,只见是两个女孩,大约十**岁的样子,非常清纯靓丽。
可现在我哪里顾得上欣赏着可餐秀色,急忙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难道在我们没有住进来之前就有人预言到了我们会住进来吗?”
那两个女孩好像被我的这种表情吓倒了,尤其是我现在脑门上还缠了一圈纱布,看起来更像是混混。
一个瓜子脸,大眼睛的女孩嗫喏着说道:“昨天有个穿黑色长袍的中年人说这个房间要留着,说是有三个人,会住进来,其中一个是胖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