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谢老三酒足饭饱之后,就寻思着到后堂找些值钱之物以填私囊。不想却发现了躲在后堂,正瑟瑟发抖的老板娘。看对方有几分姿色,顿时起了色心。二话不说,一把将这弱女子抱住,双手胡乱撕扯起她身上的衣衫。
不一会那女子就被扒的**,双手搂住胸部哭叫不停。谢老三刚要脱自己裤子,就被重重的一脚踢翻,他正要发作,看到来人却是张迁,连忙满脸堆笑说:“老大,我也是刚刚发现这个小美人……“
他话还未说完,张迁就怒骂道:“x的,都什么时候了,你他娘还有时间玩女人,赶快给老子滚到外面干活去。“那谢老三连忙点头哈腰的溜了出去。
张迁刚想一刀将那女子劈了,却看到那蜷缩成一团**的身体。又自言自语道:“x的,老子也好长时间没碰女人,不如抓紧时间开个荤。“说罢淫笑着凑上前去,并且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正当他要扯下那女子的裙裾之时,前堂传来剧烈的声响。两名穿着黑色精良鳞甲的武士正杀入前堂。其中一人手持横刀和虎头盾,另一人手持一支奇怪的手弩。
两人刚进屋,正从后堂出来的谢老手迎头面门上就中了一箭,面容扭曲着一声不吭的摔倒在地上。另外四人还么反应过来。只见使手弩那武士将弩具上的机关向后拉了一把,就又扣动了悬刀,一支利箭霎那间没入其中一人的咽喉。使横刀的那名武士一个箭步如同闪电般的冲上前去,刀光闪过,一颗头颅赫然掉落在地。紧接着他竖刀又是一劈,将另外一人锁骨劈开,刀锋直入胸膛,抱着的酒坛摔落在地,酒水漫的一地都是和地上的血水混合在一起。
这些都发生在两三息之间,此时最后一名活着的张迁亲兵才算反应过来,边跑边叫:“有敌来袭…..“话还未说完,就被使弩的那名背嵬卫拔出腰间横刀一刀劈倒地。
两名背嵬卫显然已经听到后堂女子的哭喊之声,正要各自挺刀闯入后堂之中,却听到轰的一声响,一个下身光着屁股,上身还披盔戴胄的大汉冲了出来,拼命向大街上跑去。
原来那张迁发现外面有动静,知道有敌来袭,而且实力不小。正要穿裤之时,已经听到两名背嵬卫向里边走来,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穿裤,只来得及将头胄戴上,拔腿就突然向外冲去。
张迁冲到大街上才发现,大批同样穿着和装备的黑甲武士已经杀到。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对着张迁部的瓦岗军们大砍大杀。张迁手下的一个个瓦岗贼兵纷纷成为刀下之鬼。
张迁抄起路边瓦岗兵尸体旁的一杆长矛就向那个有自己兵卒守卫的城门奔逃。光着屁股的他很快就引起了几名背嵬武士的注意,各自持刀向他拦截而来。张迁硬着头皮迎上第一名背嵬卫,仅仅交锋一个回合,手中长矛就被削断成两截。惊惧不已的他将长矛丢掉,继续奔逃,一些溃逃的瓦岗军也逐渐在他身边汇聚起来。
后面的数名背嵬武士依旧是紧追不舍。等他们跑到那城门不远处,才发现城门早已被其它城墙段上的隋军重新夺回。门口早已有两三百隋军兵将严阵以待。张迁绝望的扭过头来,看到追赶自己的也不过四五个人,而自己身边聚集了至少二十多人。
张迁喝令道:“先将这些人宰了,我们再往城里跑。“他打的算盘是【这洛阳东都乃一巨城,若是能跑到城中其它区域,往人群里一钻,隋军要把自己找出来也要花一翻功夫,说不定自己运气好,还能逃出生天。】
众贼兵齐声呐喊,为自己壮胆,各持兵刃向那五名背嵬武士扑去,张迁也拿到把横刀,咬咬牙,光着屁股冲上前去。那五名背嵬武士,面无表情,毫不惊慌,各自持刀挺盾,相互掩护,构成一个简易的阵型。
在一片刀光剑影中,那些扑来的瓦岗贼兵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一个接着一个被斩杀在当场。两杆矛枪刺向其中一名背嵬卫,他不躲也不挡,而是挥刀劈向一名冲到他身侧手持短刀的贼兵,将其一刀砍翻在地。而他身边的另一名背嵬卫却用盾牌挡住了这两杆矛枪。而后两人齐齐冲上前去,急速的挥刀左右劈砍,霎那间这两名矛兵还有旁边的两名瓦岗贼兵已被锋利的横刀斩成几块。
片刻后,张迁身旁的这些兵卒就没剩下几个了。而后他的脖颈上,手臂上,大腿上连中几刀,追致命的一刀捅在他赤裸着的小腹之上。张迁就这样屈辱的**着死于乱刀之下。
剩余的瓦岗贼兵继续被背嵬卫们四处追杀,有的下跪乞降却被背嵬卫们一刀砍翻在地,原来杨广给背嵬卫们下令,不接受这批瓦岗贼兵的投降。这些贼兵眼看投降也不可得,这些黑甲武士又悍勇无比,与之相斗只能一死。剩下最后一个选择只能是逃,向城外逃不了,就向城内跑。他们和张迁想的一样,企图混入这东都巨城的人海之中。
但是这个时候,王世充已经调集来城中各营大军,将丰都市通往其它城区的所有街口,巷口都封锁起来。附近一些重要街口祥巷道也设了明卡暗哨以及大量巡逻队。这些贼兵是绝对没有办法从丰都市溜到其它城区去的。
背嵬卫们和赶来的其他隋军在丰都市中逐街逐巷,一屋一室的搜索清除。最终确认所有瓦岗贼兵都被诛杀后才收队回营。
这一仗以张迁的两千步卒全军覆没而告终,这些贼兵给东都造成了五千多军民的伤亡,其中绝大部分是平民伤亡。
第二天清晨,前来打探消息的金墉城瓦岗军探马悄悄抵近东都洛阳的西南城墙。眼前的景象让他惊骇不已,只见城墙上挂满了无头尸体和头颅。每隔一仗距离就倒挂着一具无头尸身或者头颅,相互交错摆放,鲜血将城墙拉出一道道竖直的红杠。细看尸体身上的衣物,显然是自家瓦岗军兵卒的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