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天霸下令,处决两个不肯投靠的将领,所有将领都必须上去捅一刀,你不捅一刀,就大家捅你,这样的选择,相信没人会选错。
“好了现在全军出发,一线天,做好埋伏,等待王家返回,一举歼灭叛军,所有人这个月军饷翻倍!”
众人的脸都抽抽了,心中嘀咕:“太不要脸了,一万多人的军饷,欠了两个月,你给四千人发一个月的双饷,很多么?而且这个月才五号,到月底还早着呢!”
随着天霸一声巨吼,军队往返回这里的必经之路一线天而去,同时将蒂克伯爵一系分散各营控制部队。
蛮牛走了过来,低声凑到天霸耳边:“按照您的吩咐,所有战舰都让您的人开走了。”
天霸点了点头,心里美滋滋:“又是五十艘全新的战舰,前后加起来一百二十艘战舰,一艘就算五十万两,就是六千万两黄金,自己的水军一分钱不花,成了!”
嘴上更是得意弄:“我没哄你吧,本少爷手下兵雄马壮,水军不比班布尔王国差。”
可不是么,班布尔王国多少年心血,才打造了四只水军舰队,二只半都被他给收编了。
蛮牛松了一口气,跟着点头,真怕这位主忽悠自己,刚才来接手的部队,还带着数头巨大的白银级海鲨兽,这肯定有驯兽师的存在,实力肯定不小,要知道整个班布尔王国都没一个驯兽师。
班布尔王国王贺伯爵的前军。
王林急匆匆的追上自家大哥:“大哥,有传令兵报告,红河领主力在红河城外,偷袭了咱们大营,让赶快回去救援,怎么办,要是麦克也死了,蒂克伯爵会跟咱们拼命的!”
王贺伯爵愣了一下,脱口而出:“怎么可能?红河领一共才多少人,能偷袭大营,麦克真是个废物。”
“大哥,麦克还不能死啊,要是蒂克伯爵的两儿子都死了,有嘴也说不清啊,还有船队,王国就剩这些战舰了,不能再损失了!”王林也是急了,早知如此还不如都带上呢!
王贺伯爵注视着前方隐约可见的泰坦城影子,脸色阴晴不定,眼看着就要到了,再返回真心不甘啊!
眼神询问的看向身边的一个身材矮小,一身金甲的黄金骑士,正是安斯德尔王子的贴身保镖鲁塔,也不知道花费了什么代价说动这位出手。
鲁塔不以为意,语气淡漠:“你们带人回去救援,我带十个白银足够了。”
王贺不再迟疑,有这位出手带上十个白银,十拿九稳,敌人主力在红河城,这里最多一两个白银而已!
“传令部队,掉头返回大营,急行军!”
随着王贺伯爵的一声命令,赶了几个时辰路的士兵,只能骂骂咧咧的往回跑,心里怨气弥漫。
“你们当官的骑着马不累,我们两条腿跑,真不拿我们当人,还是麦克少爷像个人样。”
远处的山梁上,风行看着班布尔王国的士兵往回返,大喜过望,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激动的直拍大腿:“敌人原路返回了,可吓死我了,少爷还真是厉害…!”
泰坦城现在基本就是空城,谁能想到班布尔王国,同时从恶狼草原派出一支部队进攻峡谷城呢,诸葛阿米都跑去峡谷城了,这消息还没来的急通知天霸。
“传令下去,咱们跟着敌人后面,堵住一线天的出口,这次必定全歼敌人,我风行也将名扬大陆!”
满脑子胜利的风行没有注意到,一行十余人从班布尔王国的队伍中分离出来,悄然向泰坦城摸去。
黄金强者鲁塔带头走在最前面,表情淡然,他觉着红河领也就一个风行箭客值得注意,其人还远在红河城,自己带着十个白银完全没有压力,安斯德尔这次肯拿出五万灵石,赚到了。
一行轻松越过城墙,巡逻的士兵不多,鲁塔对这些普通士兵也没有兴趣,直奔领主城堡。
十余人穿街过巷,很快就来到城中心,一眼望去领主城堡,鲁塔感觉有些诧异。
黑曜石砌成的城堡,已经完全变成了绿色的海洋,碧绿的爬山虎覆盖了整个外墙,还点缀着一朵朵巨大的金色向日葵!
城堡的里面,长出一颗紫色的大树高达上百米,铺开的枝叶就像是一把紫色的大伞。
“还从没见过这么懒的领主,也不清理下藤蔓,连梯子都省了!”鲁塔无语的摇了摇头,带着众人直接抓着藤蔓,两三下就翻过城堡的外墙,没入一片绿色的海洋。
一阵风吹过,爬山虎绿叶被吹开,露出布满尖刺的枝条缓缓移动,金色的向日葵张开了花瓣,一张满是利齿的大嘴里布满血迹。
突然城堡里传来一片惨叫声,随即各种喧闹的声音不断,整个绿色的城堡都仿佛活了一样,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条条藤蔓像毒蛇一样快速的游动。
“必杀技大光明斩!”一声惊恐的暴喝传出围墙,紧接着城堡内爆发出一团团刺目的白光,短暂的炫目后,又被无尽的绿色覆盖,伴随着几声短促的惨叫声,城堡安静了下来。
“必杀技极光遁!”
随着一个轻不可闻的喊声,一个白色的人影衣衫褴褛,化成一道白光从城墙飞出,身后数根绿色的藤蔓紧跟其后,城墙上飞出无数藤蔓犹如一张绿色的大网,笼罩住白光,形成一个巨大的绿色圆球,不断的蠕动消失在城墙之后。
街道上的行人驻足观看了一阵,见怪不怪的互相谈论着,纷纷散去。
“肯定又是小小姐拿神殿骑士练习植物魔法,领主不在,也没人管管,这些神殿骑士也真傻,明明打不过,还天天去挑衅!”
“听说是神殿骑士团的女统领看上咱们领主,小小姐不想要后妈,所以没事就揍他们玩。”一个身穿侍卫服汉子,一脸的八卦。
“就算不想要后妈,也不能满城种植物,还不准清理,都快成森林了!”一个身穿环卫服的清洁工,一边扫着落叶,一边发表不满。